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去管她了,由得她自生自灭。”另一个更娇柔的声音传来,是表姐林红霞,因为她总是依附依雨行事,所以性格比依雨温柔,显得小鸟依人一些,而依雨总是强势霸道。
“什么没脸见人,你把话说清楚。”她豁得冲出寂寞的书房,拦住正欲离去的两姐妹。
“这么激动干什么,找人拼命似的。你爸早不要你了,和另一个美丽的女人共度人生去了,唉真叫人悲哀啊。”依雨傲慢尖刻地叹气。
“你胡说,我爸才不是你说的这样呢!我爸最爱我和妈妈!”她气急败坏的尖叫着,自己也觉自欺欺人。
这时,婶婶已经在
“怎么搞的,好好的花瓶给打碎了!是谁打碎的?那是唐窑珍品,价值连城呢!”
“是她。”依雨和红霞指着愈静说,幸灾乐祸着。
“我没有!没有!”愈静声嘶力竭的嘶吼,却那么苍白而无力。
大表姐萧若琳这些天来对愈静一直亲热友好,此时却看着一地残破碎片恼怒道,“愈静你怎么能那么自私!就算你与依雨她们处不好关系,也不能拿花瓶出气啊。你知道这个花瓶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
愈静冷冷清清地瞧着这一家子,“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打碎了花瓶?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冤枉好人!”
林霄过来拉住江夫人,“不就一个花瓶吗,嫂子若要我那儿还多的是,随便你挑选就是了,何必同孩子们大呼小叫。”
江夫人冷着脸道,“这不是一个花瓶这么简单的事,这是人品问题。我不希望有人小小年纪就撒谎成性,这让我和大哥如何交代。”
“婶婶,我再重声一遍,我绝对没有打碎花瓶,如果说是我打碎的那请拿出凭据。”
愈静等待她们的回答,却得到一片沉默回应,“拿不出证据,那我走了,没功夫陪你们耗下去。”她冷冷旋身而去,散发出一股白梅花般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