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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8(2 / 2)

凤尾裙是用绸缎裁剪成大小规则的条子,每条绣以花鸟图纹,在两畔镶以金线,因而看上去斑斓艳丽,正好配顾眉热情四射的如花笑脸。

两人都是发髻高挽,小露半截颀长秀美的颈项,诱人极了。

杨爱和顾眉两人原本就是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美人,而这么多年的严格训练,不仅让她们的身体看上去健美有力,完全不同于人们常见的那些美人,更让人神为之夺的还是她们身上无处不在的勃勃英气。

盛装之下,所有的美丽更是增色三分。

祸水级的美女普通人一个都难见,这又何况是两个祸水级的美女在一起相映生辉看着台下的反应,戴小蓉满意极了,稍停片刻,又高声道:“诸位,我再多说一句。今后我会办一份报纸,叫中国女报,社长就是我左边的杨爱,我右边的顾眉是名誉社长。”

两个要比一个好的多,这要是也把顾眉给拉过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但昨晚的事之后,戴小蓉清楚,陈海平是肯定不会再把顾眉也给她的。

台下的反应越热烈,戴小蓉就越想把顾眉也拉过来。就在刚才,忽然灵机一动,不知怎地就想到了这个点子。

名誉社长什么的,戴小蓉的灵感也是来自陈海平,当日她要官不给,陈海平还开她的玩笑,说她要是愿意,可以给她个名誉尚书做做。

戴小蓉一听还挺高兴,可等问明白了,差点没气个半死。原来名誉什么的,不仅权力没有一毫,而且连薪俸也是一点都没有。

有杨爱在,顾眉干不干事儿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号召力,只要外面的人以为杨爱和顾眉都是报社的人那就够了。

目的已达,戴小蓉心满意足的下台去了。

台下,嫉妒、羡慕、爱慕、震惊、心怀龌龊的人都有很多,但心情低落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海。

其实,也算不上低落,只是稍稍有点美中不足而已。因为女儿虽说也是国色天香,但比台上的两个姑娘要差上一些。现在戴小蓉搞了这一出,女儿的风头无疑被削去了不少。

台上,杨爱和顾眉一唱一和,看的众人更是目眩神迷。

比赛开始,江俞佳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登台,两人面对众人,分别在两张并排放置、间隔五尺的方桌后坐定。

这时,杨爱和顾眉两人各持一端,拿着一个长长的卷轴走下台来。在她们身后跟着一个人,此人左手提着一支笔,右手托着一个墨盒。

杨爱和顾眉在人群中走了一圈,要很多人在卷轴上写下一个数字。回到台上,杨爱和顾眉把卷轴向众人展示。

卷轴上,密密麻麻写了有一百多个大小不等的数目字。

“诸位,第一场比试的就是算出这个卷轴上的数字相加后的结果,以先算出结果并且准确者为胜。”杨爱高声说道。

随后,两人把卷轴用轻纱罩上,然后把卷轴横放在江俞佳和那个男子前面的一个支架上,固定。

放好之后,顾眉站在卷轴后面,对江俞佳和那个男子道:“两位,我把轻纱拿下,比赛就可以开始,听明白了吗”

见两人点头,又稍停片刻,顾眉把右手按在轻纱之上,轻轻向后一拽。

除了头顶时而掠过的风声,广场上鸦雀无声,因而算盘珠的碰撞声清脆极了。

极快,又似极慢,两声脆亮的铜锣敲击声几乎先后响起,但毫无疑问,最先敲响铜锣的是江俞佳。

人人屏息以待,因为最后的结果还没有揭晓。

“请把结果写出来。”杨爱高声道。

当江俞佳和那个男子把笔撂下,杨爱和顾眉上前,分别从两人的桌上拿起两张白纸,然后向着众人高高举起。

掌声立刻呼啸而起。

两人写下的数字是一样的,而这也就意味着结果是正确的,江俞佳胜了第一场。

随后,第二场比赛又开始了。

“请海江东家和张万林张东家上台来。”顾眉热情地高声道。

海和张万林两人是抬着一口小木箱上台的,张万林上台来的时候,脸色有点发白。

木箱打开,海和张万林各自从中取出一本账册。

两本账册的内容是完全相同的。

比赛开始之前,在海和张万林两人的亲自监督下,双方由数百本账册中各自随意选取三十本,然后互换,双方再从对方选的三十本账册中每本抽取一页。

随后,双方把自己抽取的三十页账册完整地抄录下来,然后再组合在一起,就做成了两本一模一样的账册。

海和张万林两人把账册高高举起,然后把账册分别交到了杨爱和顾眉手中。

杨爱和顾眉把两本账册又分别放到了江俞佳和另一名参赛男子的面前。

随着一声清脆的锣音,比赛开始。

这一次,锣声还是先后响起,但比上一次相差的时间又长了些,张万林的大白脸更白了。

最后的结果出来,相同。

第三场是耐力赛,内容和第二场一样,但账册由一本变成了七本。

―――――比赛结束了,天也开始黑了下来,工作人员开始忙碌。炭火露出了晶亮可爱的红色,欢乐的气氛开始酝酿、汇聚。

这欢乐自然不属于失败者,比赛一结束,张万林强撑着,坚持把场面都走完。之后,远离了众人的视线之外,张万林几乎是被仆人搀扶着离开这伤心地的。

一回到家,张万林立刻打发老婆回娘家。但是,张万林的大夫人、王家的这位大姑奶奶却连娘家的门都没进去。

张万林如丧考妣。

张万林如丧考妣,胜利者也不好受。当胜利的那一刻到来,海的心却沉甸甸的。

同张万林一样,海也没有留下来,他只是把女儿留了下来,然后带着侄子江立仁就回家了。

江德奉闭着眼睛,沉思不语。

“父亲,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海问道。

轻轻叹了口气,江德奉道:“不论怎么办,这笔银子我们都不能留下来。”

海道:“父亲,对不起,我还是没能沉住气。”

摇了摇头,老眼里露出一丝精光,江德奉道:“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