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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包围皇宫(2 / 2)

苍梧简单吃了几口过去,皇帝榻前没有皇子,本来应该是苍瑜等他来了才能回去,现在殿中一个人都没有,他有点奇怪苍瑜一向胆小怕事,怎么会提前走了,不过不容他多想,听到皇帝要喝水,便倒了茶喂给皇帝。

“苍朔,苍……朔。”皇帝口中念念有词。

苍梧听到皇帝的话不由得想起刚才苍朔调戏水蝉衣的样子,带着愤怒说:“父皇,我是苍梧。”

“走,走,叫苍,苍朔。”皇帝躺在榻上念叨着,

苍梧更加恼怒,当初自己的生母苓贵嫔中毒而死,宫中传闻就是苍朔的生母庆夫人嫉妒下毒,现在苍朔又想要自己的正妃,他把茶杯中剩下的茶泼在皇帝脸上:“父皇,我是苍梧,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是苍梧啊。”

皇帝没想到苍梧竟敢犯上,气急攻心,两只眼睛瞪大,想要说话却吐不出半个字。

“父皇,让我好好孝顺您吧,这么多年,您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我一点也不怨恨,没有这样的您,何来今日的我,我真的很感谢您让我变成现在这样,否则我还真是下不了手。”苍梧语气平淡,好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着家常事。

“千山。”苍梧大声唤。

“殿下,有何吩咐?”千山进来。

“放信号吧,不准人进宫,也不准人出宫,违抗者,杀。”苍梧淡淡地说。

“是,殿下,属下马上就去。”千山出去放出一只穿云箭,火焰在空中炸开的一瞬,杀戮包围了整个皇宫。

皇帝不可思议地看着苍梧,苍梧也看着皇帝,给他叩了三个头:“儿臣恭送父皇,如有来生,我不愿再做你的儿子。”

四目相对,皇帝仍然说不出话,眼中有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纵横一生,杀过许多人,也负过许多人,报应不爽,如今也轮到他了。

整整两个时辰,外面天都黑了,苍梧再没有和皇帝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地跪在地上,看着皇帝忍着病痛在榻上抽搐,他似乎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死在一个他不喜欢的儿子面前,始终吊着一口气,不愿闭上眼睛。

水蝉衣晚间想要进宫送饭,却发现宫门口围着许多人,过去才发现,原来宫中传出消息,不许外面的人进去,也不许里面的人出去。

水蝉衣心中着急,怕苍梧有什么事,挤到前面大声喊:“我是六王妃,求你帮我通传一声,让我进去看看。”

原来苍梧的精兵早就包围了皇宫,听到水蝉衣说她是六王妃,也不敢怠慢,忙命人去请示苍梧。

皇帝的寝宫外也被苍梧的精兵团团围住,一个身着精良铠甲的士兵在千山耳边耳语了几句,千山进去道:“殿下,王妃想进来。”

苍梧还跪在皇帝榻前,面无表情地说:“只能放她一个人进来。”

“是,殿下。”千山出去。

水蝉衣一个人走在宫中,只见每个门都有士兵把守,是以前从来没见过的穿着,他们的铠甲兵器一看就是请人专门打造的,专克皇宫守卫的长矛。她战战兢兢地走在宫道中,周围一片死寂,惨白的月光映照下来,给皇宫笼上一层不祥的氛围。

苍朔和水蝉衣说完话后就去偏殿睡觉了,偏殿紧挨着皇帝的寝宫,等皇帝咽气,他能第一时间知道,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王妃,又来给六弟送饭啊。”苍朔打开偏殿房门看到水蝉衣一个人往这边来。

水蝉衣看他的样子,以为他已经控制了整个皇宫,“看来苍梧已经没救了。”水蝉衣流着泪想着,等我,我马上来陪你,苍梧。

“三皇子,白天你让我想的问题,我已经想好了。”水蝉衣握紧袖中的匕首道。

“王妃果然是聪明人,过来吧。”苍朔笑着说,他已经迫不及待,月光下的水蝉衣看起来比平日更加楚楚动人,想到这样一朵高岭之花要被自己征服,苍朔更兴奋了。

水蝉衣看着苍朔,一步一步慢慢走进偏殿,每迈出一步,她的心就揪紧一分。

苍朔关上门,色眯眯地说:“脱吧。”

这时的水蝉衣反倒比刚才平静,她双手放在身后,用另一只手按住握着匕首的那只发颤的手,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害羞,三皇子先脱吧。”

苍朔笑笑:“果然是一朵不可亵渎的兰花,我一会儿倒要看看你在我胯下是不是还是这么端庄。”

水蝉衣胸腔内泛起一阵恶心,她忍着恶心说:“三皇子一会儿就知道了。”

苍朔很快脱光衣裳:“到你了。”

水蝉衣做好了把匕首刺去他胸膛的准备,说:“请三皇子帮帮我。”

“果然看起来端庄的女人比一般人更懂情趣。”苍朔过来解开水蝉衣的衣带。

“躺下吧,我等不及了。”水蝉衣怕自己不能一下成功,临时换个办法。

“越来越有意思了,来吧。”苍朔走到榻边,顺势躺下。

水蝉衣握着匕首的手越来越不听自己使唤,抖地越来越厉害,她悄悄把手从背后拿出来,用宽大的衣袖盖住,走到苍朔身边,用另一只手从他胸膛抚过,在心口的方向停住,盯着他的心口说:“我想要你的心。”

“哈哈哈,你跟了我,连我都是你的,何况一颗心。”苍朔大笑。

“这可是你说的……”话还没说完,水蝉衣猛道把握着匕首的那只手拿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扎进苍朔的胸膛。

“你……”苍朔想说话,嘴里被溢出来的鲜血占满,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只手紧紧抓住水蝉衣那只拿着匕首的手。

水蝉衣此时全身都沸腾起来,她用力甩开苍朔抓着她的那只手,甩不开,她着急看看苍朔还没死,便拔出匕首,又一次深深扎进他的胸膛。

苍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抓着水蝉衣的手又一次被匕首刺了进去,他绝望地睁大眼睛,依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滚烫的鲜血从喉咙里涌出,口鼻之中满是腥味,他很不喜欢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是他年少时给苍梧的生母苓贵嫔下毒时,看着苓贵嫔死在自己面前时闻到的,那个女人口鼻中涌出黑血,浓重的腥味充斥了整个房间,也充满了他的鼻腔,她死时狠狠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好像要看穿他的灵魂,他转身逃出房间,可那味道好像紧紧跟着他一样,不管他逃到哪儿,只要想到那个女人,这个味道便会充斥在他周围。

水蝉衣又一次用力甩开他的手,这次苍朔的手被她甩开,她又拔出匕首插在他的手上,不足以解恨,又在他的胸膛猛戳几刀后,她满脸鲜血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上的素衣也沾满了鲜血,好像大雪中盛开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