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便政府扣下了御鬼准则，但里面的很多信息还是流传在人们口中，很难保证那些信息里，是否也藏着某种阴谋。
太离谱了，这个操作。
“可是，制造恐惧又有什么用呢？”张更无法理解。
张药参摇摇头：“说真的，我一直不是很理解，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吓了人之后，立马飞速地变强了，最巅峰的时候，他几乎可以秒杀泥神！完全态的泥神哦。”
张更浑身一震：“然后呢？”
“然后他去龙虎山偷走了一只恶鬼，说是不愿牵连到我，主动退出了武当派，再之后，他就消失了。”张药参说道，“他偷走的东西，我一直很好奇，去问龙虎山，龙虎山那边也不肯跟我说。”
“好像……是一只猫鬼。”
猫？！
卧槽！
张更悄无声息地把想探头出来的小乖按了下去。
那还有什么好想的？
肯定就是这只猫了啊！
原来小乖以前是龙虎山上封印的恐怖猫鬼吗？
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小乖的本体那么恐怖。
“好了，又扯远了。”张药参微笑着，“你的小心思，我很懂的，但是我道门有道门的规矩，你父亲是我的亲传弟子，我就不可能再收你为徒。”
张更一愣，不是，其实不收徒，直接教我也不是不可以的……
这位胖掌门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我老了，也没那个精力教你了，不过我还是很看好你的，回头我让我徒弟教你。”
谁？
他徒弟？
聂倾？那个麻烦的少妇？
“嘶。”张更嘴角抽了抽，“她，我跟她关系不太好。”
“哈哈哈，放心，她会教你的。小聂，听到了吧。”
张更回过头，就看到那少妇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恭敬地点了点头：“谨遵师命。”
遵你个头啊……我还没答应呢！
张更望向张药参，还想争取一下。
可这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已经不见了。
唉，高人是这样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张更越来越心烦了。
“你别烦，一想到要教你，我也很烦。”聂倾无语地看着他。
“不用拜师吧？”
“如果你想拜，也不是不可以。”
张更：“……”
“诶，小鬼。”聂倾的脸色非常糟糕，“你父亲，真的是张天寒？”
张更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
“是。”
“好。”聂倾点点头，“我会全心全意教你御鬼剑术，毕竟师命难违。但是，等你学会以后，我就会全心全意地追杀你！直到你彻底死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