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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棋无悔(2 / 2)

他不是不喜欢周游世界,恰恰相反,他小的时候就随二叔常常出使个州各国,外面是美好的,但也是凶险的。

刘家,下一任绝不是他当家做主,在刘家,他也算是自由的。

今日日历,宜婚嫁。

李家。

李跃远乃家中独子,姐妹众多,不出意外,以后李家自是要交到他的手中,李家向来以家和万事兴为主,老夫人在时便不允许分家,如今李家一大亲戚都在夹道欢迎他的到来。

李跃远胜仗归来,又即将迎娶公主,李家人更是上了一层楼,二房三房的叔叔婶婶更是因为他仕途又上了一步。

京城之中敲锣打鼓。

宫殿之内,静和公主刚刚梳妆打扮好,“过了今日,也就为人妻了,公主,老奴住您幸福美满。”身边从小伺候她长大的嬷嬷又叮嘱道,“公主,老奴也多嘴一句,你嫁入将军府之后,平日里也多收收脾气,李家有四房,在宅子生活,总归有些玲珑心,你要多注意些。”

“嬷嬷,我知道,再说了,有嬷嬷您和素心在,我不会受人欺负的。”

嬷嬷从小看着她长大,已然是将她当做亲女儿看待,众多人中,她除了听父亲的话,也就只有嬷嬷能说自己的错误。

外面炮仗声响起,是驸马前来接亲了。

许鹿竹和州南栀守在门外,就等着好好宰跃远将军一顿。

刘裴玄看着穿着大红袍的新郎,手摸了摸下巴,“跃远将军有好些珍藏了十几年的酒。”

京墨眼神一挑,“还有些私人订制的武器,也送给鹿竹防身一下。”

刘裴玄啧叹两声,“论说武功,我们呛的慌,从文入手吧!”

“难不成对诗,这些文邹邹的东西,算了。”

“猜谜语。”

“猜灯谜。”

两人还在商讨,州南栀幽幽来了一句,“你们不是新郎官那边的嘛?”

两人对视一眼,这才了然为了对付许鹿竹和州南栀,跃远将军让两人提前来这等着,但两人哪里敢,询问几句便被州南栀不痛不痒的怼了回去。

“鹿竹,你该不会让跃远将军猜谜语吧!”他觉得两人心有灵犀,定会往一处想去。”

许鹿竹摇摇头,“不会那么简单。”

还在商讨之中,跃远将军一行人便来到了,新郎英姿飒爽跳下马去,大步超上前来,朝着京墨和刘裴玄挑眉,两人便来到他身边。

“跃远将军武艺高强,听闻剑术了得,我指几个地方,您将银针摄入,对的地方便同意你将静和公主接走。”

跃远眉峰一挑,看到州南栀手中那些细细的银针,那是给病人针灸的银针。

他看向京墨和刘裴玄,“要不兄弟俩,你们看看谁能为了弟兄的婚姻大事牺牲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皆转开头,刘裴玄又看向雄安,“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弟兄,想必配合默契。”

“她们俩是你们最重要的人,肯定互相了解。”雄安怼了回去。

“这是还没有开始,新郎就起内讧。”州南栀嘲笑道。

此话一出,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仅没有迈出那一步,相反而言,还往后退一步。”

州南栀和许鹿竹互相看一眼,“那便各退一步,让两人一块上吧。”

这个主意让两人沉默,擡头看天空,不让眼角的泪水落下。

跃远咳嗽一声,“那便开始吧!不如我做靶子,让我弟兄们投箭。”

此法一出,众人眼角的悲伤即刻散去,接着而来是争先恐后的要求出战。

跃远双眼微眯,看着这帮变脸迅速的孙子。

新郎官当靶子,客人围成一圈,穿到宫殿里的公主坐不住了,她掀起盖头,“欺负本宫的驸马,简直是太过分了。”

“公主,这盖头不能自己掀,应该让驸马来。”嬷嬷着急喊道,素心又赶忙给她将盖头放下来。

外面纷纷安静下来,看着新郎官头上顶着的苹果,肩膀两边放着小小的栗子。

随着银针射去,站在州南栀旁边的刘裴玄一横,将州南栀隔在身后,稳稳当当的接过那从暗处而来是箭。

顷刻间,场面乱做一团,京墨快步闪到许鹿竹身边,顺势拉过她的手,护在身后。

“不好,有刺客。”

外面声响过大,传进了室内,静和不安询问,“嬷嬷,外面是如何了?为何如此吵闹?”

