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去。
“哼你们这些强盗”那管事的道士面上带着一丝仇恨,口中喃喃说道,“我必让观主为今日之事一雪前耻。”
“哈哈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
蓦然,一个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
管事的道士刚要抬头,猛然间头顶上的风池穴一麻,两眼失去了视力。他心下着慌,口中说道:“是谁你们是谁”
其他道士更是口中哀号着,“我的眼睛,眼睛”
“师弟,刚才他们走得匆忙,怎么忘了斩草除根呢”那个声音已然响了起来。
“是刚才他们临走时告诉我,让我们将这茅山观烧个一干二净,以解心头之恨”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管事的道士和其余的几名道人纷纷伸手阻拦着,但是他们的双手只是晃来晃去,却抓不住一点人影。
“哈哈恐怕这就不是你说得算得了”两个声音狂笑着。
“不你们不能呀”管事的道士兀自张着双手,连滚带爬地跑到前面阻拦,但怎当得了那一股大力迎胸推来。
蓦然,他口吐鲜血,飞出了丈外。
手中握着的衣角瞬间扬手飞出,那衣角飘飘悠悠地被抛起,被一双刚劲的手掌接住,慢慢握紧。
“想不到还有这东西,看来有用处了。”声音的主人嘿嘿笑道,似乎说话的语气当中甚是得意。
“你们你们是谁”茅山观道士捂着胸口慢慢爬起,手指着面前声音传来的地方。
“我们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师弟,此地事了,我们走吧”
“是,谨遵师兄法旨。”
“你你们不要走不要走”
茅山观之上,熊熊烈火猛烈地烧着,意图将这百年的古教毁于一旦,空中只听到道士们绝望的呼声
正文第二百一十二章难逃厄运一
抚宁城中的一个酒馆中,一个嘴边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正在同街边的一群小混混,胡天黑地地鼓吹着自己的艳遇。
“嘿嘿,这时我偷偷一掀那小娘子的裙角,居然露出了两只尖尖的春笋小脚”那人边说着,便用手得意地抚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将面前的小酒盅里面斟满了酒,一仰脖喝了进去。
那喉结上下滑动着,似乎在品味着那醇酒的美味,更像是在回味昨日的艳事。
旁边一般围坐的汉子们,望到他不语,心中更是心痒难熬。
“小庆哥,给咱哥几个说说,后来那小娘子从了没有”旁边一个汉字,猛然将面前的酒盏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面上带着迫切的神情问道。
其余的人也连连点头。
“哼那小娘子见了我,自然是心下满意,当下我就跟她上了绣楼”
“后来呢怎么样那小娘子的滋味怎么样”那几个汉子眼中充满了莫名的焦急、饥渴,似乎马上就要入港了。
“哎真是美妙呀”“小胡子”时庆眼睛眯了起来,似乎在回味昨夜的。
“哈原来你在这里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爽朗的声音传到耳边,时庆的肩膀被来人重重一拍。
他不禁怒哼一声,猛然张开眼睛,显然是心恼来人不懂礼数,猛然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是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敢打断你大爷我的兴致”
“哎呦时隔三日,就不认识了么”面前的那不懂礼数的人物懒洋洋地说道。
可是他发觉当他站起来,只堪堪到人家的肩膀,他抬头一望,不禁是倾倒一盆雪水来,满身的火气居然瞬间化为乌有,面上的怒容马上变成了一团和气。
“他妈的,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到这里捣乱看来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那”旁边的一个畅怀,露出胸毛的汉子不待时庆有什么反应,立时骂骂咧咧地拍案而起,卷起袖子,就准备上来先给对方一拳,再说。
“住手”时庆一慌,出口制止,但已是不及。
那汉子早就提起一只醋钵的拳头,向来人打去。
谁知那人却不闪不避,只见那汉子的一记老拳猛然向来人的心口打去,就如打到了一块铁板上面一般,顿时痛得他眉头和眼睛都皱到了一起,那手臂哆哆嗦嗦,手指蜷曲着,像鸡爪一般。
他赶紧将右手缩回,抱在怀里,脸上痛得变了颜色。
“我这个人一向是恩怨分明,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吃亏。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不给我面子,可别怪我我可是要还回来”那人笑着,伸出拳头呵了一口气,作势要打。
“神仙”时庆此时已经认出了那个说话的年轻人,他现在明显改变了样貌,若不是他开口说话,还有身边那个淡然如水的年轻人,和身边的胖子,还真有点认不出来呢。
“哼你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丁云骥马上制止了他继续讲话,面上带着邪邪的笑容,晃了晃拳头,朝着那个汉子比划了一下。
“小庆哥,你干嘛跟他废话,看来今天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惹上咱们,那他是活腻了”围在桌子周围的汉子见了,猛然将面前的桌子一翻,拔出腰刀,准备一哄而上。
本来时庆还在阻拦,但想到人多势众,便暗暗躲到了人群的后面,准备来个坐山观虎斗,要是众人打不过时,再出来打圆场似乎也不迟。
那汉子们将手中长刀向丁云骥身上招呼而去,但他却是微微一笑,面上带着轻松似闲庭信步的笑容,从容从众人面前晃过,就好像大家拿着刀都是朝他身边招呼,而不是砍到他身上。
他犹如穿花蝴蝶一般,从汉子们身边掠过,伸出一脚,向面前刚刚扑过的汉子轻轻踹去,动作极快,众人眼睛一花,还没有盯紧他的动作,那汉子已经很不争气地扑倒地上,摔了一个嘴啃泥。
“我说张老三,你能不能站稳点真他妈给咱们巨虎帮丢脸”旁边一个上身,前胸纹着一颗威风凛凛的虎头的汉子骂道,抄起手中的砍刀,带起一阵恶风,径直向丁云骥头顶砍来。
丁云骥见他来势汹汹,分明是存了拼命的架势,心中也来了真火,将体内真力迅速运行了一个周天,便迎面向他托刀的右臂切去。
只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那汉子已经抱着断腕向旁边斜斜飞去,猝然跌到了那酒缸旁边,那空的,满的酒坛被他齐齐撞碎,酒水撒了一地,人已经有如一滩烂泥一般昏了过去。
其他汉子见势不妙,心道看来若不一起上,是讨不到好去了。一哄而上,手中的刀光有如雪片一般向面前这小子招呼而去。
丁云骥虽然身体抗击打能力比较强,但并不是刀不入,所以望到了众人向他招呼而来。口中默念“浪玄斩”的真言,从他身体周遭瞬间掀起一圈气浪,迅速扩大,直向众人身上击去。
那一众汉子有如醉酒一般,齐齐东倒西歪后,身子便纷纷向后边飞去,直撞到这酒馆的梁柱上,便闷哼了数声,昏了过去。
时庆见了,面色巨变,还没等丁云骥有话说,便躬身到他面前,低声下气地道:“小爷爷,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找小的,只要您说话,我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