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顾念追问，“那刻时·4是什么能力？”
“刻时·4是‘时之眼’，”时序鬼道，“用了之后，别人的动作在你眼里会变得很慢，效果和时缓有点像，只不过一个作用于别人，一个作用于自己。”
顾念心头一动：“这两个能力不错啊！”
时序鬼笑了：“你要是喜欢，有机会可以试试。”
“我也能用上？”顾念诧异。
“废话，”时序鬼嗤笑，“你连夏思雨的能力都能借，老子可是你正式契约的鬼灵，能力本就和你相通。”
顾念眼睛一亮：“原来如此，有机会得试试。”
和时序鬼聊着，顾念渐渐沉入梦乡。
第二天，他被起明叫醒，洗漱后去了食堂。
和沈苏言交流了想法，彼此思路大差不差，又商量了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众人都同意分成两组调查。
饭后，大家回到各自岗位，哄着病人们吃了药。
顾念坐在大树下，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时，一道人影走到他身边，他抬头一看，有些意外：“小余姐，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护士柳余。
看到她身上的护士服，顾念忽然想起昨晚沈苏言踩碎的骨头架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紧晃了晃脑袋。
柳余在他身边坐下，笑道：“手头事忙完了，出来透透气，偷个懒。你们在这儿当义工，还习惯吗？”
顾念点头：“还好，挺不错的。”
“那就好，你们来了，我们也轻松些。”柳余说着，拨了拨耳边的碎发。
顾念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或许能从她这儿打听点情况。
他斟酌着开口：“小余姐，咱们医院人手真这么少吗？我怎么感觉，见到的医生护士就你和林医生？别说院长了，连其他医生都没见过。”
柳余笑了笑：“其实医生护士不少，只不过大多在重症区。那边病人情况严重，需要很多人手盯着。
至于院长……”
听到“院长”二字，顾念瞬间竖起了耳朵。
柳余继续道：“院长也在重症区。说起来，我们院长真够敬业的，那么大年纪，都快退休了，还坚持守在一线，治疗那些最危险的病人。”
柳余的话，忽然和昨晚看到的历代院长档案在顾念脑中重叠——他猛地眼前一亮，终于明白昨晚看档案时，那种莫名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