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标已经锁定,那现在要解决的就是另外一个事情...
怎么把这家伙引出来!
鬼虽然自负实力极强,一般人根本不放在眼中,但也不是个傻子,自己若是不能有更合理的借口,这娘们绝对不可能上套的。
能让这些鬼在意的东西不多,其一是鬼舞辻无惨,这家伙的名字在这些鬼的耳中就会是禁忌。
只不过以无惨为借口并不算高明,对方要确定真伪实在再简单不过...
想到这里,沈墨突然嘴角一笑。
笑死,自己根本不需要对方相信自己!
自己要的,明明就是让这娘们过来找自己!
既然这样,无惨的名字反而成了最好的工具!
“蒂奇,让分身做事了。”
“噗叽?”(怎么说?)
“你这样...”
“噗叽?”(就这么简单?)
花街·京极屋
脂粉香气与三味线弦音纠缠着升腾,楼下传来游女们娇俏的迎客声、醉汉含糊的调笑。
斜倚在雕花窗棂边,一身华贵绉绸寝衣松散地裹住身躯,银发未绾,几缕碎发垂落颊边,左脸与右额的刺青在阴影中如毒花蔓延。
作为花魁,堕姬并不需要夜夜陪客。
当然,这店主一家也察觉了这个花魁的不太一样,只能当个活招牌一样拱着。
她指尖百无聊赖地卷着一缕发梢,金色瞳孔却淬着冰,冷冷俯视着街市上蝼蚁般攒动的人头。
“呵……尽是些臭气熏天的垃圾。”
楼下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新来的小丫鬟捧着茶点战战兢兢靠近:“蕨、蕨姬花魁……请您用些……”
“滚。”
声音不高,却带着刀刃刮骨般的寒意。小丫鬟吓得一颤,漆盘上的茶碗叮当乱响。
连端茶都发抖的废物…那张脸更是令人作呕的平庸。
啧,想起白天打翻胭脂盒的那个蠢货了…真想现在就把她的眼珠抠出来当弹子玩。
她烦躁地蹙眉,指尖“叩”地一声重重敲在窗框上。
小丫鬟如蒙大赦,连滚爬爬退了出去。
突然,远处屋顶掠过一道几乎融入夜色的黑影。
堕姬的金眸瞬间锐利如鹰隼,身体微微前倾——但下一秒又松懈下来。
“嘁……不是鬼杀队的臭虫啊。”
“无趣!”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准备换个动作。
只是其没发现,黑暗之中有个滑不溜秋的黑球顺着门缝挤了进来,无声无息的爬上了桌子,丢下了一张纸条后,又原路返回。
堕姬似有所感,回头瞬间眼眸瞬间一缩,桌子上的纸条无比刺眼。
是谁?
刚刚就那个丫头来过,但她就只是个废物,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在房间里动手脚。
那这张纸哪来的?
眯了眯眼,一条绸带从其身后伸出,像是条毒蛇一般延伸到桌前,将那张纸条带了回来。
打开纸条瞬间,在看到上面写着的内容时,堕姬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无比狰狞!
只见纸条上十分潦草的画了个图。
一个抽象的长角生物被砍断了头,一个模样帅气的青年挥刀而过。
而那断头的怪物身体上写着几个字...
鬼舞辻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