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往后退去,只是脚一崴,她又跌倒在地!
花千骨:啊!
脖子上一痛,竟是他硬生生勒住了她的脖子!
花千骨:咳咳…师父…
她有些害怕,平日里她只是磕着碰着了,他都会心疼好久,为什么现在竟这般对她!?
白子画: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逃离我?!是我不够他好?还是我不够他爱你?!
他的心智已经完完全全地被疼痛和恐惧所占据,他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满脑子都是前世东方彧卿身死长留的时候,她抱着他的尸体在哭着喊着要放弃一切与他和糖宝离开。
他怕了,现在的她没有情魄,也就没有对他的情,他怕她会离开他,怕自己再一次失去她…
想着,他手里的力度竟又加强了几分!
花千骨:咳咳!师父…咳咳咳…我…我没有…
她艰难地回应着,他会这么恐怖是因为觉得自己会离开他吗!?
怎么会!?他是她的天啊!他是她的神祗,自己怎会离开他?离了他,她无可自处,甚至无法活下去!
她如何会离开?不会的,她离不开他的…
白子画:你要和东方彧卿走?!你要像两百年前那样留我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嗜血地看着她!
白子画:不!你不能…你不能那么残忍!
他吼,如何能这样?那样抽筋剔骨的疼痛,有一次就够了!
花千骨:咳咳!没…没有…师…师父…
她已经连呼吸都很困难了,她感觉自己就要死在他手里了…
只是脖子上的力度并没有减弱一丝一毫,她缓缓闭上了眼。
花千骨:师父…
随着这一声师父的喊出而流下的,是一滴滚烫鲜红的血液。
而那滴鲜血正刚刚好滴到了白子画的手背上,那滚烫的温度似乎要将他的手连同着他的心一起灼出一个洞来。
白子画:血…血…
他喃喃道,接着左臂又传来一阵抽骨一般的疼痛,他忙放下手,死死地握住手臂。
花千骨:呃!
终于可以呼吸的她,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花千骨:师父!
看到他痛苦至极,还有满手的鲜血,她忙上前扶住他。
花千骨:师父…你…
听到她的声音,他才终于擡起了头。
看到她微微惨白的脸色,还有额头以及脖子上的伤口时,一股尖锐的疼痛顿时如毒药般在心底大片大片的腐蚀开来。
颤抖着手抚上她脖子上的青痕,
白子画:是…是我…又伤你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心疼,带着哽咽,一字一句,似是用了极大的气力与勇气。
花千骨:师父…
看着这样的他,她忍不住又眼泪泛滥成灾。
白子画:不…不…
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减少心底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