素心看了眼嬷嬷,在公主耳旁叮嘱,“公主,我去看看,您待在这,不要出去。”

忽而黑衣人起,公主府外,皇上亲赐的宅院。

黑衣人似是有目标而来,朝着公主府内,跃远将头上的苹果,肩两旁的栗子拿下,朝着在前锋的黑衣人射去,苹果击打黑衣人的头,两颗栗子将他手中的剑给击打而去,黑衣人视宾客置之不理,今日目标明确。

京墨和州南栀,刘裴玄几人即刻意识到,护住那宫殿,不让黑衣人接近。

跃远将军跟随着许鹿竹进入,殿内,静和公主披着盖头,跃远将军上前,将她护在眼前。

殿外,一团白燕似起。

白烟起,夹着丝丝五石散的味道,许鹿竹躲避着黑衣人的进攻,拉住京墨,在他耳旁悄悄说了一句话。

他即刻捂着唇角离去。

“地上有蛊虫。”州南栀提醒着,鞭子朝着地上甩去,那白烟遮挡住了蛊虫。

白烟越来越多,众人已然是招教不住,门被攻破,刘裴玄接过州南栀甩来的剑,朝着黑衣人袭去,大婚之日见血不吉利,几人也只是将黑衣人赶走,不曾想着下死手。

蛊虫密密麻麻袭来,各种颜色交叠,如地狱伸出的魔手,朝着那些目标人物袭去。

更是爬进了公主殿内,跃远将那些蛊虫踢开,不让其近身。

蛊虫席卷,众多士兵冲进,火把退却一部分,接着而来,是水泼墨如画,散去一部分蛊虫,然水浇灭了火,那些被火席卷的蛊虫得以逃生。

一一跟着溜进殿内。

“蛊虫,黑衣人,哪一样不是冲着公主而去。你也需保护好自己。”刘裴玄赶到州南栀身边。

草药如大雨纷纷落下,那些蛊虫随即散去,水将烟雾给散去。

蛊虫进去,将宫殿里的众人匆匆赶出,一抹红衣抱着一袭绿衣,将黑衣人视线全都吸引过去了。

宾客几乎散去,许鹿竹余光瞥见角落里的芳沁公主,正匆匆忙忙远离而去。

她转过头,身子被推开而酿呛了一下,就见京墨擡腿将那黑衣人一脚给踢开。

眼见黑衣人都围向跃远将军和静和公主几人。

州南栀起身,不一会儿,落在跃远将军身后,剑如疾风,朝着静和公主而去。

一抹银色从眼前闪过,州南栀手中的鞭子正想扬起,“州侍卫。”

一声呼喊,白烟再次袭来,鲜血霎时间贱出,手臂上忍痛感袭去,穿进心里面,州南栀咬牙,回头未看见人影。

却见许鹿竹追过去的身影,那黑衣人拦住许鹿竹,身后袭来的黑衣人与那跃远将军撕打起来,静和公主想掀下盖头,被跃远将军拦住。

偷袭的剑朝着两人奔了过来,许鹿竹推开静和公主,然黑衣人拦住她,她手一横誓要护住自己,那剑横刺过额头,血溅落在京墨身上。

只差一点,就差一点,官兵的救援晚了。

州南栀被推挡了静和公主一下因而手臂受伤,许鹿竹额头被划伤。

黑衣人抓住了,身上没有刺青,那些蛊虫和带着五石散味的白烟却让官家怒震,竟然胆子大到要闹自己女儿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