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啊,扶光要是死了我真的当场弃游〗
〖我也是〗
〖呜呜呜我的扶光,我的小鸟,要是死了我给西瓜公司寄刀片〗
扶光看着弹幕,忽地道:“你是在打感情牌吗?”
【……】系统不敢说话。
“……也罢。”扶光倒了杯茶,神色平静,“这倒也不失为一种预热,我就不计较你的擅作主张了。”
失败了。系统心中泪两行,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它只敢去找主意识哭。
然后被烦死的天道本道友好地送了它一个字:【滚】。
…
【次日,元帅府湖边亭。
白榆看着不紧不慢下着棋的扶光,沉默了一会才道:“……所以我们真的什么都不能做?我们就只能——只能那么可笑地眼睁睁看着吗?!”
“基本如此。”面对少年的发问,扶光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除非你破了此地的时间规则,否则什么也无法改变。”
他强调道:“就像燕玄的牺牲,就像乌焰的死——这些关键节点是无法变更的。”
闻言,白榆更感无力,又更感悲伤。】
〖扶光你好悠闲,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哈哈哈哈白榆和闵子章来问扶光了,兜兜转转,我们还是逃不过扶光啊〗
〖我这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扶光要死的样子啊,他气色挺好的〗
〖埃莉娅气色也不错,万一他和埃莉娅是一个类型呢?〗
〖不会吧(迟疑),扶光看着没有求死的心啊〗
〖我觉得吧,他可能不是要求死,而是有那种要牺牲自己的心态(非要死的话,除却意外身死,那八成就是他主动赴死(他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
〖破规则才能改变,可重映本就是为了破规则啊(这不是死循环了吗)〗
〖呜呜呜呜无法接受啊无法接受〗
〖我也是QAQ〗
…
【少年把扶光的话在脑中翻来覆去地想了又想,突地灵光一闪而过,他忙开口道:“既然破规则就能改变,那规则该怎么破?”
扶光执棋落子不语。
白榆伸手抓住了扶光的衣袖,低声求道:“除了重映以外,应该还有其他破解规则的方法吧?”
“求求你告诉我,白景。”少年眼里是不甘,也是执拗,“不管多难我都想试试,我真的不想——”
“……再眼睁睁看着谁死去了。”】
〖白榆明明也知道是死循环,为什么还这样问?难道还有第二种方法吗??〗
〖应该没有吧?要是有的话,扶光为什么不用,难道他喜欢看自己死……哈?扶光这表情,该不会真有吧?!〗
〖我感觉是〗
〖那……那他何苦啊?!(窒息)〗
〖白榆说得好啊,眼睁睁看人死的感觉确实很糟糕〗
〖我都快PTSD了〗
〖有一说一,白榆过去……其实也看过很多人死去吧?〗
〖啊啊啊不要说这么地狱的事啊〗
…
【闵子章亦是起身恳求道:“先生,我也一样……就像白榆说的那样,我不想再像个t过客一样了。”
“如果有其他办法,请您告知,我们什么都愿意做的。”
扶光看着眼前两人,忽地叹了口气。他放下手中的棋子,示意他们坐下长谈。
两人自然高高兴兴地端正坐好了听他说话。
扶光先是讲明了自己的看法,宽慰了两人几句,末了才道:“这个时期的东海旭都地底下有一条奔流的冥河,它连接着过去与未来,哪怕是在重映中也不例外。”
“找到它,渡过它,然后……”
他推出了一块令牌。
“把它抛下去,你们将会获得一个破开瀛洲虚妄规则的机会。”
镜头落下,给了那块深墨色的令牌一个特写,它清晰地将牌上神韵超逸的「仪景」两个字给映了进去。】
〖闵子章果然也很想改变啊!不愧是好兄弟!一起走一起努力!!〗
〖哈哈哈哈扶光心软了〗
〖所以还真有啊,那扶光你何必…(绷不住了家人们〗
〖啊啊啊扶光你不用道歉的啊,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又不是你故意想要我们哭哭的〗
〖嚯!这地点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出现了啊?地下暗河什么的〗
〖哈哈哈埃莉娅也在那儿吧!巧了这不是〗
〖最终还是殊途同归(bhi)〗
〖找河,渡过河,扔令牌——这听着好简单〗
〖估计没那么容易,不然扶光为什么不干?他又不是受虐狂〗
〖……也是〗
〖令牌有特写诶……仪景?这是名字还是代号?〗
〖我查了,是月亮的意思,扶光一点也不月亮啊,他很太阳〗
〖是不是素影的?素影很月亮。〗
〖我觉得有可能!!〗
〖……你们这些话我怎么听着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呢〗
〖那为啥扶光有素影的令牌啊?是素影放在他那儿的吗?〗
〖我更在意那两个字是谁写的,那一看就不是印刷体〗
〖如果不是请书法大师写的话,就是素影、扶光、白榆三选一〗
〖哈哈哈哈我们九域也有自己的三选一〗
〖为什么不能是燃冬呢?〗
〖噗,好一个燃冬啊(竖大拇指)〗
仪景。
这是清规曾经的化名。
而令牌上的那两个字,确实是出自他手。
扶光记得很清楚,当年清规兴高采烈地抓着一块罕见的珍石跑来找他,说是要刻两块令牌,然后互相交换。
他不理解妹妹为何会突然这么提议,但他应许了。
反正,他的妹妹想做什么都行,只要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