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对面那人摸摸她的头，眼里情绪没有半分变化，说：
“我就说吧，你还要上赶着来找不痛快，这下好了吧，吃挂落了吧。”
即使是这样调侃的话语，在他口中也变成了念课文一样没有情绪的话。
少女闷闷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原本你见了他之后送他回去，因果就该了了，就这么念念不忘非要强行扯上关系？强求来的，能有个好脸色就不错了。”
他摇摇头，似是并不赞同少女未说出口的话。
“可是长清……”
“没有可是，如果不是他这会没有机会，你我都走不出这里。”顾长清开口打断她：“你不同意他入三山，也不同意他入轮回，就真的只是为了让他看你一眼？”
“我是人主不错，可人主也不是万能的，我最后再问你一句，到底想怎样，回答出来赶紧让他该去哪去哪，要不然我都想跟你动手了。”
少女这才抬头，定定的看了看看都不看她的冉玉。
“我只是想，你会不会想见见，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的算。”
这句话开了口之后，好像接下来所有的话都好说了一样，少女红了眼眶，斟酌着词句开口。
“虽然池鱼他提前送你的亲友入了轮回，可我们也可以将时间拉回到还没有提前的时候，之前由于限制不能开口，不然我早就该来问问你……”
开了一句的头，接下来的要怎么组织语言呢……
少女捂住了心口，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来。
“……是我的错，我不该提出下棋这个决断的……害了你……也害了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