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佑笑了笑,道:“好吧出了一身汗,也有点渴了。”
白婉茹赶紧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绿茶,“天佑,喝点吧”
张天佑接过来,笑道:“谢谢。”咕咚咚喝了几口,张天佑舒爽道:“大热天喝点冰绿茶,真爽啊”
“爽吧”习雅婷嘿嘿笑道:“不过我觉得你晚上和二姐做游戏的时候才最爽吧”
“雅婷”白婉茹的脸都红了,林雪莲听着也有些发窘,张天佑却习以为常,反倒调戏了一下习雅婷,道:“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爽不爽难道你”张天佑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眼神。
“呸”习雅婷的脸也红了,娇嗔道:“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别污蔑我。”
“女孩是女孩,至于是不是冰清玉洁,而且还带个好字,那就不一定喽”张天佑的语气让习雅婷给予抓狂,而白婉茹和林雪莲却掩着嘴,嗤嗤的偷笑。
“好了,不开玩笑了。”见习雅婷有扑上来对自己又撕又咬的危险,张天佑赶紧把话题岔开,道:“差点忘了跟你们说,我今天早上收留了一个小女孩。”
“收留”三个女孩愕然。
张天佑点点头,把凌晨出去锻炼,然后遇到段思思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说完后,张天佑看着三个女孩,道:“本来我想给雨洁姐打个电话,让她帮忙查一下段思思的身份,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被舅舅逼迫,要是情况属实,就顺便帮帮她,但段思思却不知道她舅舅的姓名和工作地点,这就有点难办了,我看段思思并不想回她舅舅家,这个事儿还真有点难办。”
听完张天佑的讲述,三个女孩都对段思思产生了深深地同情,还有怀疑。
林雪莲想了想,道:“天佑,段思思肯定有所隐瞒,只要她开口,要查到她舅舅的情况,并不困难,不过要是她的名字没有错,我们可以让雨洁姐去公安局查查段思思的身份,bt姓段的人不多,她的身份应该很容易查清楚。”
张天佑微微点头,道:“这个我也想过,不过段思思她自己不想说,我也不想管那么多,等她醒了我再和她谈谈,要是她愿意相信我,我就帮个忙,要不是”
“那也不能把她赶走。”白婉茹的眼睛里写满了同情,拉着张天佑的手,道:“天佑,你说她才十三四岁,就一个人跑出来,太可怜了,要是她不想说,你也别难为她好不好”
第三卷高考之前第九十九章段思思的身世
天佑拍拍白婉茹的手,微笑道:“好吧不过我看上学,假一过,怎么也要回学校上课,到时候她舅舅要是找上门,那也是个麻烦。”
林雪莲道:“这个段思思是bt人吗”
张天佑道:“应该是吧听她的口音,就算不是,也应该是附近城市的。”
“哎呀说那么多干什么,等她醒了问问她不就知道了。”习雅婷说道。
张天佑和林雪莲相视一笑,很多时候,习雅婷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也是很可取的。
一直等到下午点多,段思思才从客房走了出来,当客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在院子里的张天佑听到了声音,停下手里的活,对三女道:“她醒了。”
三个女孩朝客厅看了一,一个身材娇小,面相稚嫩的小女孩走了出来。
段思思也到了白婉茹她们,不禁为三女的美貌惊艳万分。
张天迈步走进客厅,三女紧随其后。
“醒”张天佑微笑道。
简简单单地一句醒了。却让段思思感了一丝关怀和温馨。“嗯”了一声。看着白婉茹三女。道:“天佑哥哥。这就是你说地几个姐姐”
张天佑微微一笑。道:“对。这你三个姐姐。这是大姐林雪莲。二姐白婉茹。三姐习雅婷。”
“大姐。二姐。三姐。你们好。”段思思礼貌地打声招呼。
“你叫段思思吧真可爱。多大了”白婉茹一脸微笑地问道。
“我十三岁。”段思思答道。
“上初中了”
“没有,六年级,快上初中了。”在白婉茹面前,段思思似乎忘记了什么叫防备。
白婉茹微笑道:“不错,很快就是大孩子了,你在哪上小学”
“在南光”说到这,段思思突然醒悟过来忙闭嘴。
“哦,在南光啊”白婉茹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道:“南光离bt倒是不远,你这么小就一个人跑出来,不怕遇到坏人吗”
段思思刚刚竖起的一丝心防,再次在白婉茹的微笑攻势下化解掉了,低声道:“我也怕遇到坏人,但我受不了舅舅一家对我的刻薄,再说他们还压着我爸妈的抚恤金不肯给我,每天还要让我干很多活动不动就对我又打又骂,他们想把我赶走,然后名正言顺的把抚恤金归为己有,但我偏不让他们如意,所以我跑出来了,但抚恤金的存折我却带出来了。”
“你舅舅一家真这么坏思思,咱们坐下说”
看着白婉茹像狼外婆一样把段思思这个小红帽哄的晕头转向,张天佑和林雪莲、习雅婷面面相觑,习雅婷轻轻拽了拽张天佑的衣角道:“原来二姐还有当神棍的潜质。”
张天佑和林雪莲连连点头。
在白婉茹的一番哄骗咳咳,应该是温馨的关怀之下,段思思把所有的罪行咳,是来历都交代的一清二楚,张天佑等人总算了解了段思思的情况。
事实和之前张天佑所了解的相差不多,只是有一些细节有些出入。
段思思是南光人,是bt下属的一个小县城,距离bt市区只有十五公里,在段思思七岁那年,因为父母厂里发生了大爆炸思思的父母未能逃过这一劫,双双遇难也是段思思生命的转折点,从此段思思就失去了美满的家庭,过早的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
政府为了补偿遇难者的家属,发放了一笔数目不小的补偿金,但是当时年幼的段思思还不知道钱的重要性把钱都给了她唯一的舅舅,并在她舅舅家寄宿是她母亲唯一的兄弟拿到钱以后却翻脸不认人,每天只给段思思最差的食物让段思思做最粗重的劳力。
段思思的舅舅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每年虽然赚的钱不多至少能保持一家人吃喝不愁。但是人性总是贪婪的,随着社会的发展,金钱成为了衡量一个人甚至一个家庭地位的标准,段思思的舅舅和他妻子只是农民,忙活一年下来,也就有个七八千的收入,而政府对每个遇难者的家属赔偿十万元,而段思思父母双亡,这个赔偿就不止是11那么简单。
果然,当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