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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那茂密的绿藤之上,原来的老鼠尸体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些许白色干瘪的老鼠皮,想来那群老鼠身上的精血已经让绿藤吸收殆尽,却独独不见花色的老鼠皮。

而在绿藤的外面出现了大群足有百十来只的红眼睛老鼠,在那只浑身浴血的花毛老鼠的带领下,俨然向那绿藤冲去,开始啃噬那绿藤的枝叶根部。显然刚才那只老鼠居然没死,反而带了一群鼠兵前来复仇。

那荆条之上不住颤动,显然是承受不住这一群群的老鼠的夹攻,慢慢颤动着。

丁云骥冷丁见了,不禁讶然。

蓦然,那只花毛巨鼠发现了站在洞外的丁云骥,眼中射出了道道凶光,口中发出尖利的叫声,那群鼠听了,齐齐将目光转向了丁云骥。

被这些鼠辈盯着,不禁让他全身都是毛骨悚然,颇不自在。

但见那群老鼠望到了眼前细皮嫩肉的美食,口中居然滴滴答答地流出了口水,似是垂涎于人肉的美味。

它们齐齐地围拢到那巨鼠周围,口中吱吱地叫着,似在跟巨鼠商量着什么。

那巨鼠伸出一只已然结成了血痂的干瘪巨爪,望住绿藤尽头的丁云骥,低声吱吱地叫了一声,那群巨鼠立时鸦雀无声。

丁云骥向着眼前的鼠群轻轻一瞥,笑道:“想不到今日我都成了老鼠口中的饭食了。你们在那里商量,难道就不问问我的意见么”

那巨鼠低低一叫,鼠群立时四散而走。

“想走么”他低笑着,缓缓从腰间取出那“黑犀”,眉目中带着一抹邪魅嗜血的神色,隐隐将刀锋指向鼠群。

那刀锋之上闪着一抹幽光,隐隐发出了嗡嗡的响声,丁云骥笑道:“好家伙,你都忍不住了么不过让你在此出鞘,你的秀居然是拿这些鼠辈的鲜血来祭刀,若是抱瓢子大爷知道了,还不气得口吐鲜血”

口中尽管叨咕着,但眼睛却透过刀锋望到了鼠群的行动,显然那老鼠已然采取了行动,纷纷攀上了两旁的岩石,密密麻麻地向这边爬来,让人看了有些触目惊心。

丁云骥一声长啸,手中黑犀一闪,身子极潇洒地纵上半空。

蓦然,“哎呦”一声,跌倒尘埃。

他捂住脑袋叫道,“该死,居然忘了上面是石壁”他翻身爬了起来,发现那群老鼠已然爬到了石壁中间,眼看已经爬到了近前。

此时那地上的绿藤居然动了起来,齐刷刷地飞出了数条长藤,径直射入那群鼠体内。

那老鼠本来在石壁上只靠着四肢上面的利爪抓牢石壁,但是却顾此失彼,被那绿藤飞起穿插其体,滚落到荆条之上,被团团捆住,吱吱乱叫,四肢乱蹬,两眼翻白,送了性命。

那鼠王见了口中兀自愤怒不休,口中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身子一张,向那绿藤的交接处撕咬而去。

丁云骥见之,再不迟疑,口中默念着“天斩力”的真诀,那真力顺着刀锋径直向那巨鼠呼啸而去。

那巨鼠毕竟是凡体,怎能挡得了这神兵的戾气,立时被劈作两半,跌入绿藤之中,被那藤条捆住,再也没有回天之力。

那藤条将根根尖刺刺入那巨鼠体内,同时又伸出了树根枝条,将那石壁之上的群鼠个个刺中,落入荆条之中。

丁云骥将手中的黑犀祭起,口中念动真言,看看能否驾驭的了这神兵,但是那黑犀却没有丝毫动静,看来是没有成为飞宝的潜质了。

他摇头一叹,再次驾上了飞宝“血云匕”,从绿藤之上飞过,向河边飞去。

此时那绿藤似乎将枝条慢慢伸出来,欲触碰他的身体,但在接近他周围三尺的地方,便颓然缩了回去。

丁云骥望到还有这样的奇事,低头一望,原来是苏叶的“紫藤鞭”正斜斜地插在自己腰间,莫不是它的功劳

这样想着,他不禁将飞宝降低了一些,只见那绿藤唰唰地退了开去。

他一时玩笑心起,将脚下的飞宝收起,人已经稳稳落在了荆条之上。

那绿藤更是奇怪,居然在他面前纷纷后退,半晌,居然撤到了道路两旁,攀爬到了石壁之上,露出了脚下年久而生滑的青石板。

“呵呵”丁云骥心中甚是得意,这样看来,颇有些夹道欢送的意味呢早知道,当时就应该采用这样的方法进到山洞之中,不过看到绿藤上面裹着的鼠尸,不由咧了咧嘴。

他再次回头望向那山洞,但见那绿藤慢慢蜿蜿蜒蜒地向洞口爬去,转眼间,已将那洞口掩藏的严严实实,就宛如从来未曾有过一般。

他返身钻入银戒,向水中钻去。

他没有留意,在那巨鼠的洞中居然还有两只红色的眼睛,向外望着他的背影,似乎隐隐透着凶光。

正文第二百零五章陷水之滨四

当丁云骥坐着银戒缓缓潜入水底,搜寻了半天,也没有两人的影子,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不知为什么他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上去告诉木头他们,反正在这里已经找不到她们的踪影了。

想到这里,他驾着银戒,钻出水面。又换成了“血云匕”,直向“绝涧”上面飞去。

待飞到了上面,望着众人,他刚要开口,却见红豆飞了过来,“死无赖,我告诉你”

“对对红豆,我也要告诉你”丁云骥从飞剑上面下来,略微喘了一口气,说道。

“她们没在这里”旁边的墨玉淡然说道,显得很是冷静。

“你们知道了”丁云骥一脸诧异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搔了搔头发。

红豆点头道:“对我跟你说得就是这个”

“可是”丁云骥诧异地问道。

“老大,你看”山栀指了指墨玉手中攥着的一块碎布。那是倾绯身上的衣角。那块布片上面隐约有撕扯的痕迹。

丁云骥从墨玉手中拿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口中说道:“木头,这不就是一块碎布么难道上面被施了法术”

想到这里,他口中念道:“太上老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说完,看了看上边居然没有什么反应。

“没有反应呀”丁云骥搔了搔头发,一脸的苦闷,忽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