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聊着,刘玉突然问道“母后,你可知这京都,谁的箭法卓群。”
沈太后低叹“朝中宣平侯朱山的箭法可谓是名动京都,可惜了确实程泗的人。”
“对了,你打听这个做甚”
“没事”刘玉摆了摆手,明亮一笑。
“可气的是,前几日,程泗又在琛儿面前威逼利诱的使了些手段,将巡防营的兵权要给了朱山。”
沈太后眉眼中尽是惆怅,巡防营是沈正一手创建的,就算两人之间多有嫌隙,毕竟是亲兄姐妹,血浓于水。
这些年,也是正有沈正的庇护,她的儿子刘琛,才可安稳高位十余年,如今国泰民安,到头来他却捞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真是老天不公,老天不公。
刘玉握着沈太后的手,目光炯炯“母后放心,舅舅的东西我定不会假手于人。”
“母后信你。”
……
宣平侯府。
朱山坐在堂屋,那几个偏房的来了,不怒自威的气度,让那几个偏房惯性的腿软,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老爷,不就是死了个人吗?至于吗?”程绾提着一身青紫色的蜀绣长裙迈着莲步,娇里娇气的从内室走了进来。
她可是程泗之女,自命不凡,是这京都心照不宣的皇亲国戚。
朱山“那烨哥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