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室外,张天估跟在朱芬芳身后,见朱芬芳一直不说话就老实的在后面跟着,目光却四下打量,很多刚刚下课的男生看到张天佑跟着学校的第一美女老师,不禁发出了一阵哀号,学校的第一校花被张天佑采了,难道第一美女老师也难逃毒手了吗
不管这些男生怎么仰天痛哭。但张天伤可不会在意他们心里怎么想,就这么一直跟在朱芬芳身后。但渐渐地,他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朱老师,这好像不是去办公室的路啊”
听到张天佑的疑问,朱芬芳转身看了张天佑一眼,微笑道:“你毕竟是高考状元,我又怎么能当着办小公室老师的面批评你,去我的宿舍吧那里不会被别人听到的
这借口听在张天佑耳中显的那么拙劣,但他并没有感觉到朱芬芳的恶意,也不便多说什么,点点头,跟着她一块儿去了她的单身宿舍。
朱芬芳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也没什么政绩,所以学校里也没有给她分配房子,只是让她暂时住在教师宿舍里。
张天佑走进来的时候,大概的观察了一下,宿舍的面积很说,小在床边摆了一张简单的电脑桌,一台组装机放在上面,床的对面还有一斤小木柜,用来放些生活用品宿舍的衣角放着洗脸架,上面订了几个挂钩,用来挂毛巾用,至于电视、冰箱、洗衣机,这里统统没有。
“坐吧”朱芬芳在床边坐下。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朱老师,我是来挨批评的。还是站着吧”张天佑做俯首贴耳状。
朱芬芳噗哧一笑,道:“好了。坐吧老师不批评你就走了。”
“真不批评了。张天伤问道。
朱芬芳白了他一眼,道:“你想站就站着吧”
“别利别,我想坐下张天伤赶紧坐下,笑呵呵的道:“还是坐着舒服
朱芬芳微微一笑,道:“没想到我们的高考状元居然也是个调皮的男孩
张天估干笑两声,道:“我不调皮,只是想让气氛轻松点
朱芬芳轻笑一声,道:“好了,其实我也知道事情不怪你,但你毕竟是这件事的起因,我总要给那些女学生一个教,至少让她们以后上课的时候可以集中注意力
“朱老师真是深明大义,学生佩服
“哈哈,你就别逗我了朱芬芳笑过之后,道:“张天佑,说真的打手你对古典乐器的演奏水平很不错,尤其是古筝,绝对是大师级
“没有,朱老师太夸我了”“我不会夸任何人,你是真的有大师的演奏实力。”朱芬芳认真的说道。
张天伤挠挠头,只能傻笑。
朱芬芳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张天伤,你从什么时候弃始学的古筝”
“也没多久,其实我就是随便弹着玩儿,没想到能得到朱老师这么高的评价。”
张天伤的话让朱芬芳仁口气没上来。连着咳嗽好几声,指着张天估。“你,你是不是存心打击我”
“没有啊我真是随便弹弹,不信你可以问我老家的老师和同学,在高三元旦以前,没有人知道我还会弹古筝小其实要不是赶鸭子上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弹的还挺不错。”
张天佑一再的打击,让朱芬芳非常受伤,但心里却也高兴,因为自己这个学生绝对是今天才,也只有天才。随便弹弹才能弹的这么好。
“张天伤”朱芬芳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天佑,道:“下个月8号。在北京有一个古典乐器大赛,我认为你一定要报名参赛”
“啊”张天估苦着脸,道:“朱老师,我还要上学呢哪有时间去北京参赛。”
“你别敷衍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特权。”朱芬芳翻了个白眼。
张天估道:“就因为我有这个特权。才不敢放松自己,万一因为参加这个大赛,弄得我期末考试考砸了,丢了特权怎么办不行不行,我不能参加。”
“这”虽然朱芬芳非常希望张天佑能参加这个大赛,如果能一举夺魁。那么她这个老师面子上也会好看,但如果以牺牲张天估的学习为代价,她也做不出这种事,两相矛盾之下,朱芬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看到朱芬芳秀眉紧蹙的模样,张天估也不禁有点心软了,但他知道。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不然自己安逸的生活就要受到打扰了。
张天佑自从获得了;国牛人的能力,并且修道有成,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嚣张到无法无天了,但张天佑不,他并不喜欢嚣张的活着。即便拥有了逆天的能力,他也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一个普通小老百姓的生活。尤其抽现在身家几千万,隐形财产更是不计其数,也让他没有了社会压力的后顾之忧,更重要的是;现在他的女人有点多,如果他一旦高调起来,肯定有那些八卦人士把他的风流史人肉出来,从此以后。连他内裤的颜色都暴露在公众的眼球下。这样的日子,张天佑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所以他拒绝高调。
但张天伤此前也有些失算,木牛流马、医术、算命,那时候他太穷了。太需要钱了,利益的驱使,让他短暂的高调了起来,也因此引起了高层的注意,如果不是他后期醒悟过来。悬崖勒马,他现在兴许已经被中央的高层监视到没有丝毫人权和自由了。
即便这样,也给张天佑的生活带来了一定的影响,至少在盯那个地方。张天伤几乎变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幸好盯只是个小城市,民风相对淳朴,没有那些脑残追星族的疯狂。倒是对张天佑的影响不是很大。再加上张天佑平时也不怎么出门。除了周围的邻居,倒也不会有人打扰他,但现在他已经身在夏宁,夏宁可是一个中等城市,民风虽然比不上北京、广州之类的地方,但也算比较开放了,如果张天佑一旦高调。别处暂且不说,只是夏宁大学的这些学生,就肯定让他不会好过。所以为了安定的生活,张夭伤选择了低调。
“那那就算了吧”经过一番心理挣扎。朱芬芳还是下不了狠心。面带失望之色的说道。
谢谢朱老师理解。”
朱芬芳摇摇头,道:“我只走出于一个老师对学生负责的考虑,如果我不是老师,我就算拼着女人的矜持不要,拽也要把你拽到北京。”
汗
张天伤拍拍胸口,道:“原来我运气这么好,朱老师,幸好你是我老师。不然我可惨了。
“其实如果我不是你老实,也不会知道你古筝弹的这么好,所以你不是运气好,而是运气不太好。”朱芬芳有些幽怨的说道。
张天伤干笑着挠挠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