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命令,那霜蝶忙欣欣然的化作原形飞出了碧云宫。那可是十年修为诶!
…
凡间苏杭
白子画办完事忙匆匆然御风赶回那客栈之时却明显感受到地面上有一股强大的邪力。皱了皱眉,缓缓落地,可那股邪气瞬间消逝,他竟无处可寻。
罢了,若那邪气还不足以为祸人间,那他也不必苦苦追寻,现下最要紧的还是客栈中的那小孕妻。若醒来没有看到自己,她定然会害怕的罢。
心念至此,白子画又忙御风往客栈赶去。
此刻夜已深,那轮残月已经位于天空的最高处——黎明前最后的黑夜!是不是熬过了这蚀骨寒冷的黑夜,前路就将一片光明?
一道白光闪过,白子画身形已落于客栈房中。
花千骨:呜呜!师父!
见他终于回来,花千骨再忍不住,想要下床奔向他。奈何动作太快,若不是白子画及时施法稳住她的身形,只怕她早已跌倒在地。
白子画:小骨!
他惊心未定,忙上前将她拥入怀里。一遍又一遍轻柔的吻着她的发顶,以慰心中忧患。
白子画: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他出口喝道,声音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恐惧而异常颤抖。
花千骨:师父?
她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不就是差点掉下去吗?掉下去再站起来不就行了?她还没有那么矫情,他又为什么生气?
但见他面色冰冷,花千骨也不好造次,只好搂着他的脖子,小嘴一遍遍的如同小鸡一般啄着他的脸颊,
花千骨:师父~不要生气了嘛,你看小骨不是没事吗?
白子画:别动!你想掉下去吗?
见她竟这般作死,白子画忙扶住她的身子,将她打横抱起,
白子画:花千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
他的声音有些愤怒,却又无奈,前世今生他都被她吃的死死的。
他话音刚落,空气中又传来一阵尴尬的响声,紧接着倒是花千骨的脸红了起来。
原是一天下来都滴水未进,她现在饿的不行。
白子画:嗤,饿了?
白子画嗤笑一声,勾了勾她的鼻翼。施法将桌上那已经用法力温着的豌豆黄摄了过来,捏起一块递到她唇边,示意她吃下。
她倒也没有矫情,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不禁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白子画:嗤,小馋猫。看看,吃的满嘴都是。
他嗤笑一声,伸出指腹轻柔地为她擦去嘴角的残渣。
任由他喂食了两块,又喝了一杯茶。原本花千骨还能吃多几块,但被白子画以夜晚不能饱腹为由,便只好作罢。
许是怀有身孕,她又渐渐在白子画怀里陷入睡眠。
见她这恬静的睡颜,听着她这沉重的呼吸声,此刻,白子画竟无法安睡,只能抱着她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