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殿里奕贵人独自喝着酒,身旁的子芝劝解着楼奕奕,楼奕奕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好不容易把若华和若依算计死了,现在又来了个若玲,若不是他那晚喝醉强闯入了我的阁中,我又怎会想现在这样与田景阴阳两隔,我要报仇,直到算计到他子女全无,国破家亡!”
子芝在一旁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贵人可小声些呀,一会儿皇上会过来,叫皇上听见了可不好。”
“怕什么,我楼奕奕的命他最好拿去,不然我定让他感受到我痛苦的千倍万倍!”楼奕奕又是一盏酒下肚。
“奕奕怎么如此大的酒气,可是朕来的不是时候。”靖况走入酒桌前,“奕奕你怎么了?”
楼奕奕跟子芝使了个眼色,子芝便跪下回话“回皇上,我们贵人今儿是有些伤心的。”
“哦?怎么伤心了?”靖况安慰着。
“皇上,臣妾是真心爱皇上,所说当日是皇上先········可这些年过去,皇上对臣妾的好,臣妾都是看在眼里的,可偏有几个贱蹄子胡乱嚼舌头,说臣妾是蓄意勾引魅惑皇上,臣妾不会做如此苟且之事的。”楼奕奕借着酒气哭了出来,靖况搂住楼奕奕,安慰到“奕奕不哭,是朕对不住你,朕一定会治罪于那些嚼舌头的人。”
“臣妾自进宫起已有四年,看着柔妃娘娘,樱贵妃娘娘都有了子嗣,臣妾也好想有一个自己的子嗣········”楼奕奕搂着靖况的脖子,慢慢靠近,可靖况却起身,“奕贵人你喝多了,朕改天再来看你。”
楼奕奕看着靖况离去的背影,摔了手中的酒杯“子芝你看,我满身的酒气,就像他那天浑身酒臭的闯入我的阁里将我强暴········”
“贵人·······”子芝打断了楼奕奕的话,而楼奕奕却咆哮着“就算他是皇帝,强暴就是强暴,怎的就说的那么好听,美其名曰是宠幸!”楼奕奕揉的太阳穴“玉音那边怎么说?”
“贵人,玉音那边说樱贵妃已经和皇上许久没有见过面了,彼此怕是生分了许多········”子芝回答着。
“陆朱樱这个蠢货,当初让她在舒柔的保胎药里下药,也真是蠢,不但被查出来了,还牵出我给舒柔下滑胎药的事,幸好马利清也是个蠢的,才没有查到我们。”楼奕奕冷笑着,风声吹过萧风殿,也真是冷冷清清的。不过没关系,田景没有在自己的身边,多冷清都比不过自己的心冷。
靖况回到光华殿,想着那晚的自己是有多么荒唐,那晚自己与马利清吵了架,喝了大半壶的酒,醉气熏熏的闯入侍奉马利清的楼奕奕房中,以为楼奕奕就是皇后,强要了她,事后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因为这丫头不久就要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