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昔日的一代王者,此刻在那女人的怀里竟哭得如此脆弱无助。
白子画:啊!!
他仰天长啸,最后一行清泪滑过颊边,那双眸通红的如同嗜过血一般。
白子画:不!不会的!一定有错!一定有错!
他摇头,矢口否认,又复将女人抱入怀中,试图用自己的体温让她感到温暖些,却又不忘用内力给远在长留的笙箫默传音。
忙完之后,他忙收了内力,低头看着女人。那瞳孔依旧猩红,但却增添了几许暖意。
伸手一遍又一遍的抚着她被冷汗黏住的发丝,却又一遍遍拼命的咽下心底不断泛起的疼痛。
女人苍白到几乎透明的唇瓣动了动,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白子画清楚的知道!她在喊痛!他的小骨痛了,很痛很痛!他知道的…
白子画:小骨别怕,不会痛很久的,很快就不痛了,师父在,不痛了,不痛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头一遍又一遍轻柔的吻着她的额头,如同在安慰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花千骨:痛…师父…小…小骨…痛…
她拼尽全力,终于硬生生吐出这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
额上冷汗遍布,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唇瓣干的连血珠都冒了出来,甚至连鲜血都流的更加肆意。
白子画:不…求求…不要这样…她会很痛的…
他开始不知所措,只能勉强渡内力给她。
白子画:噗!
力量反噬,他被迫收回内力,一口血吐出,他却连血迹抹都没抹,忙将她抱得更紧。
花千骨:啊!!好痛!!!
她终于痛到极点,忍不住痛呼出声,这一吼,甚至还有鲜血从嘴角流出。
白子画:不要!小骨…
又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狠狠的砸到她脸上,他小心的抓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闭上眼,极力的忽略心底的疼痛。
笙箫默:师兄?
房内青光一闪,原是儒尊笙箫默到了。
看了这一幕,笙箫默便知他为何如此着急将自己召来了,想必因为千骨吧。
白子画:师弟!你来了?!
擡头见他来了,他欣喜道,只是他的声音竟异常沙哑,几乎不能发音。
白子画:师弟…快,快给小骨把把脉!
把脉…他大老远的将自己从千里之外的长留山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小花花把脉?堂堂的长留上仙退步到连把脉都不准了?试问六界,有谁敢信?
话虽至此,但他也是不敢道出声的,只能默默上前去给她把脉了。
这…
手指所到之处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两尺脉滑数搏指异于寸部脉,这就是妊娠之征!
笙箫默:师兄,小花花这是有了身孕?
他擡头问道。
白子画:嗯,我的。
言于至此,他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眸中竟多了分自豪之意。
笙箫默:可是师兄,你当真不知道?这腹中胎儿非仙非神,非妖非魔!以千骨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孕育此胎啊!
笙箫默不相信,以他的修为不能把出这脉象,除非是他自己不愿意接受真相。
白子画:不!我白子画的骨血怎可能非仙非神,非妖非魔!?
听到这句话,他眸中的柔情又消失不见,只剩下了蚀骨的凛寒。
笙箫默: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