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言道,“这巨石板很厚,我全力使用易筋经肯定可以击碎,但是我中了一种毒,叫做化筋散,限制了我的易筋经的发挥,但这种毒没有解药,不过可以转移给其他人.::.”
虚言话没说完,符敏仪立即明白了虚言的意思,“事到如今,別无他法,你把毒暂时传给我亦可。”
虚言道,“你倒是个明白人。”
符敏仪道,“既然这毒可以转移,我出去后,隨便抓个人转移给他便是。”
虚言道,“这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过来。”
符敏仪缓步走近,在虚言身侧坐定。
虚言不动声色,掌心暗运內劲,將化筋散剧毒缓缓渡入她体內。
岂料未及半盏茶时分,符敏仪突然面色煞白,樱口一张,“哇”地喷出一蓬鲜血,娇躯晃了两晃,竟如无骨之人般栽倒在地,已然晕死过去。
虚言见状一证,隨即恍然:原来自己內力过於浑厚,那化筋散的毒性隨著真气一併传入,符敏仪经脉脆弱,如何承受得住这般霸道劲力
虚言试了试调运內力,化筋散的毒性还在。
唉,只能靠自己了。
在黑暗里,虚言默默计算著时间,不知不觉,关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十天,头顶的石板盖被他用易筋经內力削去了近两尺。
但可怕的是,之后每次出手,削去的石板厚度都在逐步缩小。
十天滴米未进,只喝了少许岩壁上滴落的水滴,再加上化筋散的毒性,让他越来越虚弱。
而符敏仪已经瘫软无力,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並不是她的功力不足以让她支撑十天,而是那种面临死亡的恐惧,让她心里崩溃。
再往后,虚言运行周天的气息也不稳了,连时间也算不准,只知道自己每次发力挥击石板,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作用了。
难道我的穿越生涯就此结束
虚言盘算著收集到的少林七十二绝技,此时已然达到了六十门,还差十二门,大惊喜终於就要到来,可自己却栽在这里了
虚言正准备再试,纵使希望渺茫,也要拼尽全力。
这时,符敏仪虚弱的声音传过来:“这...这是什么蘑菇...啊...好好吃...”
蘑菇
虚言虽饿,但不为所动。
这女人估计疯了,来路不明的蘑菇都敢吃,看来已经飢不择食了。
“蘑菇不能隨便吃,八成有毒。”
虚言劝道。
“有毒就有毒,毒死好过饿死!长痛不如短痛,既然终究要死不如一了百了,免得再受这绝望等死的罪。”
符敏仪不顾一切吃了那蘑菇,很快出现异状,竟然跳起舞来。
跳著跳著,虚言忽闻身后传来轻响。
但听得衣袍缓褪,罗衫坠地之声不绝,显是符敏仪正在解衣。
他刚要出言询问,又觉一阵女人体香扑面,一件尚带体温的肚兜竟落在他脸上。
那轻软绸料犹存女儿家肌肤温热,薰得他直咳嗽。
“你要干什么”
虚言此时也没有好心情,暗想这女人確实是疯了。
忽然,黑暗中一股热浪扑了过来,虚言一呆,符敏仪的身躯猛然贴在虚言身上,而她,居然一丝不掛。
“公子...我...热...”
虚言立即想到了那蘑菇,这女人一定是中毒发情了.::
“你热,去蹭石板,別压著我!”
虚言不耐烦道。
“我不管,符敏仪將虚言推倒,开始解他的...”
虚言还想说话,那波涛汹涌已泰山压顶般糊在脸上.:
让他无法呼吸...
接下来,虚言完全就成了受害者.:
但他没多少心情男欢女爱,並没有调用金刚不坏体神功,而是一动不动,任凭她折腾,约摸一柱香之后,虚言头皮炸裂,汹涌澎湃。
不想这一衝顶,体內真气一盪,登时与往日运功大不相同。
但觉周身经脉如解协锁,一股沛然之力自丹田涌出,竟非外来真气,倒似挣脱了某种无形桔。
他心头募地一动,想起司空玄当日所言:此毒未必非要自受,或可另寻他法转嫁於人:
莫非这种转嫁之法可行
虚言当即运功,运行了半个周天,发现那化筋散之毒真的减轻了!
虚言狂喜!
这样的確可以解毒!
虚言將符敏仪又抱在怀里,“来!”
符敏仪还意犹未尽,惊疑道,“你,你还可以吗”
“可以!”
虚言二话不说,两人又此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这次巔峰之后,虚言再次运功,確认了这种方法的有效性。
“再来。”
“还来啊我倒是可以...我怕你...”
“少废话。”
“啊!轻点儿!”
第七次结丫之后,符敏仪已经瘫成肉泥,虚言体內的化筋散之毒已经消解了九成以上。
足够了。
虚言当即气沉丹田,易筋经神功骤然运转,右掌一翻,猛然向头顶石板拍去,掌风激盪间隱有龙吟之声。
“轰”
掌力所至,火进溅,碎石纷飞,整座石室剧震不已。
那原本浑厚坚实的石板经此一击,竟已现出空洞之声,显然再难抵挡第二掌之威!
“將军!”
“再来一次!用力!”
符敏仪在旁加油鼓似。
虚言见时机已至,更不迟疑,当即盘膝而坐,將易筋经內力提至九成。
只见他双掌合十,周身隱隱泛起一层层如涟般的金色光晕。
这正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千手如来掌”起手式。
“破!”
隨著一声暴喝,虚言双掌猛然向上推出。
剎那间,掌影重重,竟似有千百只金色佛手同时击向石板。
石室中罡风激盪,气劲,漆黑的石室都被这沛然掌力震得忽明忽暗。
“轰隆!”
一声震判巨响过后,但见碎石如雨纷落。
那厚达尺余的青石板竟被硬生生击穿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
一缕微光自洞中泻下,在烟尘瀰漫的石室內投下一道朦朧光柱。
虚言抬头望去,但见洞外烛影浮动,久违的亮光刺得他双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