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嗤。”
他冷笑一声,擡手随意的抹去嘴角的血液,
白子画:“就凭你,也妄想能拿本尊性命?”
妖神:“嗤,你已受重伤,今日谁输谁赢不是很显然了吗?”
那妖神冷笑讽刺道。
白子画:“呵,是吗?那就再看看吧。”
他亦冷笑,手中的横霜感知主人心意,竟自动脱离他手,往那妖神刺去。
妖神:“呵,你若一心求死,我便留你不得。”
战场重新开始,穷极之边,飞沙走石,黄土漫天,穷极之门开始慢慢下陷,蛮荒坍塌,里面的恶人争先恐后的冲出,又加入了战争之中,顿时整个战场的规模有大了几分。
突然,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剑鸣声,她心下一惊,就连呼吸都忘了。
那一派浓烟散去,但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纷纷落地,二人皆单膝跪地。
白子画:“噗!”
终是他忍不住,一口黑血疾喷而出。
#花千骨:“师父!”
她惊,他受伤了!
想跑到他身边将他扶起,却被他所设的结界封住,她不能靠近半分,只能焦急的拍打着那金光闪闪的结界。
花千骨:“师父!师父你没事吧!你快放我出去!师父!!”
他抿紧了双唇,单膝跪地,脸色苍白到了极点,那不染纤尘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的不知先前的颜色。
那妖神也没有讨的半分好处,但见他亦吐出一口黑血,脸色铁青的道:
妖神:“你竟伤了我的五脏六腑!?”
白子画:“呵,神尊,我已说过,万年前既能将你封印,万年后也一样。”
那妖神被他这不温不热的话激怒了,思绪又想到了万年前自己被封印的那狼狈之意,不由怒道:妖神:“我不服!若不是这神力尚未完全归体,我又怎会让你伤的那样?”
但见他以剑支地,扶着胸口,似是拼着内力道:
白子画:“终究是你败了。”
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那妖神打断。
妖神:“嗤,你真的以为自己赢了吗?”
闻言,他一怔,只是跪在地上扶着胸口。
但见那妖神冷笑,化作一道黑光,往她那边疾去。
#花千骨:“师父!”
待他反应过来之时,那妖神已经在破他的结界,那结界硬是凭他毕生修为所下,但奈何那妖神与自己旗鼓相当,现下,那结界也有些破碎。
他赤目欲裂,忙扶着胸口站起身,亦化作一道白光往那边冲去。
刚好,一切都好像刚刚测量过,妖神那一击刚刚好击在他心脏处。
白子画:“噗!”
一声呕吐声,接着一口温热的黑血喷洒而出,洒在了土黄色的土壤中,一点点渗入。
#花千骨:“师父!”
她惊,忙扶住他颤颤巍巍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