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密林之间,张鹤伦坐在石头上,两只脚泡在溪水里,理了理头发,看着靠在树上的李鹤东。
张鹤伦:你家那个,觉醒了吗?
李鹤东:(摇头)没有,而且,那个小家伙很是抗拒,这样也好,不然被三番五次篡改记忆,没人受得了,到时候和小孟仇人相见,不好收场。
张鹤伦倒是笑了,因为他经历过,倒是明白其中缘由,看着水里的鱼儿游得欢快,心情倒也愉悦。
张鹤伦:早晚的事儿,咱们要不要插手一下?
李鹤东倒真的犹豫了一下,想了好一阵,没有做声。
张鹤伦知他心中所想,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张鹤伦:你放心,神不知鬼不觉。
李鹤东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正晌午时分,已经是有酣睡的意思了,七队后台格外安静。
孟鹤堂阴沉着脸,秦霄贤刘筱亭张九泰三个人像是做错了事,一动不动,周九良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三弦儿,好像是在调音,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他的风格。
其余人都不在,
孟鹤堂:他是这么说的?
秦霄贤:是...
没有人是先知,但是预知危险是人的本能,就比如眼前这个乌鸦,孟鹤堂直觉他见过,那段记忆对他非常不友好,虽然是合作过,但是他以为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没想到就这样被安插在了身边。
看来他不知道的事儿,还有很多。
周九良:先生,调好了。
本来凝固的空气,瞬间缓和了好多,主要是队长少有的严肃,不是嬉皮笑脸的时候,都很可怕。
让外人看见的,都是他们想让看见的,不为人所知的,就是现在的。
大气不敢喘。
至于秦霄贤古怪的性格脾气,八成也是记忆经常缺失,紊乱了,所以有的时候很是叛逆,大概也是心里作用吧。
孟鹤堂转身坐下,周九良扬了扬三弦儿,其他人也懂,赶紧出去关上了门,有的时候,七队的后台甚至比八队的还可怕,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