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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惹人的尤物啊,萧刀的两个小眼珠子简直要呼之欲出,他人本是好色,见到如此美的jiao娘子,心上早已是按耐不住了。

尚若没有言三二人,他此刻说不定会上前一把杀死女人的丈夫,然后搂着眼前这个娇俏的女人巫山云雨了,想到此时,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不过萧刀能荣升为四骑之首,也是有些能耐的,至少说明他这人不笨,否则四骑之首的位置也断然不会轮到他来坐,因为其他三骑的本事也不见得比他差上一丝一毫,而且甚至比之他还要胜过一筹呢。

言三点了点头,女子所言不假,西城虽然大,但为了接纳那些前来入城居住的人早已人满为患,剩下的那些在外的人若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能耐或是珍奇异宝,以及足够的金银,守城的侍卫是断然不会放人进城的。

因此,某些人为了能顺利的进城,或是在外面劫杀他人以求获得什么对方身上的奇珍异宝或是攒够足够的银两而能顺利的进城。因为任何人都不能滞留在三城之外,对于此

三城早有昭告:若是留在外面,当作为三城的敌人而被杀死。

虽然女子说得颇为的合情合理,不过言三仍是不敢相信她的话,他人自然也没有进亭子,而是选择了,依旧站在亭子的外面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一旁的萧刀看着言三凝重的脸色,心里却在想着既然言三不肯进亭子,那么他人自然也是不会进的,他人虽是好色了些,可是在这个特殊的节骨眼上,他的脑子还是有理智的,毕竟自己的命可是重要多了,尚若命都没了,又如何有身子去玩女人呢,所以想到此时他人又聪明的向后退了两步,以免那两人突然暴起伤人,否则死的第一个人岂不会是他。

蟒黄看着言三说了那么久都不肯进亭子,所以他人早已按耐不住急急的向亭子里面走去,毕竟站在外面被雨淋得滋味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

前面的言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心上一惊,又是这蠢货,每次都是他这人会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破坏他的大计;不过也好,先让他先进去试试,一探对方究竟什么来头。

萧刀在听到身后的蟒黄人动了时,自然是心上大喜,心上暗道:呆子,这次可是极为凶险的,尚若一个不慎,那可是要丢人命的。

而他聪慧,自然知晓其他三骑对他坐上四骑之首的位置是心存芥蒂的,若然不是有城主在镇着局势,相信以他们三个的本事,早就将自己杀之而后快了。

如今可好,这个呆子想要自己送死,那可怨不得旁人;到时蟒黄死了,自己在回报城主尹清时也有个好的借口来推卸责任:就说自己是为了能更好的将无踪剑带回西城,才撇下蟒黄而不管不顾的

此时蟒黄已然“顺利的”进了亭子,他人倒是大大咧咧的走到男子旁边不管不顾的蹲了下来,而后伸出他满是长长黑毛的大手放在火前取暖。

此时端坐在火前的那个男子动了,不过他只是微微的抬起头看了蟒黄一眼,嘴唇依旧紧闭着什么话也未说又将头低下了,而他的双眼仍是紧盯着眼前的那壶烧着的茶水,仿似他关心的也只有眼前这烧着的茶水而已。

显然男子已然同意了蟒黄蹲在旁边取火。

正在此时,那壶茶水烧开了,霎时热气升腾,刺刺的作响;看到此时,男子的脸上乍然一喜,随后伸出白皙皙的右臂一把将烧开的茶水从火堆上取了下来。

女子嫣然冲亭子外面的言三二人一笑,随后撇下他们,径自转过身形,来到了男子的跟前并接过他手中的茶水,随即莲步轻移绕到男子的身后自地上取出一个擦拭的白净锃亮的茶杯,倒上了茶水。

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后,女人笑盈盈的来到了蟒黄的跟前,柔声说道:“这位大哥,喝喝茶润润嗓子,更好借此暖暖身子。”

自始至终,女子都未有看再看亭子外面的言三他们,就好像当他二人不存在了一样。

蟒黄忙站起身形,哈哈的笑道:“多谢妹子了。”

而后,只见他伸出大手从女子手中接过了茶水,紧跟着喉咙咕咚的一声巨响将那杯茶水缓缓的饮尽,茶水入肚,顿时一股热流从腹中袭了上来,身子也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舒服劲头。

而后他又将杯子递到了女子的跟前,边眨巴着大嘴,边拿眼看着对方,似是意犹未尽。

不过,让一个女人斟茶,尤其是这般美的jiao娘子给斟茶,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而且这茶水喝到肚子里面,一股热力顿时将身上的冰寒之息驱逐而尽,热乎乎的很是舒服,很是受用。

女子掩嘴又是一笑,而后提起茶壶,给蟒黄又倒上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水。

第六章识破对手

女人的这一笑,女儿媚处一霎尽显,蟒黄尽管是一个莽汉,向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女人也不懂,更不知道女人为何物。

因为他一生下来就脑子愚钝,天生就知道打打杀杀,否则以他的本事也不会只坐到四骑之三的位置。

看着他一时间满脸通红竟是不知所措,丑态百出的样子,显然是为眼前这名女子的魅力所迷惑住了。

萧刀看到此时,心里随机暗骂道:属于本大爷的人,你小子也胆敢心怀不轨。

就在二人想入非非的时候,他们也早将名花有主的事情抛之脑后了,而且女人的老公还端坐在他二人跟前。

只是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他关心的事情似乎根本跟这二人无关,而他的眼睛也自始至终盯着跟前的那堆火,火小了,他就伸出他那双如同女人一般的白兮兮的右手从旁边的柴堆里面抽出一两根干柴添在火上去,以维持身前足够的火苗来取暖。

就好像他旁边的女人压根就跟他无关一样,至于对方调戏他的女人也是与他无管一样。

太奇怪了,言三看到此时有些疑惑:这个男子太蹊跷了,不止他的人,甚至就连同他身前的那堆火也是十分的蹊跷。

那个男子似乎十分怕他眼前的那堆火熄灭了,而对方的身上、衣服上根本就没沾惹上一丝的雨水,貌似不应该怕冷。

而不冷的人也自然是不会关心火会不会熄灭的,难道,对方正如女子方才所言,他们在此处得以买茶水给路人,就是为了能够筹集到足够的钱财进城,所以才忍受蟒黄对于妻子的这般无礼。

若真是这样,那这个男子也太过能忍了,而忍受的人也自然是心机颇深。

而说到心机颇深这四个字,他突的心上一惊,莫非对方真得是冲他背后的无踪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