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天鹅(1 / 2)

天鹅

没有人会疯狂到对蜈蚣般丑陋的伤口‘告白’,可邵宴清言语间的真诚却并不为假。

还没等许嘉反应过来,邵宴清已经吻上尚未愈合的娇嫩皮肉。

恰时,像是有羽毛顺皮肤扫至心尖。

“呀。”

许嘉惊叫,身体止不住地一战栗,唇间溢出呻吟般的呢喃,“好痒......”

恼人的舌仍在继续上攀,时而与亲吻交替,仿佛在哄她又好似在慰藉。

许嘉的脸瞬间涨红,嗫嚅着说‘别,不要’,颓软的手臂却无力推开他的身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气味。

邵宴清用湿巾擦干净手,又小心翼翼地拭去她大腿内侧的痕迹,伸手去拿纱布,边轻轻吹气边给伤口擦药:“有没有好一些?”

他没有做错。

过度的快感的确能麻痹神经。

许嘉蹬蹭床单,羞恼得不愿承认,下意识想逃,可根本使不上力气。

邵宴清拽住她的脚踝,安抚似地吻,直到她不再反抗,才心疼地劝:“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碘酒触碰皮肤,凉凉得,倒也不是很痛了。

许嘉挪开遮面的手,缓慢地睁眼,透过细微的缝隙朝下看。

邵宴清的眼神十分专注,动作虽然并不熟练,却依旧像呵护珍宝似地对待她的身体。

心里暖暖得,又莫名有些痒。

许嘉挪了挪身子,白皙的指尖触及他的手,短甲轻轻刮蹭着,像是只为讨食而撒娇的猫。

精神已经得到满足,□□的疼痛就不足为惧了。

许嘉看着那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膏药涂满小腿,又任由那纱布缠绕其上,左右晃悠着腿,感慨:“嗯,技术还不错。”

邵宴清笑着牵起她的手:“你满意就好。”

一连两周,邵宴清都在病房里陪伴许嘉。

他让刘科送来办公要用的物品,全然将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房间,变成一所特别的工作室。

许嘉劝邵宴清回公司办公:“你始终呆在这儿,肯定会惹人非议的。况且邵氏的情况并不安稳,现在最需要你出面处理。”

邵宴清坐在床头削苹果,拇指推着水果刀,螺旋似的果皮顺势滑落:“最需要我?”戏谑地哼笑,将果皮丢进纸篓,“我退居后场,那群老东西才有发挥的空间。”

许嘉不明白他的意思:“?”

邵宴清将切好的苹果递向她的口边:“警方根据已有的线索,决定重新调查兄长死亡的案件。这件事牵扯甚广,以邵平北为首的豺狼们定会乱做一团。”

许嘉咬着苹果片,话音含糊:“所以你想要坐山观虎斗,从中获取更多的线索?”

邵宴清笑:“真聪明。”

许嘉皱了皱眉,犹豫:“可是放任他们争斗,最终依旧会损害邵氏的颜面。你不是最—”

话未说完,唇就被堵住。

她垂眼,瞧见那片鲜嫩的苹果,皱眉,报复似地咬一大口。

邵宴清轻声说:“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许嘉微怔,果汁溢出贝齿。

邵宴清擡手,拇指碾过她的唇角:“你是要与我共度未来的人,许嘉,你永远是我的第一顺位。”

所以......这就是邵宴清的利己主义。

他总会将敌我划分得格外清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护住自己的珍贵之物,同样,他对待敌人的手段也十分狠戾。

真是个像虎又像猫的男人。

许嘉轻抚他的脸颊。

邵宴清蹭了蹭,仿佛是在撒娇。

许嘉笑了。

他又垂眼亲吻她的掌心。

恰时,外面有人敲门。

许嘉一怔,忙双手并用地将邵宴清向外推,匆匆用薄被盖住身体,又慌里慌张地整理头发:“进来。”

“许嘉!”

门只开了条缝,就听见霍思思咋咋呼呼的声音。

她左手拎着果篮,右手拎着两箱奶,试图用脚将门向外推,未果,只能以手肘抵着木板,涨红着脸撑出道宽敞的路来:“我们来看你啦。”

邵宴清要起身帮忙。

走廊上却忽然多出只手来,先一步替她开门。

“思思姐,你先进。”

“哎呀,不是说好大家一起来嘛,你干嘛这么着急?”

“诶,都往里面稍稍呀,我这花篮可金贵呢。”

.......

乱哄哄得吵个没完,整条走廊都充斥着他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