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棵到那一棵,他都认真仔细地除起草来。
白子画:咳咳咳…
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还有些许的血迹,这其中,他甚至无数次的擡手捶打着痛到麻木的腰。
白子画:咳咳咳!
终于,他的身体极度不支,他再也坚持不住,扶住腰艰难地站起身,扶着树干剧烈的咳嗽起来,鲜血甚至如泉涌一般。
身体,摇摇欲坠,体力严重不支,他竟硬生生倒在地上。
紫薰浅夏:子画!
紧跟随后的紫薰浅夏终于找到了他,忙将他扶起身,看着他衣摆上沾染的泥土,苦笑:
紫薰浅夏:你为了她,当真可以做到这一步吗!?
感受到他的体温开始慢慢的下降,她慌了,忙架起他的一条手臂,艰难地把他架回去。
紫薰浅夏:儒尊,子画他怎么样了?
看着榻上躺着的男人,她眉宇紧皱。
笙箫默:快!将师兄置于冰棺中!
笙箫默探了探脉,喝道。
紫薰浅夏:儒尊!他还没死!
意思是如何能将他置于冰棺中!?
笙箫默:你若想他仙身尽失,那便继续拖延时间!
笙箫默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
紫薰浅夏也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忙侧到一边,不再言语。
笙箫默瞥了她一眼,亦不再言语。
施法,一张冰棺被摄了过来,接着抱着榻上瘦弱到硌手的男人放到了里面。
有了那冰棺的养护,他的脸色终于不再苍白。
笙箫默:师兄的身体真的很虚弱,只能在冰棺里养护了。
笙箫默低叹一口气道,看了一眼那冰棺,却也离开了。
紫薰浅夏:你傻不傻?你明知道自己伤的那么重啊…
紫薰浅夏上前,抚着冰棺里他的脸庞,一滴泪亦掉落在上面。
而与此同时的异朽阁中正在与东方彧卿商议如何救回糖宝的花千骨却突然感觉心脏一痛,她眉宇紧皱,一口血吐出。
她紧紧地捂住心口,怎么会那么痛…
东方彧卿:骨头!你没事吧!?
东方彧卿忙上前扶住她,
东方彧卿:你怎么吐血了!?
花千骨:东方…白子画的修为为何没有百年前那么纯正?
她不答反问。
听到这句话,他明显的一震,她怎么会知道?他眉头一皱:
东方彧卿:他告诉你的?
呵,如何会纯正?!修炼那么多的禁术。
东方彧卿:骨头,你不是说要复活糖宝吗?方法就是——在白子画天骨衰竭之时,取心头血,灌于凤凰泪中。
他冷笑,故意转移话题。
对!即使大仇得报!不!杀父之仇如何能如此轻易!?他与白子画,不死不休!
花千骨:天骨衰竭!?你这是在要他的命!
她扶着胸口,站直身体,怒然的看着他。
东方彧卿:嗤,不过是以命换命,就看你要保谁了。不过,你不要忘了你的神谕。
他淡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不再言语。
花千骨也紧抿着唇,是啊,他有神谕,不会有事的…而且,她的糖宝必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