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时间，男人已伤痕累累，但诡异的笑容始终没有褪去。
唰——
剑光乍现，男人的右臂被斩断。
喷涌的鲜血四溅，男人依旧神色如常，仿佛已有死志。
「冰封永劫」
就在三人再次欺身上前时，男人突然间被冰封。
随后便是一个白发面具人站在冰雕旁。
“万灵阁？！”
万灵阁阁主！
李恩无视了三个喽啰，打量着瞳孔仍然转动的男人。
果然又是虚灵。
他亲眼目睹了刚刚的战斗过程。
虚灵占据了人的肉身，却无法使用术法，这是虚灵的缺陷之一。
肉身已死，精神体却存活。
那么如果想杀掉虚灵，就只有一个办法。
「意识操纵」
咚——
李恩可以清晰感受到虚灵的状态，以及正在挣扎的意识。
“自灭吧。”
咚——
虚灵在操控下，泯灭了自己。
肉眼可见男人的瞳孔逐渐黯淡无光。
虚灵虽然死了，但他更好奇祂们的来历。
又联想到叶奉所施展的“战魂”。
某种意义上来讲，两者的形态相同，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战魂是借由修炼者来施展力量，类似共存的意识体。
而虚灵则是会占据人的肉身。
有点像正邪之分。
“嗯？”
思考中的李恩忽然察觉到一直在身上游离的目光，扭头看去，皱眉道：“还不快滚？难道你们也想像他一样？”
说着，冰雕轰然碎裂，男人尸骨无存。
这一幕吓坏了三人，纷纷跪地磕头谢罪，又急急忙忙跑开了。
“正邪之分……”李恩微眯双眼，语气意味深长。
这让他想起了长明界的神魔传说。
神、魔是两个不同的群体。
如果有正邪之分，那么神所代表的就是正，反之为魔。
战魂与虚灵的区别，很像神魔之分。
“越想越刺激！”
他已经有想法将叶奉的战魂抢过来研究一下。
作为全知全能的贤者，怎么可能不去了解这么有趣的事情？
“见过阁主。”
一个少年站在远处恭敬行礼。
这小子……
“乔家的人？”
“乔家乔穆见过阁主。”乔穆神色淡然，并没有因为李恩的身份而畏惧。
李恩对此感到赞赏，尤其是那双坚毅的眼眸，很能感染人心。
“既然你遇到我了，那便与我同行吧。”
乔家已经相当于得到了他的庇护。
既然是自己人，特殊照顾也无可厚非。
“既如此，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
虽然不知道阁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危机四伏的秘境内，有位强者庇护是再好不过了。
“乔家就你一个人进秘境吗？”
路上，李恩与乔穆闲谈。
“是的，长老于其他人返回族中，只留下晚辈一人。”
他也不明白长老意欲何为。
明明是后辈们绝佳的历练机会，却强迫其他人不得进入秘境。
乔岳这异常的操作，让李恩恍然大悟。
乔岳这老头肯定进过秘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