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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女方如果觉得这男人不错就会偷偷放水;如果看不中,那自然是一场好打,最后发展成流血事件的也屡见不鲜。

几分钟后,包光光的帮手们终于活动开了手脚,现在万事具备,只等他一声令下。

可就在这时候,寇拉拉突然扯去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用手在胳膊上胡噜了几下,叹口气道,“唉,身上水都干了”

老包顿时无语。

前几天他为了让寇拉拉勤洗澡,把人家好顿忽悠,说什么脱了衣服上,结果报应来了对方显然是把他的话给当真了。

眼下也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他只好戴上手套,接连施展出几个“造水术”拍在了寇拉拉身上。

“喔喔喔喔”

被淋了一身水的寇拉拉,好像加足了油的机车一样吼叫起来,村民们的战意也被他点燃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削他们”紧接着一群壮汉就嗷嗷叫着朝对方冲了过去。

而红十字会里的那群冒险者,口号声可就没那么整齐了。

有喊为了为了列王的荣耀的这哥们明显以前在凯奥凯的骑兵团混过;有喊为了爱与正义的这是那个落魄的前圣武士;甚至有个家伙还喊出了为了谁家的小谁,让老包忍不住暗暗腹诽,这家伙到底打了多少年光棍才把他憋成这样

尘土飞扬间,几拨人马终于撞在了一起。

这时候就显出包光光训练的成果了。只见他把右手高高举起,大喝一声:“滚石的注意了成密集队形推”

于是村里的战士肩膀并着肩膀,也不顾袭来的拳脚,随着“一二,推一二,推”的口号,抱着头就往前拱;而会里的兄弟则跟在后面,把小臂搁在村民们背上,也帮着一起使劲。

一头牲口一张嘴,三十几口子齐声高呼,声音便响彻了天际对方的阵型愣是让这群牲口生生给挤散了。包光光见机不可失,双手打着手势,大喊道:“会里的注意了,散开”

于是红十字会的兄弟们一哄而散,自发的组成了一个个小团体毕竟他们更擅长那样的战斗。

对方要是不追,他们就射弹弓、扔石头。以及用蛛网术之类的小魔法来骚扰;如果追出去的人少,就直接一拥而上把人放倒,然后再从外围迂回进来。

就好像一群狡猾的冬狼。

对方被整得是苦不堪言,有心先把他们击溃吧,可前面还有滚石的战士在那里挡着。又冲了几次没见什么效果之后,远山的战士们也认命了,有的甚至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那意思是你打吧,别给打死就行。

包光光得意了。

因为他终于看到了自己调教出来的战士大杀四方,可就在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去采摘美味果实的时候,对方却出人意料的给他来了个“最后的疯狂”。

只见前一刻还抱着头的战士们,突然从地上窜了起来,不约而同的直扑包光光的所在,好在身边的贡阿东反应极快,替他拦住了不少狠招;而寇拉拉也振奋精神,一顿“乱舞”将冲得靠前的几人打倒,不然就凭包光光那小体格,两拳下去苦胆都吐出来了。

最后寇拉拉还是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因为这一次,可没人用遮云蔽日的石灰替他守着身后了。

见到自己的兄弟被对方按住了狂揍,包光光是又惊又怒,跳着脚大骂对方卑鄙。

而那些没被抢亲队伍选上,正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外来者们也懵了,一个个心里琢磨,这天底下还有好人走的道么,如今怎么连野蛮人都学会玩诈降了

“喂,你跟我说实话,到底还有多远”哈比帕夫终于忍不住从车厢中探出头来,粗声粗气的问道。

车夫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光头,一道狰狞的刀疤横贯了他的鼻梁,让整张脸显得更加狞恶。但当他一听到哈比的询问,立马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回头道:“过了这片荒原就能看到了。您可以先睡一会儿,等您睁开眼,说不定就已经到了呢。”

“但愿你没骗我”哈比翻着白眼道,“要知道从昨天起你就这么说了。”

“我可以发誓”车夫赌咒道,“中午前后一定会赶到地头。”

“好吧,随便你。不过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这时候,车厢里一把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稍安勿躁,哈比”哈比皱着眉头把脑袋缩回车厢,瞪着先前出声的那人。只见他全身都笼罩在灰色的法袍中,那法袍大概是穿得太久,连边角都磨秃了,露出一根根线头,就那么张牙舞爪的嘲笑着主人的窘迫。

于是哈比也咧开嘴笑了,他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对老魔法师说:“我应该跟你说过,要叫我帕夫先生不会有下次了,我不想把说过的话总是一遍又一遍的提起,明白吗”

分割

老月有话说。

上个礼拜,包光光终于拱进了新人榜41,分类新人潜力榜第7。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位置,但这是兄弟们用一张张票,一次次点击收藏,把老月从刚上榜时候的第250你没看错,就是这倒霉数,为这个老月还郁闷了很久生生给砸上去的

这个礼拜老月就要下新人榜了,因为书是1月18号开始上传的,到明天就整整一个月了。这就意味着从明天也不是后天开始,老月就要正式宣告裸奔。

但老月不怕。有了你们的支持,咱裸奔也要奔的风骚

再拜

正文第五十五章大人物

教训了不知好歹的老魔法师,可哈比的郁闷并没有得到排解。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姐夫分团长范德高尔特偏偏要选这么一个,他看起来毫无油水可捞的任务,甚至毅然决然的把整个队伍都拉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

作为打前站的先锋官,哈比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那些火热的、绵软的、如丝带一般嫩滑的胴体,总是不经意的在他脑海中浮现,让整个旅途变得更加枯燥。

他并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羞耻,反正他不是圣人,在他看来,加入佣兵团的初衷,还不就为了能吃得好些,穿得暖些,喝更好的酒,睡更美的女人,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为了谁谁的理想,或者彰显神灵之威德

别逗了

那种闲着蛋疼便寻摸了一把剑,一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