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用瘦弱的肩膀撑起这个岌岌可危的家的平衡,却没想到他们家的腌臜还外溢,侵扰他最好的朋友也不得安宁。
胥辛用语言诱导着杨君泽的负罪感逐渐加深,一边摸着下巴想,要是把这家伙培养成个酒鬼也挺有趣的,毕竟他有这方面的基因。
当然,寒假里,胥辛最想见的还是潭枫丹,他撺掇杨君泽去班上打听,得到了大致的地址,有空没空就去旁边转悠,却从未偶遇过她。
后来,胥辛才得知,潭枫丹整个寒假都在因为期末考试的失利而认真学习,从未出门玩耍。
无论前世还是现在,学习都是他最大的情敌啊!
开学了,胥辛如愿搬到了潭枫丹的旁边,两人成为了同桌。他直白的示好,创造浪漫气氛,但是女孩的视线总是会被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吸引。
她还在爱慕着杨君泽。
胥辛的高调引起了王佳妮的不满,但是没有钱多多的帮忙,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反而给胥辛提供了几次英雄救美的机会。
苍蝇在眼前飞,总还是惹人烦躁。
“郑叔叔。”
下了晚自习的校门口,王佳妮趁机亲热地挽上了胥辛的手,向来接她的郑绍雨,昭示他们的关系。郑绍雨的表情阴晴不定,还是憋住了往车上走,胥辛却叫住了他,把手从王佳妮的怀里抽了出来。
“我不喜欢王佳妮,但她经常来骚扰我,让我的女朋友都误会了。”胥辛抓住一旁路过的女孩的手:“郑叔叔,这才是我的女朋友,潭枫丹。”
王佳妮蓦地面如死灰,努力憋出一个比哭还丑的假笑,扑上来想做最后的挣扎,被郑绍雨架住,带上了车。
王佳妮的妈妈到学校帮她请了一周的假,等她再来上学时,已经不再是那个光彩照人的王佳妮了。她用头发蒙着脸,像是生怕被别人看到一般,如果有人和王佳妮主动搭话,问她怎么了,她会神经质地咬指甲,血渍洒满了整个课桌,可怖极了,引起了其他学生家长的抗议,最后办理了退学。
难缠的家伙们都走了,按道理接下来潭枫丹应该与胥辛陷入爱河,弥补前世的遗憾,可是她的态度总是暧昧不清的,好像就是差临门一脚。
胥辛回忆起前世让潭枫丹坦白心意的那个契机,绑架!
胥辛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绑架了,万一假戏真做了怎么办?收益与汇报不匹配啊!生意人计算得失后,决定复刻前世潭枫丹对他讲过的最深的阴影。
在一个暴雨夜,值日的女学生被锁在了教室里,不知谁拉了电闸,雷电交加的黑暗中,没有人能听到她的求救--
这时,胥辛打开教师的门,看到痛哭流涕的潭枫丹。
“你怎么会出现?”女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却仍保留着警惕。
“我想起来手机没拿。”胥辛从课桌肚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
潭枫丹彻底卸下心防,胥辛送她回家,屋子里一片漆黑。
“我爸上夜班,我妈出差了,今晚要是没有你的折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潭枫丹想起来仍然后怕。
“以后我妈要是唠叨我丢三落四,我要把这事讲给她听。”胥辛开玩笑道,事实上殷斯年根本不会管这些事情。
东西不知道掉哪去了,再买一个不就行了?
胥辛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道:“能不能让我借你家浴室冲个澡啊?”
虽说留异性在家里洗澡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胥辛刚刚救了她,送她回来的路上,雨伞一直往她的方向倾斜,潭枫丹浑身干爽,胥辛却是湿透了,白色的运动衫黏在身上,身体清晰可见。
此时正是春末,夜晚还有几分寒气,胥辛要是感冒了,可就糟了。潭枫丹暗自琢磨着,同意了胥辛的请求。
胥辛洗澡出来,上半身不着寸缕,水珠沿着少年还未发育成熟的身体一路下滑,滑过八块腹肌,隐入下半身围着的浴巾,引人遐想。
“你这样会感冒的!”潭枫丹纯洁地给胥辛套上了了爸爸的老头衫,潭镜磨穿还嫌宽裕的衣服,穿在胥辛的身上却十分紧绷,让人无法直视,裤子那就更不必说了,会勒到蛋。
潭枫丹搬出冬天用的暖炉给胥辛烘衣服,等待衣服烘干的时间,两人聊起了凶手是谁,在激烈的讨论中,靠得越来越近。
一道闪电划过,少女条件反射的地扑进了少年的怀里,少年为她捂住耳朵,雷声中,他们听到了彼此心脏剧烈跳动地声音。
接下来的事情,在早生情愫的少男少女之间,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胥辛像钉钉子一样,一寸一寸地钉进潭枫丹的体内,而女孩像被固定在砧板上,只能任他鱼肉。
凌晨醒来的时候,胥辛看到潭枫丹坐在床边,面色苍白的捂着肚子。
“我这么做,是不是变成坏孩子了?”潭枫丹看着一塌糊涂的床单中央,有一块小小的血渍,后悔得无以复加。
“没事,有我在呢。”胥辛换上干净的床单,给潭枫丹掖好被子,下楼毁灭罪证,假装他从来没有来过。
“你还会回来的吧?”女孩牵着他的手恋恋不舍。
“我肯定会回来的。”胥辛吻了她的额头。
然后潭枫丹再也没有见过胥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