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勉强,像是我强迫你一样!”江昔越撇撇嘴,扶着陆璟炀慢慢走进电梯,
“嗯……”陆璟炀想了一下,
“我家越越做什么我都陪着!”
“算你脑子转得快!你还扣我工资不?”
“不扣不扣!你个小财迷!”陆璟炀又摸了摸江昔越的头,
“你说你也是,人家好心关心你,你见着人家却像见了鬼一样到处躲!”
“她对我好我就必须要接受?”
“呃……好像也不是!”
“不说这个了!给你买东西去!”
陆璟炀带着江昔越去了珠宝店。一进门,所有店员就围了上来,
“陆总!”
“陆总!”
陆璟炀皱了皱眉,
“别吵!我们自己挑,需要你们的时候会叫你们!”
见陆璟炀好像不高兴了,店员赶紧散开去各忙各的,
“越越你看看喜欢哪些!”看向江昔越的时候他的眼神又变得温柔至极,
“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金耳环?这些玩意儿不适合我,太显老了!”江昔越连连摇头,
“你皮肤白,金的衬你!”陆璟炀笑了笑,
“那我也不要这些这么老气的东西!而且,昨天你不是才给小姑买过么?”
“给小姑的和给你的怎么会一样啊傻瓜!你过来,把这个给我包起来!”陆璟炀叫过最近的女店员,指了指那条带着花朵的形状的吊坠项链,
“陆总,这条项链和这对耳环是一套,要一起包起来吗?”店员问道,
“都包起来!”
“陆璟炀你疯了吗?我又没有耳洞还买耳环干什么?”江昔越拉了拉陆璟炀的手,
“我们这里可以打耳洞的夫人!”一听江昔越这么说,店员赶紧抓住机会,
“可以打耳洞啊?用什么打?”江昔越两眼放光想尝试一番,
“耳钉枪!”
“嘶~”这三个字一出让江昔越倒吸一口凉气,
“不打不打!用那玩意儿的话太疼了!”
“一会儿就好了,不会疼的!”
“打!”陆璟炀突然说了一个字,
店员立马手快地拿出了装备,
“陆璟炀,我都说了我不打!”江昔越皱着眉头看着陆璟炀,
“打了耳环就能戴了!”
“我不打!”
“听话!”
“我不听!”江昔越极力反抗,
店员已经把江昔越摁着坐到椅子上了,看着江昔越极力反抗的样子也不知道要不要下手,
“陆总……”
“打!”
“陆璟炀!”江昔越害怕了,
“没事,我在!”陆璟炀捂住她的眼睛,
“你死啊!”
店员拿着耳钉枪对准江昔越的耳垂,一摁,“哒”的一声落下,
江昔越抽搐了一下,
“很疼啊?”陆璟炀放下手看着江昔越,她眼眶都红了,
见店员又准备打另外一只,他直接吼道,
“别打了!滚!”
店员小姐姐被陆璟炀的这一吼吓得耳钉枪都掉了,赶紧捡起耳钉枪跑到一边,
“越越?”见江昔越一直没说话,陆璟炀赶紧蹲下哄她,
“越越我错了!我以为真的不疼我才坚持要给你打的!”
江昔越还是不说话,一直捂着耳朵,
[哟痛得我想去死]
“越越你说话啊!”陆璟炀急了,
“好了好了不怪你!每个人的感觉不一样,我应该是痛觉比较敏感了!”她拉起陆璟炀,
“刚才那两样,结账!”陆璟炀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张黑卡递给店员,
“密码是六个八!”
店员小姐姐双手接过,
“哟,大款哈!密码都能随便告诉人!”江昔越调侃道,
“她也不敢多刷!”
“陆总!陆夫人!”小姐姐把黑卡递给陆璟炀,又把打包好的项链耳环递给江昔越,陆璟炀接过卡直接装进江昔越的衣服口袋里,
“谢谢!”江昔越笑着接下,
“没事没事!”本来刚刚还在为打耳洞的事惴惴不安,见江昔越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店员小姐姐终于放下心来,
“来!这是消毒酒精!为了避免夫人耳朵发炎,记得每天早晚涂一下!”她又把一瓶消毒酒精和一包医用棉签递给江昔越,
“好!”江昔越通通接过放进口袋里,
“那就走了哈!”她扶着陆璟炀慢慢走向店门口,
“陆总,陆夫人慢走!欢迎下次光临!”所有店员异口同声。
“陆总!夫人!”见陆璟炀和江昔越出来,肖瑞赶紧过来扶着陆璟炀,
“来这么快啊!没闯红灯吧!”江昔越调侃,
“当然没有了!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肖瑞开着车朝别墅驶去,坐在后座的陆璟炀一直盯着江昔越的耳朵看,
“耳朵都红了!”他心疼道,眼眶一下就红起来,
“我以为真的不疼!”陆璟炀说话的声音都哽咽了,
“哎哟你咋了嘛!钉在我耳朵上又不是钉在你耳朵上,哭什么呀!”江昔越伸手擦去陆璟炀脸上的眼泪,
“我对不起越越!”陆璟炀一把抱住她,
“那个店员骗我!我以为真的不疼!”
“是是是!不怪你不怪你!都是那个店员的错!我不疼的哈!”江昔越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
“真的?”
“真的不疼了!你别再哭了哈,多丢人啊你这!”
肖瑞无奈地笑了笑,
[我承认夫人你是会安慰人的,下次还真是别安慰了]
“真不疼了?”
“真不疼了!你看,我还了以直接把它拿下来!”江昔越说着就把耳钉取下来,
“哟!”她吃痛地捂住耳朵,
“你说你傻不傻?”陆璟炀拿开江昔越的手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肖瑞撇撇嘴,
[啧啧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两口,一个伤腿,一个伤耳朵的!]
晚上,江昔越坐在梳妆镜台前笨拙地为耳垂消毒,但是每次都是棉签还没碰到耳朵手就抖得不行,
“哟!”江昔越气死了,
“像废了一样这手!”
这会儿陆璟炀刚好洗好头出来,见江昔越把面前丢在桌上赶紧重新拿出一根粘上酒精,
“我来我来!”说着轻轻地把酒精涂在江昔越耳垂上,
“哟哟哟!”渗进耳洞里的酒精搞得江昔越直跺脚,
“痛死了我的妈!”
“咬!”陆璟炀把手臂递给江昔越,
“下辈子再打耳洞我是狗!”江昔越推开他的手臂直接上床睡觉,陆璟炀见她睡下才去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