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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别哭了,多丢人啊”(2 / 2)

“说得这么勉强,像是我强迫你一样!”江昔越撇撇嘴,扶着陆璟炀慢慢走进电梯,

“嗯……”陆璟炀想了一下,

“我家越越做什么我都陪着!”

“算你脑子转得快!你还扣我工资不?”

“不扣不扣!你个小财迷!”陆璟炀又摸了摸江昔越的头,

“你说你也是,人家好心关心你,你见着人家却像见了鬼一样到处躲!”

“她对我好我就必须要接受?”

“呃……好像也不是!”

“不说这个了!给你买东西去!”

陆璟炀带着江昔越去了珠宝店。一进门,所有店员就围了上来,

“陆总!”

“陆总!”

陆璟炀皱了皱眉,

“别吵!我们自己挑,需要你们的时候会叫你们!”

见陆璟炀好像不高兴了,店员赶紧散开去各忙各的,

“越越你看看喜欢哪些!”看向江昔越的时候他的眼神又变得温柔至极,

“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金耳环?这些玩意儿不适合我,太显老了!”江昔越连连摇头,

“你皮肤白,金的衬你!”陆璟炀笑了笑,

“那我也不要这些这么老气的东西!而且,昨天你不是才给小姑买过么?”

“给小姑的和给你的怎么会一样啊傻瓜!你过来,把这个给我包起来!”陆璟炀叫过最近的女店员,指了指那条带着花朵的形状的吊坠项链,

“陆总,这条项链和这对耳环是一套,要一起包起来吗?”店员问道,

“都包起来!”

“陆璟炀你疯了吗?我又没有耳洞还买耳环干什么?”江昔越拉了拉陆璟炀的手,

“我们这里可以打耳洞的夫人!”一听江昔越这么说,店员赶紧抓住机会,

“可以打耳洞啊?用什么打?”江昔越两眼放光想尝试一番,

“耳钉枪!”

“嘶~”这三个字一出让江昔越倒吸一口凉气,

“不打不打!用那玩意儿的话太疼了!”

“一会儿就好了,不会疼的!”

“打!”陆璟炀突然说了一个字,

店员立马手快地拿出了装备,

“陆璟炀,我都说了我不打!”江昔越皱着眉头看着陆璟炀,

“打了耳环就能戴了!”

“我不打!”

“听话!”

“我不听!”江昔越极力反抗,

店员已经把江昔越摁着坐到椅子上了,看着江昔越极力反抗的样子也不知道要不要下手,

“陆总……”

“打!”

“陆璟炀!”江昔越害怕了,

“没事,我在!”陆璟炀捂住她的眼睛,

“你死啊!”

店员拿着耳钉枪对准江昔越的耳垂,一摁,“哒”的一声落下,

江昔越抽搐了一下,

“很疼啊?”陆璟炀放下手看着江昔越,她眼眶都红了,

见店员又准备打另外一只,他直接吼道,

“别打了!滚!”

店员小姐姐被陆璟炀的这一吼吓得耳钉枪都掉了,赶紧捡起耳钉枪跑到一边,

“越越?”见江昔越一直没说话,陆璟炀赶紧蹲下哄她,

“越越我错了!我以为真的不疼我才坚持要给你打的!”

江昔越还是不说话,一直捂着耳朵,

[哟痛得我想去死]

“越越你说话啊!”陆璟炀急了,

“好了好了不怪你!每个人的感觉不一样,我应该是痛觉比较敏感了!”她拉起陆璟炀,

“刚才那两样,结账!”陆璟炀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张黑卡递给店员,

“密码是六个八!”

店员小姐姐双手接过,

“哟,大款哈!密码都能随便告诉人!”江昔越调侃道,

“她也不敢多刷!”

“陆总!陆夫人!”小姐姐把黑卡递给陆璟炀,又把打包好的项链耳环递给江昔越,陆璟炀接过卡直接装进江昔越的衣服口袋里,

“谢谢!”江昔越笑着接下,

“没事没事!”本来刚刚还在为打耳洞的事惴惴不安,见江昔越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店员小姐姐终于放下心来,

“来!这是消毒酒精!为了避免夫人耳朵发炎,记得每天早晚涂一下!”她又把一瓶消毒酒精和一包医用棉签递给江昔越,

“好!”江昔越通通接过放进口袋里,

“那就走了哈!”她扶着陆璟炀慢慢走向店门口,

“陆总,陆夫人慢走!欢迎下次光临!”所有店员异口同声。

“陆总!夫人!”见陆璟炀和江昔越出来,肖瑞赶紧过来扶着陆璟炀,

“来这么快啊!没闯红灯吧!”江昔越调侃,

“当然没有了!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肖瑞开着车朝别墅驶去,坐在后座的陆璟炀一直盯着江昔越的耳朵看,

“耳朵都红了!”他心疼道,眼眶一下就红起来,

“我以为真的不疼!”陆璟炀说话的声音都哽咽了,

“哎哟你咋了嘛!钉在我耳朵上又不是钉在你耳朵上,哭什么呀!”江昔越伸手擦去陆璟炀脸上的眼泪,

“我对不起越越!”陆璟炀一把抱住她,

“那个店员骗我!我以为真的不疼!”

“是是是!不怪你不怪你!都是那个店员的错!我不疼的哈!”江昔越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

“真的?”

“真的不疼了!你别再哭了哈,多丢人啊你这!”

肖瑞无奈地笑了笑,

[我承认夫人你是会安慰人的,下次还真是别安慰了]

“真不疼了?”

“真不疼了!你看,我还了以直接把它拿下来!”江昔越说着就把耳钉取下来,

“哟!”她吃痛地捂住耳朵,

“你说你傻不傻?”陆璟炀拿开江昔越的手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肖瑞撇撇嘴,

[啧啧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两口,一个伤腿,一个伤耳朵的!]

晚上,江昔越坐在梳妆镜台前笨拙地为耳垂消毒,但是每次都是棉签还没碰到耳朵手就抖得不行,

“哟!”江昔越气死了,

“像废了一样这手!”

这会儿陆璟炀刚好洗好头出来,见江昔越把面前丢在桌上赶紧重新拿出一根粘上酒精,

“我来我来!”说着轻轻地把酒精涂在江昔越耳垂上,

“哟哟哟!”渗进耳洞里的酒精搞得江昔越直跺脚,

“痛死了我的妈!”

“咬!”陆璟炀把手臂递给江昔越,

“下辈子再打耳洞我是狗!”江昔越推开他的手臂直接上床睡觉,陆璟炀见她睡下才去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