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他人,让她在x爱中的安全感减半,明雀嗓音微微颤抖:“……要干嘛。”
娄与征跪在她身后,手心掌握着一片耀眼的白,绝世惊艳的羊脂玉,就是需要拥有者耐心下来,慢慢摩,慢慢揉,把玉石的质感养出来。
他指腹稍稍一用力,蜜桃瓣上就立刻按出五个白色旋涡,肉感十足。
身后的人在品鉴式的抚摸,她的理智逐渐被他的“耐心调养”搞得崩碎,忍不住就咬住了下唇,快要抑制不住情潮决堤。
明明他只是抚摸,但是因为七个月的分别,代表着这个身体七个月都没有汲取过他的露泽,此刻就像一株含羞草,只要他稍稍一撩拨,她的交感神经就像泡沫做的水坝,一碰,立刻泄洪溃烂,澎湃兴奋,淹没所有理智。
娄与征感受到她逐渐的紧绷,以及每次深呼吸时吐露的重度,手指从蜜桃花瓣离开,探入更深的丛林,去招惹正渴望吸纳百川精华的泉眼。
他浅浅探入——明雀连下唇都咬不住了,直接放声出来。
双手被禁锢着,脚腕又被他的左手压住一只,明雀根本没有其他可以发泄这种难言之隐的方式,无助的生理体感冲毁了一切,她可怜巴巴只能丢弃所有羞臊,像只夜间获食的小雀鸟,扎在枝头嘹亮出声。
此刻男人的手指成了船桨,摇动着小船的方向,他用几分力,乳白小船就晃几分度。
她断断续续的无助出声,眼角都湿了,结果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又加了一根船桨。
今夜的演出都还没正式开始,她腰杆一僵——先闪白了大脑。
可怜的小船翻在了海啸热浪之中,一点点沉没,被野兽吞入腹中。
她已然海水从头灌到底,足够湿泽,甚至泥泞。
明雀眼前模糊一片,因为双手被绑着只能侧倒在被子里,大脑还处于一波波的极度兴奋中。
余光里,男人捞起她扔在一边刚被撕开口子的方片。
她窥见了他早已忍无可忍的澎湃。
像海啸台风来临之前的漆黑天幕,光是看一眼就心生畏惧,没人能抵抗自然的威慑。
娄与征不打算这个时候就帮她解开皮带,又拉着人,把人扯进怀里面对面。
他拂过她被汗渍黏在脸上的发丝,低头看了眼,提醒她:“瞧瞧你,什么都没弄的就这样了。”
“还敢买颗粒款,是不是找死。”
“伪君子……”明雀一开口嗓音软得一点力度都没了,软绵绵瞪他:“说半天……不还是戴上了……”
娄与征眼尾扬起,没说话。
他扣紧她的腰肢,把她仅仅抱在怀里,不许她因为接下来的霹雳一震逃跑。
…………
他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她刚去了一次正处于脆弱的时候,还偏偏戴上她买的特别款,还选择面对面对抱这么深沉的z势。
顶级套房的主卧床很大,很软。
但明雀此刻却丝毫无法享受它的品质。
“娄……”
“呃……娄与……”
“该叫我什么?”
“娄……与征……”
“不对,再想。”
东京街头的树枝随着一阵阵风不断摇动着,时而颤抖,时而摇撼。
雀鸟被惊到,展翅飞到其他地方,阵阵吟唱着在冬夜无依无靠的委屈碎呓。
因为不断沸腾的氛围,室内的暖气成了最多余的存在。
光是男女频繁呼出的热气就足够把卧室的温度带去还远远没来的暖春。
汗液相融,呼喘黏腻,好似能养出满室的桃花盛开。
花瓣落地,被承托着两人重量的男人的双脚踩碎,弥漫出糜烂的香味。
他的双手几乎要陷进她柔软的腰间,因为情动,眼梢也少见地发红了,用力间嗓音发哑。
娄与征盯着怀里半仰着头,几乎半条魂都已经飘离的女人,“乖小鸟,叫老公。”
明雀的唇畔泥泞一片,全是两人粘稠的涎水,还有她自己因为一直张嘴吟饶而流出的口水。
整个人像是快被玩坏了。
即便是这样,她仍然羞于开口:“不……不……”
娄与征慢条斯理,忽然变了速:“不?”
明雀的黑发养长了,此刻,随着风波一摇一摇的,百无依靠,连发丝都透着极度的难耐和愉悦。
女人腾空的双脚像天鹅拍水的双蹼,红润的指头摇曳着虚影。
她一次次被送上云端,而罪魁祸首却从来不回复她的求饶。
男人腹肌上沁出的薄汗惹红了明雀的眼,她忍不住用指腹撚了下,然后把手指放进了红唇之中,慢慢舔舐。
娄与征被她还在招惹的举动激到了,直接把她掰过去——
明雀一下趴在剔透落地的宽阔的玻璃窗上。
下一刻不等她说冷,男人的滚烫制止了她所有的诉求。
明雀几乎是失声了——
视线因为颠簸根本无法聚焦,模模糊糊的前方,明雀看到了一片星星点点里那抹高耸的红色。
她颤抖的手指触摸的远方,是还在耀眼的东京塔。
东京塔不灭灯光,今夜就远远不到停歇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