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什么风格,他本身的“质量”都没变,冷不丁一搞进去她还是有点受不住。
娄与征的唇轻轻吮着她的脖颈肩膀,像个贪婪的大狗,汲取她皮肤上一夜沉淀下来的所有沐浴香味。
他格外喜欢闹出各种声音,好像是故意嘬出各种响声,看她到底什么时候会被“吵醒”。
明雀忍无可忍,动起来,背过手去打他,嗓音还惺忪着:“娄与征……你是畜生吗……”
刚骂完,她正逢梦中木桩子活动频率里往上的地震波,直接把她怼得出声,娇娇的。
她被搅了回笼觉,乱骂一气:“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他妈的……不许,嗯,不许在我睡觉的时候来……嗯……”
娄与征听她醒了,直接加快了呼吸。
卧室从慢慢腻腻的磨动直接激起千层浪,把阳光都卷动成风波。
他扣着她的软喉,云淡风轻在她耳后说:“没想到你睡着搞事,叫过你起床,你没起。”
“我,嗯,我嗯……你轻点……”明雀快疯了,连句话都说不完整:“你叫我,我不起不就是代表我要继续睡嘛!!你轻点!”
他无辜,却不停:“已经收敛了。”
“都没往……”
明雀:“……”
我谢谢你啊,还委屈你了是吧。
他就维持着两人紧贴,他从背后抱着她来的z势。
明雀细白的腿被他的臂弯高高捞着,她漂亮圆润的脚在半空中晃来荡去,格外欲-色。
男女皆乱掉的呼吸在清晨的卧室里弥荡。
明雀想起什么,喘着低头,好像是想看什么,但是看不到,戚戚颤颤问:“……死浑蛋,你,你戴了吗……”
谁知道这个疯子憋久了会不会忘了什么。
娄与征含着她的耳垂,一边嘬吃,一边借此用力,于是回话也含蓄断续:“嗯,用了你最喜欢的……草莓味儿……”
在这点上,娄与征比明雀的原则还要坚决。
那就是不管婚前婚后,只要她不想生,不管是不是所谓根本不存在的“安全期”,必须戴着做。
反正如果他真的想体验没束缚的x,还可以诱着她用另一张,乖乖吃一吃。
他女朋友很好哄的,也总是愿意满足他。
“你真有病……精力就这么旺盛吗……”明雀被他按着平躺,换了个z势,她看着他翻身而上,额头和胸肌已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特别性感。
她的脑子甚至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因为被他鼓动的,神经高度兴奋,心跳砰砰砰跳得难受。
明雀睨着他,任由他擡起自己双腿,放在他的腰上。
“你上班那么忙,竟然完全不影响你这方面的欲望……你就是有病,你有x瘾是不是。”
娄与征一句话都不说,把z势摆好,俯身下去,含住她乱说一气的嘴唇。
两人的舌尖缠在一起,啧砸滋滋,搅得口腔黏腻一片,旖旎羞人。
同时,他再度闯入,听她吻着闷哼出来的那一声短暂又悦耳的小喘,满意得眉头挑动。
他一边攻击着她的清晨,一边亲啄她的脸蛋,还大言不惭地卖委屈。
“不赖我没忍住睡着搞你。”
娄与征用力的时候嗓音会接近他跑步晨练的那种频调,说什么都带着点运动时的气音:“你一周都没碰我了。”
!!!
说得什么骚话!
明雀红透脸,气得虚力的脚丫半空乱蹬,结果她一乱动,拼图仿若找到了拼接的最佳角度,逼得她抑制不住失声不断。
娄与征含着笑,看着她慢慢因为快要攀登到顶端而迷离的双眸,不断揶揄。
“工作再忙,也别忘了用用你男朋友。”
明雀快晕了,想骂又实在没力气,濒临的时候指尖都在颤抖。
她看见,梦里那座山峰,好像马上就要爬到顶了,山顶风景绝对很美……
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使劲抱住男人,用尖锐的哼叫告诉他——
【别废话了,赶紧……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