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手收回内力,他紧抿薄唇,而后又缓缓闭上了双目。
…
花千骨:师父…
不知过了多久,她去而复返,低声唤着他。
他终于愿意睁开眼看她,她竟跪在他面前!双目通红的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本就抿着的薄唇更加紧抿,偏过头去不忍再去看她。
花千骨:师父…小骨错了…
她兴许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此刻的一切都是下意识行为。
他哪里舍得她如此?转过头望着她,
白子画:你哪里有错,错都在我。
花千骨:师父!不是的!小骨错了…
她忙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
白子画:嗤,好了,起来吧,地上凉。
他嗤笑出声,忙伸臂将她捞进怀里,道,
白子画:以后不许再跪,知道了吗?
见他终于理自己,花千骨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白子画:好了,走吧。
打横将她抱起,往内殿走去。
花千骨:师父!快把我放下啦!
她挣扎道,白子画低头瞥了她一眼,依言弯腰将她放到地上,径自走到那对母女身旁,坐下,捉过那位母亲的一只手,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脉搏处。
有了他的仙力,那瘟疫已经驱散,现在只需要看她们自己醒来了。
花千骨:师父,那我们去用膳吧。
见自家师父的表情,也只这对母女亦是安然无恙,便也松了气,只想着与他共进晚膳了。
白子画:嗤,好。
他转头,对她轻笑点头应道,便站起身走到她身旁,牵起她的手往庭院走去。
饭菜已被她端到那方石桌上,所以他们只需要直接入座便能吃了。
傍晚,落山的夕阳斜照到庭院里,就好像渡上了一层薄雾,给这个庭院增添了一分神秘感。在这宁静的傍晚,细嚼着这顿家常便饭,这一切早已足矣。
一缕晚烟缓缓飘向空中,细细的,气若游丝,夜色开始全部暗了下来。
夜入三旬,庭院一道白光闪过,花千骨喜,忙从石凳上站起了身体。
果不其然,白子画的身形稳稳的落于庭院中。
花千骨:师父!
终于见到他,花千骨忙扑入他怀里,探出头来看着他,问道,
花千骨:师父,怎么样了?这瘟疫的源头可查明了?
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双眸,他嗤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白子画:怎么那么晚还没睡?师父临行前的叮嘱你都忘了?
语毕,将她打横抱起,往内殿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