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帐篷后,奥修斯突然拍拍丁克的肩膀沉声道:“我真佩服你。你居然能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挑战萨尔瓦多那个怪物。作为男人,我佩服你的勇气。”
看着奥修斯似笑非笑地表情。丁克有些崩溃地吼道:“不是那个样子我只是因为她是我的同伴才去的。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她这样的女人的,你看,她既没有身材,脾气又坏,最重要的是,还没有口德。这样的女人,谁要和她在一起,准会疯掉”
奥修斯的笑容更甚:“别人疯不疯掉我不知道。不过现在我却知道,马上就要疯掉地人会是你。”
“为什么”
“丁克,我要杀了你站住”
已经不需要回答了,英格丽暴怒的声音已经在他的身后炸开。
“救命啊”丁克如同一阵风般消失了。留下英格丽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全然没有贵族小姐应有地矜持。
在荒火族聚居地最大的帐篷前,伊莲娜的父亲,荒火族的首领巴拉贡背对着他的妻子沉声说:
“伊莉,我不知道当初让奥修斯离开大漠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恨着我;他一直觉得我背叛了他的母亲。唔我隐隐看到了一些东西,应该是关于未来的。很模糊。伊莉,告诉我,在露娜离开的时候,她到底告诉了你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伊莉挤出一个笑容。“她给我说:奥修斯是个好孩子。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他。”
“你不用骗我了,伊莉。六年了,你从来没有象今天一样开心过。即便是阿加西出现。你也没有这样的表现。是同那个叫做丁克地年轻人地苏醒有关吗沙连天大人对你说了什么是有关伊莲娜的命运吗”荒火族之王巴拉贡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伊莉赶紧摇摇头:“不是您想地那样,我想您误会了。对于丁克的到来,我只是高兴。沙连天大人告诉我,伊莲娜地眼睛这次一定可以治好,因此我很高兴。”
巴拉贡不再说话,只是睁着深褐色的眼睛凝视自己的妻子,似乎想要看透这和他生活了将近七年的女人的内心,以便寻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罢了,罢了,你我夫妻近七载,有些事,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只是,我还是得告诉你,为了我们荒火族,我可以牺牲一切的。听清楚了吗伊莉。”巴拉贡变得歇斯底里,他一拳头砸在石台上,“不管什么,都可以牺牲掉”
他话音未落,一米来高的石台化作齑粉,随着大漠的风飘散了。
在伊莉的记忆里,这还是巴拉贡第一次这样对她吼叫。
她努力让眼泪不掉下来,语气平淡地说:
“今天的宴会,我就不参加了。巴拉贡,你就去送送我们的儿女吧,听沙连天大人说,这一走,要两年后才能回来。”
完,伊莉就回到了帐篷里,把巴拉贡一个人丢在门外。六年前,露娜,也就是奥修斯和伊莲娜的母亲,在临死前把伊莉和巴拉贡分别叫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交代了遗言。
在她死后十五天,伊莉同巴拉贡就宣布大婚。这成为了奥修斯对巴拉贡憎恨的根源。
不过,身为雪山后人的露娜到底告诉了伊莉什么,让她放弃一切,包括深爱的盗墓之王阿加西,选择嫁给蛮王巴拉贡,一直是个谜。
伊莉回到自己的帐篷后,靠在了门后的屏风上哭了起来,每次面对自己的丈夫,荒火族的王巴拉贡,她都会紧张得近乎虚脱。那个秘密,她却不得不保护起来,那是在月族公主露娜死前利用魂幻士和圣言师的两种力量给她看到的未来,一个悲痛得几乎让她疯掉的未来。
这才是她不告诉巴拉贡真相的原因,已经把整个种族的利益当成自己全部生命的他,难免会因为一些事情而犯错。
命运一旦改变,所引发的连锁反应会让这个世界更加的混乱,同时也很可能让原本能救的人死去,原本不该死的人死去许许多多的悲剧,也会随之发生。
许多时候,许多事情,让人无可奈何。
如果一味地逃避,总有一天会被追上,给你最致命的一击。
这就是命运。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但伊莉并不甘心认命,因为她已经想好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出手,改变命运,那样就能结束这段可怕的灾难。
机会只有一次,在机会出现之前,她必须得把所有的一切都藏在自己的心里,哪怕看到再悲惨的事情,都只能强忍着改变的冲动继续等待。
哪怕将要面对的灾难再可怕,她也决定让命运按照它应该的轨迹自然而然的行进,直到那一刻到来
65、宴会,少女的初吻上
西北蛮族的三大特色:烤全羊、焖羊汤、羊奶酒。对于生活艰难的荒火族来说,羊几乎贯穿了他们生活的全部。
当然,有了牛,他们会义无反顾地抛弃羊。在这些生活在大漠深处的人看来,牛才是财富的象征,无论是祭奠还是宴会都是不可或缺的牲畜。
仿佛是大漠之神的庇佑,在这个荒火族盛大的祭奠仪式来临之际,特地送上了灿烂的星辉,连日夜不停的风沙也悄悄停息下来。
祭祀从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耀大地的时候就开始了,但是那是属于神职人员的事情,普通的荒火族民众并没有资格参加到神秘而庄严的祭祀中去,唯有身穿节日的盛装朝着荒火族的圣地遥拜,以表达对神灵的虔诚之心。
当夜幕降临,圣火由负责祭祀的大长老和荒火族的王一同从神坛上取下,点燃广场上第一堆篝火的时候,属于普通民众的“荒火节”就开始了。
朝心中的大神朝拜了整整一天的他们直到这时才能开始动手准备晚会。荒火族人能够善舞,即便是在他们忙碌的时候,也不忘唱起古老的歌谣。
丁克不是荒火族人,并不能理解这些人对这个节日的心情。
此刻,他正叼着一根草茎,翘着二郎腿躺在旷野上的草垛上,无聊地仰望遥远的星空。
古老的歌声随着大漠的风从广场上传来,歌词里叙述的是远古时期,荒火族的英雄带领着荒火人征服自然的历史,当然还有这些生活在沙漠深处的人想要冲出去,追求更加广阔的天地的决
不知是巧合,还是这些沙漠民族共同地宿命,荒火族和沙族有类似的历史,他们都曾经将征服大陆的决心付诸实际,然而。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虽然一个在东大陆,一个在西大陆,但是一