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去找那个男人?!你不要我了?!
花千骨:放开!你弄疼我了!
白子画:放开?!放开你好让你去找那个男人吗?!
花千骨:唔,呕——
白子画:小骨!你怎么了?!
他忙上前扶住她。
花千骨:师父…好热,好难受……
她像一滩水一样靠在他怀里,伸手解开衣领
花千骨:师父……好热……
白子画:小骨!
他斥道,喉结动了动,拼命的忍下胸口那团火,伸手为她弄好衣领,却被她握住手。
花千骨:师父~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还带着醉酒后的妩媚。白子画一怔,对她提防,突觉颈中一痛,接着便是感受到血液正在抽离自己的体内。是她,在吸食自己的鲜血。一开始,他是抵触的,却在看到她满面的释然后便由着她了,当初,自己身中剧毒,一次次被毒素控制意识吸食她的血的时候,她是否也是这般的绝望?若是自己的血能温暖她,那又何妨?他们,本就难舍难分,又何惧这血脉相融?修长好看的手指为她拭去漫出的血液,他不想看到她满是鲜血的样子。一滴泪混杂着鲜血滴在白子画身上,他擡头,看着她满眼的泪水,心脏像是被人连根拔起一般鲜血淋漓。
白子画:莫哭,我在。
所有的情绪只化作了四个字,却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愫。
一瞬间,红裙白衣交错,他抱着她,她缠着他,一时间竟无法分辨。
大树、藤蔓,此刻谁是谁的树?谁又做了谁的藤?一切都无法分辨,唯一知道的是,他们再无法分开。
情不容你我,舍我护你而活。六界何干?天下何干?我只要你!却没有想到最终的最终这句话还是迟了,那惊天的一剑,终是阴阳两隔,两百年,爱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