生路？难道自己给的不是生路吗？自己给她选的路都是康庄大道……
不见裴淮之还不是这个样子，现在见了裴淮之回来就一副贞洁烈女的形象。
真是欠……
“你想干嘛？见了一面就要守身如玉吗？”
“嗯？”
“宝贝。”
周聿衡钳制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对视，女人的眼圈已经染上了些红晕。
本来就有些肿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像是一只悲伤蛙……
“我偏要，我给你选了一条路，你不走，我就只能强迫你走了呢。”
他给指的路，她走也要走，不走的话无非就是自己花一些时间，强迫她走。
“你……”
“留着力气，待会喊。”
“多喊几遍我的名字，指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了你呢？”
此话一落，他再也没有给她一点情面。
“娇娇。”
“喊出来，不要憋着。”
虞娇死死的咬着嘴唇，咬出了血她也不肯发出了一点声音，最后只是大骂他。
“恶心！”
“神经病！你应该去医院治治你的脑子。”
周聿衡蹙眉，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倔，没有一点变化。
她痛不欲生……
忍不住发出了一个单音节词，但很快就被她给咽了回去，太屈辱了……
简直是把她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可她能有这些吗？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泄愤的玩具。
最终，胳膊肘怎么拧得过大腿？她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只能乖乖蜷缩在他怀里里。
像是一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被他强行拔掉了浑身的刺，然后，强行露出软乎乎的肚皮给他摸。
周聿衡半眯着眼睛，手一，下下抚着她消瘦的后背，女人窝在男人怀里，死死抱着他。
仿佛没有一丁点安全感……
“娇娇。”
“听话，别总惹怒我。”
“给我服个软，我就不会这样了。”
“我也想我们好好过日子……”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用的那些手段，也算不上光彩。
可，她要是一直这样跟自己过下去，不知道会闹成什么鸡飞狗跳的场景。
还不如让自己下手……
“晚上吃饭了吗？”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周聿衡蹙眉挠了挠女人的下巴，冷声又问了一遍。
“说话，哑巴了？”
“没有……”
“……”周聿衡也没有立刻抱着她去吃饭，而是就这样一直抱着女人，下巴微微搁在女人的肩膀上。
“娇娇，裴淮之要是知道你这样躺在我怀里，会不会生气？”
虞娇现在感觉浑身疼痛，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娇娇，又不说话了。”
“……”
“我想洗澡……”
洗澡，他还没跟她温情够呢，怎么可以去洗澡。
“待会抱你去洗……”
“先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人回应他。
他又继续。
虞娇怎么都做不了，她只能当鱼肉。
一时间，她觉得去死也不错，起码不要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了。
周聿衡注意到了她绝望的神情，心底有些动容，但，被她甩在一旁的手机闪着光。
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即使是没有备注，他也猜到了是谁，裴淮之呗。
还能有谁大晚上给她打电话？
虞娇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他已经悄悄按了接听键，然后，低头恶狠狠咬住了她的脖颈。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又开始发疯了。
有病吧！
“宝贝……”
周聿衡突然之间变的无比温柔，眉眼之间缱绻的温柔，好像在外面伪装的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竟然觉得跟裴淮之看自己时温柔的目光一样。
真是让人有些着迷。
虞娇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重新开始了，而且比之前还要恐怖，还要令人心生畏惧。
周聿衡在她耳边不断诱导着说。
“说你爱我，宝贝。”
“说。”
女人的理智早已经消散，浑浑噩噩地回应他：“爱你……”
“爱你……”
“我爱你……”
听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又扫了一眼刚刚被挂断的手机。
他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温柔地拍了拍女人的脑袋。
“真乖……”
“娇娇……”
“……”
“我爱你……周……聿衡……”
“我也爱你，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