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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辰霍然回头,对赖文臻吩咐道:“马上派飞机,派最好的飞行员,将松坡先生的家眷都接到天津来。松坡他在天津不带家眷自随,一心扑在工作上面。这个时候,无论如何要让他们团聚在一起“他的语调当中有着一种最深沉的东西,似乎已经从单纯的伤痛当中很快恢复了出来。

“慕处长,松坡先生什么时候能清醒,我要去看看他。”

烽火,满天卷动的烽火。

似乎这里还是云南讲武堂。在这所学校闻名全国的大操场上,一群年轻的学兵在那里集合。聆听着他们这些教官的训话。

“如果谁有志在未来的民族复兴事业当中献身的话,就从这个天桥跳下去”说话的是谁似乎是尹昌衡,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四川人。他带头从一个高高的天桥上面跳了下去。跟在他身后的是一群群的学兵。有的人跌伤了,却一声不吭的爬了起来。学兵们的五云褂和皮军靴在云南的晴空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时的天空,真的是很蓝

尹昌衡现在在哪里他似乎在四川光复的那年,当了蜀军的大都督。组织川军要去光复西藏,结果成都一夜政变,这个风流自赏,但是又锐气逼人的年轻人从此就销声匿迹。

场景又一变幻。似乎又回到了自己从云南离开上京,中途经过徐州地时候。小船在运河上穿破晨雾靠近码头。而蒋百里就在码头上面微笑的等候着自己和司马湛。离开徐州的时候,雨辰除了送路费以外,还有一封什么样地书信

“袁公召君北上,仆不敢有所阻拦。但天下大势,应在南而不在北。望君善自珍摄,大有为时机应在江南。闻天下国士,无以自身荣华为念。孜孜以求之事。无非国富民强而已。雨某驻军淮上,心忧天下。君可试为雨某观之,积弱中华,究竟能否为此时淮上孤军而变我以国士待将军,而将军北面南向,未来听君而决。”

青岛的炮声,青岛的战火,在映红了整个天空的炮群发射的画面当中。又是怎样一群中华地大好男儿。在向着侵略我们国土的日本军队发起了决死了冲击日本侵略军在山东大地上夺路而逃,尸体堆积成山。在海滨,还有一个日军数万尸体其中的万人坑。在上面还有一座公理战胜的纪念碑一个个在这场战役当中献身的军官士兵们,似乎就在这纪念碑前列队阅兵,他们的面目模糊,但是他们身上那种凛冽深沉的气息,在死后也不稍减。聪明正直是为神,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灵的话,也将是这些牺牲地将士

在伊尔奇斯山德军的炮台上面,自己是多少次看着那官校实习学员刻下地字发呆

男儿到死心如铁啊,

场面不断的变幻,自己似乎已经飞临了辽南正在激战的上空。数十万自己亲眼看着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国防军官兵,和日军已经激战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日军的战线已经支离破碎,他们的军旗已经在满天的烽火当中伏倒。他们的军官已经放弃了指挥责任。而国防军高歌猛进的声音几乎已经讲天地之间完全充满。到了最后,就剩下了两句口号:“国防军万岁总统万岁”

悚然一惊当中,场景就变幻到了最后。站在自己面前地就是李睿那个眼神冰冷的年轻军人。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当中似乎充满了不屑:“你已经老啦,已经过时啦现在这个时代。是我们总统的天下,是我们军人的天下我们这个民族,就要随着国防军的军号声而运转,而国防军。会缔造一个强大地千年帝国”

总统,总统究竟在哪里雨辰的身影,就在这变幻的场景背后忽隐忽现,有时清晰,又是又很模糊。他等着总统出来反驳李睿,却久久听不到他的生息。总统,难道你也以为他说地是对的么

蔡锷猛的从昏迷当中醒了过来,阳光已经从窗户当中撒了进来。照在他的床头。才醒来,他就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正在慢慢流逝的生命力,还有喉部一阵阵传来的剧痛。他苦笑了一下,自己的时日真的不多了啊居然就在阵地上面昏倒。看来已经被抢运回来了。恍恍忽忽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线的战况如何了辽南大局定下来没有

“松坡你醒了啊。”蔡锷被这个声音小小地惊了一下他在枕上艰难的侧过头去,就看见雨辰站在他地床边,似乎一夜没睡地样子。脸上的胡茬子已经显得有些发青。看着他醒来,眼睛里面不知道闪动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光芒。

蔡锷忙挣扎着要站起来,总统在这里守候了他多久雨辰忙将他按了下来:“松坡,你现在给我老实躺着不要动”

其实蔡锷也没有这个气力挣扎起来了,他已经衰弱到了极点。他低声的问道:“总统,战况如何了”

听着蔡锷醒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雨辰脸上掠过了淡淡的感动神色。他沉稳的点点头:“很好,北方战区总部,现在暂时由司马接替你的位置,你的学生,你应该放心吧辽南对关东军的总攻进展非常顺利,八九个师对几个残破的师团,已经是没有悬念的了。报告已经送到了我这里,第五师团的小原传中将已经自杀,第七第十九师团的敌酋很快也要完蛋。打死了三万多日军,他们自己还杀了一万多伤员。俘虏就抓了二千多,剩下地再有两天也很快就解决啦司马已经做了一个计划,想把第五军抽调出来,再来一个迂回,在日军第三军还没主力南下,而日军十一、十二两个师团又没有撤退的情况下,将这两个师团再装进口袋里面。东北战事,我们获胜已经是定局。下面就是如何发展战果的事情了。虽然日军还有十多个师团在那里。但是我不认为他们还能翻起多大的风浪出来。海防军那边,张兆甲几乎都是在哭着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