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穿上。”
只说了这简单的两个字,就转过身走到矮桌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轻抿起来。
她抿了抿嘴,强压下了心中泛起的那抹快感。
她就知道,他还是心疼她的。
乖巧的穿上,就要下地走到他身旁。
他却突然站起身,转过身来走向她,
白子画:“穿好了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他的声音淡然,好像真的不想她留在这里一般。
她猛然愣在原地,心头那抹欣喜瞬间消失不见。
他以前不会这样对她的,他还是没有原谅她,还是在恨她…
花千骨:“师父…小骨今晚想留在这里。”
她咬了咬牙,终是鼓起勇气说了这句话。
男人却淡然的脱下外袍,掀起被子,躺到了床上,淡然的开口:
白子画:“留下来,以什么名分?”
看着男人这淡然的语气,她顿时怒了,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师徒名分,同床共枕自是于理不合的。
花千骨:“以夫妻名分。”
她顿时昂起了头,她是他白子画的徒,更是他白子画的妻,这是永生永世都不会更改的事实。
白子画:“嗤。”
闻言,男人却冷笑一声,一手支撑起头看着她,薄唇轻启:
白子画:“夫妻名分?原来你也知道我们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看着男人嘴角那抹戏谑的冷笑,她似乎已经猜到了男人的想法,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却被男人施法吸了过来。
花千骨:“师父!你…放开我!”
男人却对她的挣扎不屑一顾,扳过她的头强迫她看着他,
白子画:“为什么要放开你?你不是说要留下来?既然你说我们是夫妻关系,难道不需要履行什么义务吗?”
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声音几近凉薄。
花千骨:“不,不要…师父,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双手死死地抵住男人。
可她又如何逃得了?逃不了的!
男人冰冷的唇就这样席卷而来,间隔了八十五年的爱怜,她应该感到幸福,可是现如今她却眼泪泛滥成灾。
她没有抵制他,只是若不是爱,只是惩罚的话…她怕她承受不了…
男人貌似没有因为这样就放过她,疼痛瞬间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寸。
花千骨:“啊!我…对不起…我…错…我错了…师父!”
疼痛越来越强烈,她魂魄不稳,竟疼的晕死过去。
白子画:“小骨!”
看着女人昏迷过去,他的理智才终于回笼,忙给她传了点内力。
该死的,自己怎么又把她伤了!
看着女人苍白的脸色,他却也是进退两难。骄傲如他,前世种种,他又怎么可能放得下。
白子画:“我恨你…”
最终所有的情绪只化作了三个字,不再去看她,闭上眼打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