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羽坐着车回了经纪公司,他此时还没从刚刚被羞辱的事情中解脱出来,依旧生着闷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害得我一天的心情都不好了,我真的想痛扁她一顿!”
赵寒川无奈摇头笑他,“霜羽,你一向都平易近人的,怎么今天这么生气?”
霜羽被他一提醒,心中也感到疑惑不解,“对啊,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讨人厌的臭丫头生闷气?这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可一想到她刚刚说自己是同性恋的时候,他就异常愤怒。这女人,怎么一见面就说自己是同性恋?他脸上哪里有写自己是gay吗?也只有她敢这么大胆敢说他是gay,想想还真是生气。
赵寒川见他还在生气,便在后头催促他,“霜羽,快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霜羽被他一说,也想起来自己还有好多通告要赶,“嗯,不想了,走!”
随即二人便走进了经纪公司。
走进公司,就见到经纪人小雨兴奋地跑到霜羽面前,一脸痴迷地说:“霜羽,你终于来了,快点进去准备一下吧,等会儿还要去拍海报封面呢!”小雨心里想着,霜羽真是长得好看呐,不管是男还是女,都是比普通人美上一百倍。
霜羽淡淡回道:“好,我知道了。”说完便朝摄影棚走去。
赵寒川见他离开,便跟了上去,然后在摄影棚里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着霜羽拍完照下班。
霜羽化了妆,来到摄像机前摆着poss,摄影师也乐此不疲地替他拍照,室内的人都感慨霜羽这雌雄莫辨倾国倾城的容貌,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能拥有这样的外表。
这样的人当然会吸引很多人的喜爱,也包括经纪公司的大老板,霜羽的顶头上司宗正无极的青睐。
宗正无极不爱女色,好男色,尤其是像霜羽这种有着倾世容颜的人,他一直都觊觎他的美色。
宗正无极一直向霜羽示好,可霜羽他不喜欢男人,他不是gay,他也很讨厌因为自己的这副容颜引来的麻烦事。以至于慕容雪当面指着他,说他是gay的时候特别生气,他根本不想让人以为他是同性恋。
他对宗正无极的骚扰已经是烦不胜烦了,他也在想办法摆脱宗正无极这个大麻烦。
等霜羽将照片都拍完后,他从摄影棚走了出来,赵寒川站起身打算接他离开,却被后面突如其来的宗正无极打断了。
“呵呵呵呵,霜羽,你真是天生的明星脸啊!你看你拍的这些照片,每一张都不错,下次广告商一定会很满意的!”
宗正无极说着就上手扶着霜羽的肩膀,来回摩挲着,当他正准备下一个动作的时候,霜羽假意笑着说道:“老板,我先去上个洗手间,刚刚拍了好久,我都一直没停过,等我出来再和你聊吧?”
宗正无极笑盈盈地点头,“好好好,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霜羽觉得他可真是难缠,怎么躲都躲不过去,这下班了还跟着他。
霜羽进了洗手间,然后躲进隔间给赵寒川打电话,赵寒川坐在外面等他,看到手机响起,便接了起来。
“喂。”
“寒川,宗正无极还在那里吗?”
“在。”
“他怎么还在?这个老色鬼总是缠着我,我真是头疼!”
赵寒川也是无奈,宗正无极是他们的老板,他们都得听他的。
“那你好了没有?”
“我想再躲一会儿,你先帮我盯着他,他要是走了就告诉我一声。”
“嗯。”
宗正无极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便去男卫生间找霜羽,“霜羽,你怎么在里面这么久?是有什么事吗?”
霜羽被他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还跟到洗手间来了。
“我可能吃坏肚子了,可能还要一会儿。老板,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待会儿再出去。”
“哦,我没什么事,我等你出来。”
霜羽在心里咒骂:这个死变态,怎么阴魂不散?都跟到洗手间来了,他再不走,他怕是要露馅了。
还好这时宗正无极的助理过来找他,“老板,刚刚有客人打电话来,说有事找您。”
宗正无极听到有事,便只能放弃等待,“哦,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是的,老板。”
宗正无极对着里面喊道:“霜羽,我临时有点事要处理,我下次再来找你一起吃饭好了。”
霜羽终于松了口气,“好的,老板。”
“那我走了。”
“老板走好。”
宗正无极随即离开了洗手间。
霜羽打开门向外看去,见到宗正无极果真走了,便如释重负般的走了出来。
“唉,终于走了!再不走,我腿都麻了。”
说罢他便出了洗手间,去摄影棚找赵寒川了。
来到摄影棚,霜羽对赵寒川说:“寒川,我们可以走了,那个老色鬼走了。”
赵寒川听到他说宗正无极是老色鬼就忍不住发笑,“好。”
说罢,二人便一起出了经纪公司。
慕容雪回到自己家,将东西一扔,直接就躺到了床上。
“哎哟喂,好累啊!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柳月娘看到自己家宝贝女儿说累,连忙问她,“小雪,怎么这么累?工作很辛苦吗?”
“哦,没有,是因为早上差点迟到,又错过了公交车,我是跑过去的,所以才觉得有点累。”
“哦,是这样啊,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在炒菜,马上就好了。你爸待会儿也快回来了,我们等他一起吃饭。”
“哦,好。”
等柳月娘一走,慕容雪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梦里她梦到自己身穿男子装束,还去了男妓待的地方,好像是个叫南风馆的地方。
那里真是客似云来,不过都是些寻欢作乐的人,看起来就不太正经,这令她觉得恶心。
好好的女人不喜欢,偏偏喜欢男人,真是心理变态。
她跟着老鸨上了楼,老鸨说带她去见南风馆魁首,她还好奇这魁首长什么样子。不过那个魁首却和老鸨说已经睡下了,不便接客。
哼!本姑奶奶还不稀罕呢!都是些断袖之流,她也不喜欢,没人来打扰更好,省得打搅她清梦。
可谁知她刚一进房间,就看到个油腻男醉醺醺的走了进来,还把她当成了南风馆小倌,想轻薄她,就在她无计可施之时,有人救了她,她看清那人长相,竟然是那个死娘炮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