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的时候，露出了脖颈。
只听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顾晁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突然，他的脖子被摁住，冰冷的牙插进他的肌肤里，顾晁擡眼，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顾晁掏出腰上的枪，想都没想就朝着钟尧打去。
他一枪打在了钟尧的腿上。
对方像是不知道痛觉一样，那双眼睛又恢复黑色，他推开窗，“顾将军，你还记得你儿子的老师和学长吗？”
顾晁手一抖，子弹打在墙上。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对方就不见了。
顾晁的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回到桌前，龚宏深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首长，你那边发生什么了？”
“带人抓住乔颜和他身边那个男人，他们都是丧尸，如果发现直接击毙。”顾晁咬牙切齿的说。
“他们是丧尸？我这就去杀了他们。”
顾晁的脑子里突然闪过那些变成丧尸模样，他不想变成那样。
“不，别杀他们，我要活的。”
“好的。”
顾晁一拳打在桌子上。
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会轻易认输的。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从乔颜和钟尧的嘴里问出他们维持理智和人类外形的原因。
他要做将军，不能做一个行尸走肉。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房间门被敲响，“首长，我听到枪响，您发生什么了吗？”
顾晁下意识捂住伤口说：“我没事，你别进来。”
“好的。”
对方没再敲门，他站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