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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捡到兄妹(2 / 2)

“二位姑娘留步,我还未问恩人的大名,还有,这里是哪儿?”西门一川急急地问。

夜月和夜容对视了一眼,夜容轻轻摇了摇头,夜月看看夜容,笑了笑,转头对西门一川说道:“这里是夕和国的皇宫,我是夕和国的公主夜月。”随后拉起夜容走了出去。

西门一川听闻,心中大惊,竟然被夕和国的的公主捡了回来,真是幸运,他又看向对面榻上,心中默念:“素言,我们得救了,你要好起来。”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全身的疼痛和无力阻挠,只得躺下,静静看着对面榻上的女子。

“月儿,你告诉他干嘛?不怕他知道你身份后攀附于你么?”夜容有些愠怒,不满地对夜月说道。

“容儿,我从救下他们的那一刻,就没想过要隐瞒,在夕和国,除了我母上,我最尊贵,有什么好怕的,他迟早会知道的,何况他只是眏国的一个流民,能做个男宠就是祖上烧高香了,怕什么。”夜月看着夜容说道。

“月儿,是我多虑了,我忘了你和我不一样。”夜容说着低下了头,声音也小了下去。

“容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在夕和国,你不用想那么多。”夜月温柔地摸了摸夜容的头,安慰道。

夜容抬起头,对夜月笑笑:“不过他也算是个美男子,既然他不打算再回去了,我们不如想想让他的美色不要辜负才是。”

夜月听后,沉思一会儿,道:“你说的有道理,送上门的美人,不要白不要。”

夜容见夜月答应了,笑着拉起夜月的手去向夜月的母上请安。

大殿内,夜月和夜容跪着向眼前的女子行礼,女子不怒自威,宝相庄严,看着两人道:“夜容,听说你母上今天又封了一位男宠?”

“是,陛下,我和夜月一同去了册封礼,看完了戏方才回来。”夜容回答道。

“你姐姐没去么?倒是有段日子没看见她了。”女子问道。

“回陛下,我姐姐这几天白日里忙着跟师傅练骑射,夜里跟眏国来的师傅学眏国字,没有时间来给陛下请安,还望陛下恕罪。”夜容低着头回道。

“没什么事,你既来了,就住一段时间,和月儿好好玩玩儿。”女子看着夜容说道。

“是,陛下。”夜容回道。

“母上,没什么事的话,我和夜容就先下去了。”夜月看着殿上的女子撒娇道。

“穆良过些日子要跟着他师傅回来,你们也有几年没见了。”女子对夜月道。

“穆良快要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母上。”夜月听后眼中欣喜之情溢了出来。

“好了,你们下去吧。”女子说完便起身走了。

“是,陛下。”夜容道。

“是,母上。”夜月也道。

夜月和夜容走出大典后,夜月兴奋地抓着夜容的手。

“容儿,穆良快要回来了,我好高兴啊,我们从小玩到大,自从他跟他师傅到登葆山修炼,我们也有小十年未见了,不知他还爱不爱哭了。”夜月道,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一弯新月悬在半空,散出清冷的光辉。

“是呀,我也有好几年没见他了,他走的时候还没我高呢,现在不知长成什么样了,听说这次回来,他会继任巫祝,成为最年轻的巫祝。”夜容道。

“是啊,去登葆山跟十巫师修炼,时间过得好快啊,我还记得他走的那天,哭的满脸鼻涕。”夜月望着那弯新月,思绪漂回到她和穆良分别的那天。

“月公主,你捡回来的两个人都醒了。”

夜月的思绪被来人打断,她转头看去,原来是她的贴身侍卫九婴,九婴带着面具从她身后走来,拱手行礼后,道:“月公主,以后不要随便捡东西回来,万一他们是眏国的细作,岂不是对公主不利。”

“哪有那么多细作,你也太小心了。”夜月撅起嘴,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月儿,你看那个西门,长的有几分姿色,竟然会沦落到乞讨,我看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夜容也附和道。

“月公主,容公主说的有道理,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九婴看到西门的第一眼就不喜欢他,那张脸看上去就很会哄女人开心,他看见就恶心。

“容儿,你们今天怎么怎么了?既然他们都醒了,我们就去看看吧。”说完夜月牵起夜容的手向晨曦宫走去。

九婴看着夜月离开的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个男的要是敢勾引夜月,他一定会杀了他。

偏殿中,西门一川躺在榻上,看着灯火通明的宫殿,心想一定要留在这里,他看夜月和夜容朝他走来,爬起来道:“二位公主记挂,西门一川不胜感激。”

夜容看着他俊美的脸,说道:“听说你妹妹也醒了,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素言,西门素言,是不是很好听,人如其名。”西门一川说完,骄傲的目光落在对面卧榻上的女子身上。

“确实是个好名字,人也长的清丽。”夜月坐在榻上仔细地端详着榻上的女子,赞赏道。

九婴听到此处,眼睛瞟向榻上,心里嘀咕:“这不是很平常的长相么,街上要多少有多少,这也能夸?”他又把目光聚焦在夜月身上,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心想这才是倾国的美貌。

西门一川听到夜月夸他妹妹,脸上得意之色更盛了,这时,他才注意到夜月身边跟着一个戴面具的男子,身材颀长,目光冷峻,看起来很不好惹。他想了想,说:“夜月公主,我和妹妹虽已醒了,却还未完全恢复,不知公主能否让我们养好伤再离开?”

“得寸进尺,既然醒了就马上离开,这儿不是你呆的地方。”九婴皱起眉头,狠狠地对西门一川说道。

“公主还没有说话,怎么就轮到你了?”西门一川挑衅地抬起头,看着九婴。

眨眼间,九婴就用一柄短刀抵住西门一川的脖颈,厉声道:“你更没身份说话。”

西门一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快的人,就算在眏国,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快的人,颤巍巍地乞求:“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夜月见此情景形,马上阻止九婴:“九婴,放开他,这几天他们就劳烦你了,可千万别让他们死了。”

九婴听见夜月让他去照顾这两个人,心里苦闷,又不得不答应,道:“月公主的吩咐,我照做就是了。”

夜容看到九婴露出来的眼睛里无奈又生气的神色,笑着说:“还得是月儿,要不然谁也治不了你。”

夜月笑着说道:“九婴最好了。”

九婴听到夜月的话,眼里的无奈化成了一潭温柔的春水,他收回短刀,对夜月道:“月公主,我会好好照看他们的,公主请放心。”

夜月看他答应了,笑着说:“好,我和容儿先回去了,穆良快要回来了,我要想想该送他点什么。”说完拉起夜容的手离开了偏殿。

九婴听到穆良快回来了,眼中的光又暗淡下去,穆良是从小一起跟夜月长大的青梅竹马,下一任巫祝,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待在一起,而自己用了好多年才来到夜月身边,怎么能和竹马相比,他握紧了手中的短刀龙牙,这把刀从他放弃贵族身份,决心只在夜月身边做一个护卫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它见证了他一路走来的辛苦艰难,他也从未后悔自己的决定,在她身边默默陪着她,远远看她一眼就很满足了,她是夕和国的下一任女帝,是夕和国最耀眼的明珠,自己怎么敢想太多,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想到此处,九婴冷着脸看了看卧榻上的人,想到夜月对他的吩咐,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