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见玉瑶竟不念一点旧情,一副视他为三代仇人的模样,越发相信伯懿那孩子来历不明,像个畜生一样昏起头来,对着玉瑶步步相逼。
急火攻心之下,他竟不知玉瑶身后右手中藏有一把利剪,只管自顾自往前满口污言秽语折辱玉瑶。
及至最跟前,又动起那淫邪的手脚来。
“你不是贞烈吗?爷今天倒要看看,你贞烈到何等地步?”
瑞安此时满脑子的风暴均转成曾经在玉瑶身上时的颠狂,他今日要把这一切再现一遍,彻底治治这嚣张忘夫的女子。
他的一只大手嗤啦一声,玉瑶的胸已经露出一大片。
玉瑶红着眼眶,铆足劲抽过握剪刀的右手朝瑞安裆部刺去。
瑞安一声惨叫,裆下已是血流如注。
外边等着的仆人这会儿听见像是出了人命案,也顾不得不管闲事了,两个人像烧着的火苗舔过来,到现场一看,双双傻眼。
“爷……爷……你不要死……你死了我们回去是无法交差的……”
两个人到了这般光景,想的竟然不是主子的安危,是自己有没有饭吃。
这着实令人好笑又好叹。
玉瑶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她知道她今天这一举动一定会被告官,却无半点后悔之意。
比起受辱,她更愿意清白而死。
只是伯懿,她那才五岁多的儿子……
想到儿子,玉瑶泪如抛洒的珠子,大声悲咽起来。
“伯懿,娘走后,去隔壁找你李奶奶……
好好听李奶奶的话……
长大为娘报仇!”
伯懿吃了惊吓,哭过后瞪着一双明净的大眼听玉瑶的叮嘱。
他的小脑瓜一片空白,唯“替娘报仇”四个字楔入脑海,他握着小拳头,朝玉瑶保证道:“娘亲,儿子记下了,儿子长大后一定替娘报仇!”
……
瑞安被仆人疾速送回到霸老爷家。
霸玉娇一看这情形,同为女人,自是明白几分。
她不是先找人给瑞安诊治,而是趁火打劫地又在瑞安的屁股上补了一脚,骂他蠢货!窝囊废!
才喊了仆人去请郎中来看。
玉瑶纵然使足了劲去刺瑞安的命穴,可到底是女子,手劲不够坚实,又加上心里的丝丝慌乱,纵然让瑞安血流如注,那命穴却终归保住了。
一个月,他又能在床上伺候霸玉娇开心了。
一日夜,两个人正气喘吁吁,霸玉娇在他身下道:“既然我俩夜夜不消停也造不出个活物来,不如把那贱人的孽子抢过来,养在门下,日后也算是我们的!”
瑞安慌得一批,赶紧从霸玉娇身上下来,急切道:“这个断断不可!那娘子护犊如命,烈得很,听闻官府只定她不多日的罪,若是改日出来知我们抢了她的心头肉,定不会善罢甘休!
杀人放火也会使得!”
霸玉娇冷哼一声,先把瑞安又翻到上面,不屑一顾道:“她一个定过罪的贱人,能翻起什么大浪!
她敢杀人放火,本姑奶奶我就敢把她的皮从头剥下挂墙上!
日日让庄子上的人往上吐唾沫!”
瑞安想着那惊悚的画面,一时间有点力不从心起来。
霸玉娇得不到满足,越发变着法折腾在上的人。
次日,霸老爷听闻了霸玉娇的打算,看着她那平平的肚子,骂着一旁挺着的瑞安道:“看着是个七尺高的男人!原是一不中用的废物!”
霸老爷已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原指望招赘过来一个,能够雪他只有一女的耻辱,哪知倒好,这个还不如他!
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在他女儿身上颠狂了多少次,竟一点动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