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坐着马车来到悦来客栈,姬司夜去问了掌柜右上房在哪,夜月穿着斗篷跟在姬司夜身后上楼,姬司夜在一间屋子门前停下,对夜月说:“公主,就是这间,我就在外面,若公主有什么吩咐可以叫我。”
夜月点点头,道:“多谢。”伸手叩门。
苍梧听到敲门声,嘴角不自觉上扬,开门后拉着夜月进来,夜月脱下斗篷后,马上紧紧抱住她说:“月儿,我好想你,昨晚我看着天上的残月,在想你有没有想我。”
夜月又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她用力吮吸着,闻着这味道令她安心,说:“怎么会不想呢,我无时无刻不再想你。”随后便踮起脚尖,吻向苍梧。
苍梧闭上眼睛,纵情地吻着夜月,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苍梧笑着问她:“月儿,我叫人买了这里最有名的点心,我来喂你吧。”
夜月靠着苍梧,撒娇道:“好啊。”
苍梧起身把桌子上包装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红黄绿白四种颜色的点心放在一起,说:“月儿,要吃哪个?四种颜色是四个不同的味道。”
夜月随意指了一个白色的点心,说:“就这个吧。”
苍梧用筷子小心地夹起来,一只手放在
夜月咀嚼完,说:“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甜了。”
苍梧放下筷子,道:“是吗,那先别吃了,我给你倒茶,漱漱口。”随后起身去拿茶壶给夜月倒茶,却不小心打翻茶水湿了衣裳,道:“月儿,等我去换身衣裳。”
夜月道:“那我不看你,你去吧。”
苍梧笑着看着她,说:“我偏想让你看呢?”
夜月红着脸说:“别贫了,快去吧。”说完起身拖着他到了屏风后面,转身要走,被苍梧拉住,说:“别走。”
夜月心里紧张,道:“干什么?”
苍梧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一会儿帮我系扣子啊。”
夜月点点头,看着他一件一件地脱了衣裳,心也越跳越快,直到苍梧脱了里衣,他宽阔的肩膀展现在她面前,她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偷偷抬头偷看。
苍梧穿上里衣,说:“月儿,帮我系一下扣子。”夜月站在他身后,平时简单的动作她却觉得异常繁琐,等她完成时,被苍梧转身一把抱住,她和他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里衣,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月儿。”听着苍梧喘着粗气在耳边喊她,她觉得全身滚烫烫的,柔声说:“苍梧,怎么了。”
“月儿,我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啊。”苍梧在她耳边低语道。
夜月听到永远两个字燃烧的心瞬间被浇灭,她挣脱苍梧的怀抱,说:“快穿衣裳吧。”
苍梧不知道夜月为什么突然冷了下来,他一件一件地穿上衣裳,问:“月儿,我说错话了吗?”
夜月摇摇头,说:“是我自己想多了,不怪你。”
苍梧拉着她从屏风后出来,说:“月儿,怪我,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夜月摇摇头:“没有,我没有生气,我自己爱胡思乱想。”
苍梧笑笑:“不怪你,是我不会说话,我们出去逛逛吧。”
夜月道:“去哪?”
苍梧笑笑:“月儿,去了就知道了。”说完拉着夜月出去,姬司夜也一起跟着。
他们出了客栈,正好客栈门口有一个摆摊算命的摊位,夜月忽然很很想去算一卦,拉着苍梧道:“我想去算一卦。”
“好,我跟你一起去。”
摆摊算命的老翁看到他们过来,却说:“姑娘是来算命吗?”
夜月点点头,说:“是,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算过,所以好奇。”
老翁连连摆手:“这位姑娘和这位公子我算不了。”
夜月疑惑:“这却是为何?”
老翁左右看看,勾勾手指,让夜月上前,道:“只看面相两位就是那不可说的人物,我算不了这么大的命。”
夜月知道自己是未来的女帝,她转头看了苍梧一眼,难道他是……随即说:“我们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老翁摇摇头,道:“走吧走吧,何苦来戏耍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
夜月闻言也没了意思,便道:“老先生,那我们告辞了。”
苍梧道:“月儿,不必烦忧,既然那老翁不给我们算,那我带你去别处看看。”说完拉着她去了一个茶楼,在二楼坐下,他们坐在窗口的位置,形,在茶楼遇到了李斯年和修宴,道:“苍梧,上次也是在茶楼的二楼,我和夜容一起遇到了修宴和李斯年一起。”
苍梧道:“原来是这样,真是巧啊。”
夜月道:“上次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位夫人,听说是映国六皇子的侧妃,叫什么宝璋夫人的,苍梧听过吗?”
苍梧见夜月这样问她,他不想骗她,为了自己不被怀疑,只得说:“我在映国时听过,只是未见过。”
夜月道:“原来是这样,这个宝璋夫人很有名吗?”
苍梧道:“听说她与一般大家闺秀不同,此人行事张扬,全然不会考虑世俗的事,为人泼辣,亦有几分豪爽,所以对她的参誉各半,喜欢的和憎恶的各占一半。”
夜月道:“难怪我看她气质与我们不同。”
苍梧道:“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能和月儿相比呢?”
夜月笑笑:“属你嘴甜。”
苍梧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在我心中,无人能跟月儿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