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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维多兰身上的诅咒,难道就这么简单么当然不它从来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你因为躲过了其中一波,就沾沾自喜的话,那么对不起,你死定了。

于是克虏伯这一演,就把他和杜兰两人都演入了绝地别忘了这里的吊灯可不是通电,而是靠烧一种用炼金术制造出来,类似甲烷的可燃气体。

既然是烧气体,就必然会有供气的管线

虽然固定吊灯的墙面断裂,让吊灯落了下来,但是给灯供气的管线,并没有断裂也不知这管线是什么东西做的,居然极为坚韧,硬是在吊灯砸在地上的前一刻,将其扯住了

只是吊灯被翻了个,原本冲上的喷火口,变做了冲下;在惯例的作用下,整个吊灯就像个巨大的风火轮一般,旋转着,打横往跌坐一堆的三人罩去。“靠,九龙神火罩么”如果某位“见多识广”的穿越人士在此,准会吃惊得大呼一声。

没错,那无数火焰当头罩下的威势,怕也就只有传说中的神火罩才堪比拟了炽白的光焰,仿佛充塞了整个天地般,煌煌之让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当然也包括了杜兰那本就缺乏血色的脸。

与半趴在他身上的克虏伯不同,原本坐在椅子上仰面翻倒的杜兰,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迫在眉睫的危机,赶紧大叫道:“老家伙快松开我”

只可惜克虏伯后脑勺上又不长眼睛,哪知道吊灯居然赖皮到玩变向而且他先前装受害者,就是为了不给人留下话柄你想啊摔在一起的三个人,一个头破血流不知是死是活,另外两个却屁事没有的蹦起来算怎么回事

因此见老友挣扎,他不但没有理睬,反而还任地加了把劲

别看克虏伯五十多岁的人,平日里又纵情声色,但他既然敢把大多数的目标定在“人妻”上,自然是有吃定这帮子深闺怨妇的本钱,至少他的力气,就不比年轻的小伙子稍差。这一抱,差点没把老友的腰给勒断了;别说推开,急怒间,杜兰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火轮落到几人头上,他还能做什么

答案是,他还能施法

一道刺目的蓝光闪过,就见克虏伯身上,竟凭空多了一块巨冰不,应该是那块三尺多厚的巨冰,就像个壳子般将他的身体包在里面,透过冰面,还能看到里面的克虏伯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连那吃惊的表情,仿佛都一瞬间被定格了。

这是“冰封术”

倒不是说杜兰的魔法造诣,已经牛叉到连五级法术都可以瞬发的地步,而是他那根象牙手杖,其内在的价值,还要远在它考究华美的外观之上因为,那本就是一根自带“冰封术”的魔杖

虽然元素法术的实用,未必就比奥术要强,但一般情况下,大陆上这类自带元素法术的法杖,其价值是远超自带奥术的;究其根源,便是“物以稀为贵”。

你想那神殿派的法师,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与他们的神沟通上了,余下来研究魔法阵和附魔的,还能有多少因此在制作魔杖和魔法物品方面,他们的水平显然无法与一门心思钻进去的学院派法师相比附带五级奥术的魔杖虽然稀少,但那些底蕴深厚的大家族里,未必就见不到;而杜兰的这根,可就不一样了。

怕是你翻遍了整个大陆,也够呛能找出第二根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称它是神器也不为过。

唯一遗憾的是,“冰封术”每天只能用一次,范围又仅仅是一米多点,刚够包住克虏伯的上身;至于他那万恶的下半身,也就顾不上了。

其实就算是再多一个,杜兰也没办法留给自己,毕竟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攻击法术,你想用它来自杀,那就只能先放出冰坨子再用头去撞,没有其他的捷径可走。

当然他也想让法术轰在袭来的火轮上那样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好,怎奈何先前两人互换了身份,因此那根魔杖,此刻是握在克虏伯手里的。虽然杜兰能用自身的魔力激发法术,但他总不能捏着克虏伯的手脖子去瞄准吧

再坚固的冰,在高热的火焰下恐怕撑不了多久,这个道理杜兰自然明白。但短短的几秒钟里,他能做这么多事已经是极限了,至于他自己,则挣扎着将不知是死是活的乌尔乔拉拖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剩下的,就只能是等待。

等待着苦难,抑或是死亡。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一个坚定而又从容的声音,在身前不远处响起:“我相信”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就这么突兀地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劳什子的“圣女”,居然出现在火轮与地上的倒霉蛋之间。只见她双臂平展,神态安详,仿佛要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般,就那样大刺刺地向着势要席卷一切的火焰迎了上去。

火灭了

正文第七百零三章台风

没有人知道,当时维多兰所说的那句“我相信”,其实算不得一句祷言因为她相信的对象,并不是传说中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生灵的众神,而是某个无良的穿越人士。

在从修女院逃出来的当天,那人就曾经对她说过:“这种诅咒,其实像是一种病毒不是毒是种由一个核算分子与蛋白质构成的,非细胞形态的晕,咱们换种说法啊。它就好像寄生在你体内的一种小虫子,会让你生病,让你变得虚弱,甚至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但是”说这个字眼时,他口音咬得很重,“它显然要比一般的虫子更聪明因为它知道,一旦你这个唯一的宿主死了,那么寄居在你身上的它,也将不复存在。”

“所以它会吓唬你,折磨你,玩弄你;但绝对绝对不能把你玩死,这就是它的底线。”

他对该理论深信不疑,甚至在此基础上,搞出了什么“生命绑定”,说白了就是一群人在刀口下排排坐。由于要死大家一起死,维多兰对此也没什么不满,但事后想想,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也就罢了,毕竟是诅咒的源头,可其他人呢怎么就相信了他的鬼话,而陪着他一起疯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成功了

所有人都活了下来,这说明他那个理论,还是有些道理的;在之后的一次次对抗中,维多兰能屡次化险为夷,甚至还捎带手地从绝境中救人,还是托了这个理论的福。

只是在她的感觉中,诅咒并不像虫子,反而有点像一个性格别扭的小孩它脾气暴躁,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