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瑶撑着地站起来,咬紧牙关,一步步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天一夜,待次日黎明时分,终于走回到了她的院子。
孙大爷似乎一直在关注他们家的情况。
一见孟玉瑶进院,立时托托托跑过来,也顾不上去问孟玉瑶身上的血,只管催她快走。
“玉瑶啊,我见瑞安抓着伯懿气势汹汹回来过,伯懿哭得很厉害,瑞安吓唬他说要送他去当家奴!
伯懿哭着要找你,瑞安骂骂咧咧着说要索你的命,你还是快走吧。
他如今成了疯了,见你一回就要一回你的命!
快走吧!你还是快走吧!”
孙大爷见孟玉瑶站着不动,急得要上手。
“大爷!你回去歇着!玉瑶自有打算!请大爷放心!”
孟玉瑶像那铁柱般的立着不动。
去大千世界里捞金瑞安,还大海捞针不好寻呢!
他既然还会回来,那正好!
孟玉瑶坚定地向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虽然进了灰尘,角落结了蛛网,可东西都还在。
孟玉瑶找出针线筐,把剪刀扒出来,又寻出灶房里的磨刀石,剪刀上蘸了水,一刀一刀磨起来。
磨刀最后,堪堪的削铁如泥,锋利无比。
……
半个月后,金瑞安一人回来。
作不成了金龟婿,人立刻变成了叫花子的模样。
只是那目中神色,比着过往,又多了层凶厉之色。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孟玉瑶立时把磨好的利剪藏入腰间,待到那禽兽扑过来,她立时就会抽出来刺死他!
反正那尖头已被她磨得利能穿石而过。
“哎哟,娘子见了夫君,怎就这般模样?”
那金瑞安竟没有按常规套路出牌,一改脸上杀人之色,变得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起来。
孟玉瑶死死盯着他,看他还要耍什么花招。
金瑞安一步步向她逼来,嘴里继续阴阳怪气道:“别的我都能看懂娘子,只是能下狠手毁了自己那张花容月貌的脸,相公就看不懂了。
天下竟有这等女人?
娘子可知?你那脸,那腰身,若是去了窑子,那银两可是哗哗地往娘子的腰包里流啊……
只是如今这脸……
不过呢?也不大要紧……娘子的腰身还是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若是遇见那识货的老鸨,还是会卖个好价钱的……
毕竟娘子在床上的哼咛声也是独独和别人不一样的一份嘛……
熄了灯,男人哪能不缠娘子的声音,不缠娘子的腰身呢……
今日,就请娘子把夫君先当成进窑子的爷,先就服侍一番如何?”
金瑞安一边说着淫荡下流无耻的话,一边向孟玉瑶的胸前逼来。
孟玉瑶抽出腰间利剪,不动声色向金瑞安裆部刺去!
金瑞安似有防备,在孟玉瑶出手的同时,他亦从身后甩出一散发着奇异味的手帕,狠命朝孟玉瑶的鼻子上捂去……
孟玉瑶瞬间倒地。
金瑞安面露得意神色,蹲下身子,用手拨弄着孟玉瑶温热却不能动弹的身子,淫笑道:“还想故技重演?今天爷玩你个够!”
说着,便动起手脚来。
他先在地上折辱了孟玉瑶一次,歇过后,又把孟玉瑶五花大绑在高背椅子上,又折辱了一次。
两次过后,还是不过瘾,又拖拽到床上,翻来覆去折辱起孟玉瑶来。
可怜孟玉瑶身子还未恢复,又被畜生不如的金瑞安糟蹋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