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懂得什么是爱。
乔颜一边想着，一边进入梦乡。
晚上，乔颜感觉身上的蛇尾越缠越紧，她连动都动不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白瑞的红瞳变得很深，眼里就像是盛着一把火。
“颜颜，我……”他欲言又止，那双红色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乔颜无法忽视他眼底的光。
乔颜：“……”她可能懂了。
“你不是很早就等这一天了吗？”白瑞低下头，那双红色眼底的温柔似乎能溢出来。
乔颜：“……”
你胡说，我没有！
乔颜刚想说话就被堵住了。
她打了个哆嗦。
想到之前偶尔看见的，乔颜头皮发麻。
“你先变回人形。”
乔颜都怕自己因为这么丢人的原因死了。
“为什么？颜颜不喜欢我的尾巴吗？”
乔颜头皮一麻。
“你经常捏着我的尾巴，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
乔颜：“……”
那还不是他总是用尾巴做坏事，乔颜才总是抓他的。
乔颜被冷了个哆嗦。
白瑞那双红色的眼睛就像是琉璃一样，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颜颜，我很喜欢你。”
“颜颜给我生崽好不好？”
“生个崽崽像你一样。”
他还一直盯着乔颜。
那双眼睛格外专注。
乔颜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鱼。
但她甘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