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停手停手!”
“娃娃们看著呢!”
丁婆低声道:“咋了你还喜欢上这地方了”
卯爷低声嘆气。
“人人吃饱饭,个个有活干。”
“城防坚固,兵精粮足,真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你不喜欢啊!”
二老沿著马道去远,顺著斜坡往下走。
丁婆低声警告道:“你呀,可別忘了,咱们是干啥的”
“养老这辈子除了死球球。”
“你就別想躺下嘍!”
“上面的命令,传下来三天了,你还打算拖到啥时候”
卯爷嘟囔道:“就没见过这样的乱命。”
“咱俩潜伏十年,任务也是明明白白的。”
“启动暗桩去执行绑票的活儿”
“也亏那帮人想得出来!”
谁能想到
两位在北江里,马场村定居十年的老態龙钟之辈。
竟然还肩负著別的使命
没准儿,他们这幅老態,偽装的成分也不少。
丁婆低声呵斥道。
“行了,崩叨叨了!”
“你我这身板儿能抗得住上边的严令”
“两天內,必须动手!”
南墙下,是大片最先搭建的木屋,现在还没拆呢。
因为,这里提供著上万人吃喝。。
柳楚儿穿著一身蓝布衣裙,高挽著袖子,露出白嫩的藕臂。
一看这位城主夫人,肯定又在大食堂忙活了。
她朝著两个老人招招手,脆生生的喊道。
“哎哎,卯爷,正找您呢!”
“丁婆,您也帮帮他,鱼骨又够一马车了。”
“赶紧送去內城东的磨坊。”
两个老的笑眯眯地哎了声。
彼此间,却交换一下隱晦的眼神。
动手不
目標落单了,可以动手!
两人跟著柳楚儿来到堆满杂物的后院。
此时,那些大婶子小媳妇儿,都在厨房里忙碌。
后院空无一人。
丁婆突然指著城墙上惊呼道。
“哎呀好大一只鸟。”
柳楚儿也是个好奇的,不由得抬头观望。
城墙上的官兵们,都守在女墙那一边呢。
谁有功夫注意內墙之下
丁婆迈著与年龄不相符的矫捷步伐。
欺身而上。
柳楚儿也练了好几个月武艺了。
可此时的她。
在丁婆面前,宛若不会走路的婴儿一般。
丁婆的左手,捂住柳楚儿的小嘴。
右手掏出一块红色手帕。
只是往柳楚儿的琼鼻上一蒙。
这丫头,就翻著白眼晕倒了。
马车就在跟前。
两人把晕倒的柳楚儿往马车里一放。
盖上鱼骨和毡布,捂得严严实实。
“驾!”
卯爷跨坐上去,扬著鞭子就往南城门驰去。
堂堂城主夫人,要是半天不见身影。
那几个粗枝大叶的女卫再迟钝,也晓得到处找了。
丁婆坐在毡布上,摇摇晃晃。
很快,马车就到了城门口。
执勤的士兵好心地提醒道。
“卯爷,你今儿是不是喝酒了”
“鱼骨该送去东边的內城。你跑南门来干啥玩意”
“丁婆,您抓稳些,別掉下来了!”
卯爷老眼一翻,一脸褶子抖了抖,没好气地笑骂道。
“小兔崽子们,懂个球哇!”
“上面没招呼,爷爷我,才懒得瞎跑呢!”
“老婆子,拿几块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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