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喃一声,眼泪泛滥成灾。
白子画:莫哭,过来。
他浅笑,对她伸出了手。
此情此景,今生今世,这段埋在地狱深处的爱,上天又该如何偿还!?
她再也无法压抑胸中澎湃的情愫,飞奔扑到他怀里。
幽若:师父!尊上!
幽若惊,现在尊上满身是伤,就连步行都体力不支,又怎还能抱师父?
白子画:额!
那是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声,他只觉口腔里充斥了血腥味,他又要吐血了…
但为了不让她知道,他竟又硬生生的将那口即将吐出的血又咽了下去。
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笑,
白子画:嗤,怎么回来了?
她昨日不是宁可与他同归于尽都不肯与他回来的么?昨日亲眼看着她在眼前再次流血受伤,那一刀仿佛又再次插到他心脏处,那一次,比任何以往身受重创之时更痛!
白子画: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等她回答,他又道,伸手想要去撩开她的长发,却被她制止。白子画皱眉,她这是又在抵制他!?
花千骨:小骨没事。对了,师父的伤!
说着,也想去探他的伤势,奈何被他擒住手,
白子画:嗤,小骨这是急不可耐吗?
他戏谑一笑。
花千骨怔,这样的笑竟是出现在他的脸上。
白子画:走,我们回房。
他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擡脚往寝殿而去。
花千骨:啊——师父,你干什么?
花千骨惊,忙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他皱了皱眉,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原本就体力不支,现在身上的重量加大,压得他有些难受,但他依旧抱紧怀里的女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摔碎了这珍宝,扯出一抹苍白的笑:
白子画:嗤,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淡然的一句话,实则是用性命守护的诺言。
花千骨怔,直直的望着他。不染纤尘的容颜啊!曾经竟一眼万年。
白子画:嗤,有那么好看吗?
他笑,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花千骨羞,扑到他胸前不肯出来了。
太丢脸了…
白子画:嗤。
他嗤笑一声,也便没有再开口说话,也由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