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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师尊哄徒弟叫夫君(2 / 2)

又把我送到了床上?

李锦绣满腹不解,心里记挂着大师姐,迷迷糊糊就下了床,可腿脚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软就跌了下去,幸好被师尊及时拉了一把,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牢牢困在怀中。

“师尊……?”

“不必担忧,他们之前的事,自然该他们自己解决,纵然你过去了,也是于事无补。”

“可是……”

“没有可是。”

江寒溯单手捧着李锦绣的脸,伏下身来,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李锦绣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立刻因这个吻而情动,不受控制地踮起脚尖,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师尊却突然抽身而退。

没能品尝到师尊嘴里的滋味,让李锦绣的心瞬间跟猫挠了一样,如受蛊惑般追着师尊讨吻,一阵天旋地转,就抱着师尊双双倒在了床上。

酒壮怂人胆,李锦绣不愿意在,心如火烧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就吻,唇齿相依,亲密无间,还摸索着和师尊十指相扣。

从师尊的唇一路吻到了师尊的小腹,早已扯下的衣衫层层叠叠堆砌在臂弯间,江寒溯有点惊讶小徒儿突然的热情主动,但也享受其中,还诱哄着徒儿唤了几声师尊,徒儿都乖乖喊了。

只不过哄他喊夫君时,徒儿竟紧紧抿着唇,怎么都不肯喊。

江寒溯不恼,有的是办法逼着他喊,可徒儿倔得很,被逼到泪眼朦胧,面红耳赤,嘴唇都合不拢,口水淅淅沥沥往外淌,依旧不肯叫出夫君。

细细回想,从前徒儿也没叫过他夫君,哪怕被逼到极致,也只会断断续续一直喊师尊,就像现在一样。

沙哑着声,哽咽着一遍遍叫师尊,仿佛师尊能救他脱离苦海一般,殊不知送他在欲|海中沉沦的,正是师尊。

或许在徒儿心里,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师尊就是师尊,可以不顾人伦纲常,在床上寻欢作乐,但这段感情永远像是见不得太阳的阴沟污虫。

翌日队伍在赵家大门口集结,李锦绣宿醉之后,脑袋还有点晕沉,醒来后喝了师尊特意配置的药水,此刻倒是神清气爽。

昨夜的记忆逐渐清晰,又跟师尊在床上纠缠了一晚,姿势多种多样,可无论他是在上面,还是br/>

怪不得早上起来腰腿酸疼的,走路都有点打飘,尤其方才师尊为他换了药,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的,没在药玉上施法,此刻滑腻腻的,感觉稍不留神就会滑出来。

李锦绣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时刻留神药玉千万不要当众掉出来,否则他往后就没脸见人了。

目光环顾一周,竟没见到大师姐和孩子,李锦绣便询问大师兄,一问之下才知,大师姐决定暂且不和离了,要留在赵家。

而之所以能让大师姐仅仅一夜就突然改变了主意,还是归功于昨夜李锦绣跟赵元慎拼酒,赵元慎喝得醉醺醺的,闯进裘云音所住的院子,借着酒劲儿把肚子里所有的情话和相思一股脑倒了出来。

还采了一束蔷薇花,单膝跪在裘云音面前唱情歌!

“幸好当时我施法将院门锁上了。”大师兄说到这里时,脸上竟流露出了一种很诡异莫测的笑容,“想不到赵公子对大师姐竟用情至深,寻常倒是看不出来啊,藏得真深。”

李锦绣头皮发麻,问道:“那大师姐可有说什么?”

“大师姐说成亲三载,赵公子待她一向冷淡疏远,貌合神离,为人又冷肃自持,不茍言笑。从未见他如此丢人现眼过,竟觉得意外的有趣儿呢。”

有,有趣儿?!

李锦绣的头皮更麻了,又问:“就这样?”

“嗯。”沈银竹微微一笑,反问,“那你还想怎样?”

李锦绣赶紧摇摇头,可旋即想到阿隐,心里又暗暗担忧起阿隐将来的处境。

沈银竹似看透了他的心思,便道:“你放心,有些事秘而不宣,外人并不知其中详情。”

还拍了拍李锦绣的肩膀,之后便去集结队伍了。

李锦绣稍一琢磨,大致也明白了,家丑不可外扬,赵家就算不顾念着大师姐和阿隐,也得顾念着赵家的名声,只怕早已将消息封锁住了。

赵元慎对大师姐若当真用情至深,想来经此一遭会好好待她,横竖大师姐也不是善茬儿,不会吃亏的。

临行前,师尊还有两个师兄都在与赵家诸人告辞,赵二则是直接找到了李锦绣,不由分说就塞了一个香囊过来,还羞赧地挠挠头,说让他走远了再打开。

李锦绣点点头,能听他的才有鬼了,赵二才一转身,就把香囊拆了,往掌心一倒,里面就一颗圆润的红豆,是货真价值的红豆,甚至都不是金子做的,还是生的,又不能吃。

捏起来对着光照了照,也没什么特别的。

除了一颗红豆之外,还有一个纸条,李锦绣觉得有些为难,莫不是情书吧。赵二这小子之前就对他眉来眼去的,他没搭理。

万般好奇地打开来一看,瞬间嘴角就开始抽搐了。

哈哈哈,你该不会觉得我会送你什么好东西吧?

李锦绣:“……”

煞笔!这个大煞笔!

他把纸条揉成了小团,遥遥冲着赵二砸了过去,岂料赵二身形一错,那纸条好巧不巧就砸在了燕雨真身上。

燕雨真脸色不好,被纸团砸了一下,立马阴沉沉地瞪过来一眼,李锦绣自知理亏,赶紧脚下一挪,跑去找师尊了。

大师姐到底还是出来相送了,给李锦绣做了满满一食盒的点心,让他走路上吃,还嘱咐他以后要听师伯的话,跟在师伯身边好好修行,有空了就过来看看两个外甥。

李锦绣一一答应了,抱着食盒坐上仙舟时,被迎面一股寒风吹得眼眶生疼,望着脚下的人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最终什么都看不清了,才一阵怅然若失地收回了目光。

终于要回到阔别已久的师门了,也不知道三年之后,山上可有什么变化,他养的花花草草死了没有,从前喂的小狗,如今是胖是瘦?

还有小师叔近来脾气有没有好一点,别一见到他,就用看狗一样的眼神看他,让人怪不舒服的。

最重要的是,不知容成宣回来了没有。

是不是终于要和他相见了。

李锦绣有很多疑问,一定要见到容成宣才能解开。

他想求一个答案。

上天保佑,李锦绣默默祈祷,保佑我从来没对容成宣动过心,我只想一心一意当师尊的炉鼎,助师尊解寒症。

如果真的曾对容成宣有情,会让他非常困扰的,他只有一颗心,不能同时装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