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个屹立于九天之上最骄傲的天之骄子竟为了小妻子第一次不惜说了个善意的谎言,重要的是,面对小妻子的询问、质疑,还能心不跳,脸不红,这也是六界第一人了。
花千骨:是这样吗?
女人再次低下头,挠了挠头不解道。
白子画眉头一皱,忙施法将那树上的桃花装到了一个篮子里。递到她手里,道:
白子画:别想了,就是这样的。好了,桃花也已备好,我们回去做桃花羹吧。
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
…
舀了一瓢清水到盆里,再小心翼翼的将花瓣倒入,小手温柔的洗着,趁着洗花瓣的同时还把糯米泡软。
突然,腰间一沉,原是男人抱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她怔,却又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把头埋在她秀发间,贪婪的吸收着独属于她的异香味,神经在这一刻全部得到放松。
白子画:怎么样?水冷吗?
望着那盆清澈的水,上面还漾着许多花瓣,而她那双白皙柔软的手就在那飘荡的粉色中穿梭。
他的鼻息洒到鼻子上,温热的感觉让她感到不适,但还是没有挣扎,回道,
花千骨:不冷。
这水倒还真的是不冷,春天的水是凉的,泡在水里倒还觉得很舒服。
接着,把水倒掉,将洗好的花瓣捣碎,把牛奶倒入泡软的糯米里,再倒入捣碎的花瓣,小火慢煮一柱香的时间。
忙完一切,转过身抱住他的腰,竟惹得他心花怒放。
白子画:嗤,小妖精。
他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好在顾及她的身体也始终只是蜻蜓点水。
白子画:累吗?
他浅笑,伸手替她拭去额上沁出的薄汗。此刻,她的脸因为有蒸汽点原因有些泛红。
花千骨:不累。
她浅笑,摇头,又扑进他怀里。
白子画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微不可查。抱着她的手不由收紧了些,头埋在她颈间,贪婪的吸收着她的体香。
…
大抵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空气中传来一股香甜的味道,她忙离开他的怀,匆匆忙想去揭开锅盖,却被烫到了。
花千骨:啊!
她下意识的松了手,那锅盖顿时从手里掉落,她暗叫不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当并没有听到落地声,睁眼一看,原是男人及时施法接住。
男人立马慌忙上前,扶住她,牵过她的一双柔荑到自己眼前细细检查。
白子画:没事吧?!
他的声音中竟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花千骨哭笑不得,笑他未免太小题大做,但又心疼他,因为他是因为自己才如此失控的——何德何能,竟累他如此?
花千骨:嗤。师父放心,小骨没事。
她勾起一抹笑意,示意他放心。
确定她真的没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道,
白子画:好了,你站在一旁看着吧,师父来舀。
扶她站在一旁,自己则径自拿起桌上那个白玉盆,拿起勺子,将那白色的羹汤从锅里舀了起来。
将那盆桃花羹端到了主殿的饭桌上,舀了两碗,将其中一碗递到她面前,而后才落座到她正对面,细细的端详起眼前的一碗羹汤。
奶白色的液体上还漾着几瓣粉色的花瓣——多么单调而又繁华的颜色啊,竟曾经承载着他们所有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