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的是只要进入祠堂内,就代表受到了重视,开堂提字,是认可,也是荣耀。
惧怕是从那里开始。就从那里结束,犯了错,逐出族谱,永不录用,至于师徒父子犯了错,堂正中间供奉的家法鞭,上面褐色的血迹,会替他们回答。
郭班主正手持三炷香,抵在额头,双眸微闭,诵经结束,插香入炉中,转身自有高峰奉上茶水,而满头华发的栾云平,站在旁边,不发一言。
郭班主:(品茶)都送走了?
黑袍:是。
郭班主:察觉出来你是谁了吗。
黑袍:不曾。
郭班主:被看出来就是你自我了断的时候,下去吧。
黑袍:是。
祠堂又恢复安静,郭班主坐着,身后一左一右的站着栾云平和高峰,他的手转动着九转玲珑珠,每个颜色都灰扑扑的,让人不禁想到如果盘到它每个颜色都显现,会有多么耀眼。
“既然都走了,你去吧,做你的事。”
“是”
秋风萧萧,已经有树叶悄悄落下,郭班主走到祠堂门口站定,抬头望着天,不知在想什么。
高峰如同一个影子一般,贴身护着他。
“般若经重新装订的纸张,有线索了吗”
“回主人,不曾。”
“尽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