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七点一刻了,如果不是闹铃不停的响,人都不会醒。
看看窗外炫目的太阳光,哎,又是一个大晴天,热啊!
“死啦,死啦,热死啦!”
听听,胡同两旁的梧桐树上,知了都在喊“热死啦”。
覃如爬起来,摸摸后背,全是汗,连棉质背心的后面都是潮湿的。
都说棉质亲肤,那肯定不在夏天。
事实上,棉布湿了,不容易干,反倒侵蚀皮肤,湿疹就是这么来的。
空间里有速干衣,可她不能大大咧咧拿出来用啊。
”不行,得搞几件丝绸的贴身穿。”
她忽然想起几年前搞到的那批绸缎,决定周末就做起来。
往年每年都有高温补贴高温假,今年不知怎么回事一直没下发通知。
难道说大领导换了,福利还更差了?
不太可能啊。
草草吃了两根油条,一碗豆花,覃如就往厂里赶。
她还不能打伞,别人会觉得你不能吃苦。
这个时代从上到下都无比推崇吃苦精神,没几个敢对着干。
说起来,也好些年了,的确也渐渐习惯了直接暴晒在太阳下。
好在草帽还是让戴的,多多少少有两分遮阳作用。
就是吧,草帽戴脑袋上,脑袋也热啊,痱子成片成片的出。
反正盛夏时分,怎么搞都不可能凉快。
高俊早就出发去厂里了,据说开什么改革动员会。
动员当然是从上层开始,慢慢到工人。
她估计以后宣传科的影响力会变强。
得占领舆论高地,为改革保驾护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